“要是裴总愿意放过我,便不会有人让你为难了。”程安然神情满是淡漠,对裴远琛也分外疏离陌生。他耷拉下脸:“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要是你不想看到我妈,我就不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我没办法看我的仇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程安然恨声道:“不管你说什么,都只让我觉得恶心!”她觉得与裴远琛说话简直是在浪费口舌,她已经表达出自己的心中所想,剩余的一句废话也不愿多说。反正他这人,说了也不听。
第二天中午,裴远琛开车去锦林大厦处理股票骤跌危机时,安然别院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裴母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对着程安然便是一顿辱骂:“远琛现在为了你,对公司不闻不问,也不搭理我这个老婆子,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还要如何去折磨他!”
见程安然不说话,裴母趾高气昂觉得自己说的在理,语气也更加嚣张了起来。
“程安然,你自己怀孕了不告诉我们,现在流产了就是你的错,远琛还愿意对你好,是你的福气!别那么不识好歹!”
我的错?不识好歹?
不过两句话,裴母便将她与裴远琛摘得一干二净,全都推成了她的错!
程安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都不愿意看,面前随时要跺脚的老婆子。
低头舀着碗里的燕窝,淡淡地开口。
“我和你无话可说,要不是看着你年纪大了的份上,我肯定会将这木勺捅进你喉里,让你安静些,别说话了。”
程安然早就不把裴远琛看作是自己的丈夫,更不会将他的妈妈视作自己的婆婆,从前的恭顺孝敬不复存在,又怎么会提客气二个字呢?
“你这个毒妇,我儿子娶你回家,便是最大的错误!”
裴母指着程安然,气得老脸通红,手都在发颤。
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温顺的儿媳妇竟会这样辱骂自己。
程安然冷着眼看着她:“要不是我,你的儿子能有今天吗?再不走,我也不保证下一秒你还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叫嚣!”
程安然攥着木勺步步逼近裴母,刚要发力,裴母吓得落荒而逃。
晚上,裴远琛果然又来到了安然别院。
然而程安然只觉得厌烦。
在裴远琛冷落自己的那几个月里,与程安然相伴的时常只有程蕊和凄冷的月光。
哪像如今这般灯火通明?
哪怕裴远琛每天都来陪她,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破镜难圆。
裴远琛一见到她,满脸都是藏不住的担忧和明晃晃的心疼。
这样的神情看得程安然觉得嘲讽不已。
裴远琛柔声问她:“我妈有没有为难你?”
程安然扯回自己被紧抓着的手,厌恶地说:“为难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裴总这个时候才开始关心?难不成是看我快死了,所以才对我抱有一丝在意?”
裴远琛知道裴母肯定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这些年都是自己不好,没有保护好她,还让安然在裴母的寿宴上被人看了笑话。
他又向她伸出了手,却停在半空中,惊慌失措道:“安然,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
“要是裴总愿意放过我,便不会有人让你为难了。”
程安然神情满是淡漠,对裴远琛也分外疏离陌生。
他耷拉下脸:“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要是你不想看到我妈,我就不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我没办法看我的仇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程安然恨声道:“不管你说什么,都只让我觉得恶心!”
她觉得与裴远琛说话简直是在浪费口舌,她已经表达出自己的心中所想,剩余的一句废话也不愿多说。
反正他这人,说了也不听。
她与裴远琛早就离婚了,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