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这时也出来了,魏昭君穿过来以后给媳妇儿们安排了活儿,柳氏负责各种与衣服有关的,王氏负责围着锅台转悠,方氏负责屋内整洁,小秦氏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大家各司其职,互不打扰。“大嫂,你在这嘀咕什么呢?是不是饿了,我今天起的稍微晚点儿了,这就给大家做早饭。”王氏说完就去了灶房忙活,柳氏也跟过去帮忙了。小秦氏拿着一盆脏衣服屁颠儿屁颠儿的往河边走去,眼睛四处撒么着,哪儿人多往哪儿扎,尤其是看到了魏昭君的死对头张婆子,直接将盆放在了她的屁股边。
魏立冬被她吃的死死的,食色性也,读书人尤其如此。
完全不顾金宝的存在,将小秦氏拉到怀里就是一顿亲。
金宝不明所以,上蹿下跳的想阻止父母,被魏立冬一脚踢出了门,插死了门,“去找你奶睡。”
屋里的两个人很快就滚到了一起,衣服像雪花一样扔在地上,小秦氏更是极尽妩媚,尽情绽放着自己,丝毫不顾及自己有孕在身。
......
结束以后,小秦氏泪眼婆娑的趴在魏立冬怀里喘气,眼珠转的滴流快,“冬哥,你这马上就要下场了,我听镇上的学子说,他们都要提前一个月去镇上的,你要不要也提前出发,到时候还能向同窗请教学问。”
“别想了,提前一个月出发吃的住的要花多少钱,娘不会同意的。”魏立冬没了心思,将身一翻开始背对着小秦氏,闭着眼睛就要休息了。
小秦氏不死心,环住他的腰继续说道:“如果说之前你可能不会同意,可是二哥卖了猎物赚了不少银子,足够你提前去县里学习一个月了,娘最疼你了,不会不同意的。”
魏立冬叹了口气,将小秦氏着自己的手扯开,往床尾靠了靠,立刻就打起了鼾,显然是不想再揭小秦氏的话茬了。
魏昭君吃饱喝足后,领着小月宝回了自己的房间,半路遇到了金宝,他看到牵着的手,直接撞了上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贱人,赔钱货!”
他嘴里说着难听的话,要多脏就有多脏,也不知道小小年纪从哪儿学来的,平白惹人厌烦,魏昭君没有理他,直接抱起小月宝进了自己的屋,然后插死了门。
就算原著里把金宝写的再坏,魏昭君也没法针对他,毕竟现在的金宝只有八岁,魏昭君实在是对一个八岁的孩子下不去手,顶多无视,惹急了也会给他几巴掌。
金宝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奶可喜欢让他睡在自己屋里了,不过他不喜欢跟奶一起睡,因为奶身上有臭味儿,现在自己大恩大德让奶和他一起睡,怎么奶还不要他了呢?
他大喊大叫的拍着门,可惜没有人理他,所有屋子都插好了门,没有人接收他。
第二天一大早儿,柳氏伸了伸懒腰,将所有人的脏衣服收集起来放在盆子里,准备拿着去河边洗衣服了。
没成想小秦氏先她一步,一把夺过盆子和脏衣服,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大嫂,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今天还是我洗衣服吧。”
柳氏一头雾水的,看着早就跑的没影了的小秦氏,不禁泛起了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氏这时也出来了,魏昭君穿过来以后给媳妇儿们安排了活儿,柳氏负责各种与衣服有关的,王氏负责围着锅台转悠,方氏负责屋内整洁,小秦氏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大家各司其职,互不打扰。
“大嫂,你在这嘀咕什么呢?是不是饿了,我今天起的稍微晚点儿了,这就给大家做早饭。”王氏说完就去了灶房忙活,柳氏也跟过去帮忙了。
小秦氏拿着一盆脏衣服屁颠儿屁颠儿的往河边走去,眼睛四处撒么着,哪儿人多往哪儿扎,尤其是看到了魏昭君的死对头张婆子,直接将盆放在了她的屁股边。
“不是,我说你是瞎的么,没看见这有个大活人呐,生往我屁股上里怼,我要是生不出儿子,你就给我赔钱!”
张婆子之所以和魏昭君关系不好,两人娘家是一个村儿的,又嫁到了同一个村儿,本来关系还是挺好的,后来魏昭君一个接一个生了四个大儿子,而张婆子生了四朵大金花,经常被人拿来比较,还总被魏昭君揶揄,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死对头。
没想到他已经40多岁了,外孙子都当爹了,还想着老蚌生珠再拼个儿子,也是够努力的。
小秦氏立刻换上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还故意将自己昨晚刻意掐的红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手臂不经意间露了出来,“对不起呀张婶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着急来洗衣服,如果我今天不把衣服洗完的话,娘会打死我的。”
“你娘可真不是个东西!”张婆子破口大骂,拿起小秦氏的手臂看了又看,虽然她没有儿媳妇儿,可是她有女儿啊,带入到女儿,很容易就共情了,“魏昭君那个贱皮子为什么打你啊?”
她嗓门很大,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衣服也不洗了,都凑了过来,这些妇人每天家长里短的,毫无乐趣,最大的爱好就是传播八卦,某个人讲的身败名裂。
见大家都凑了过来,小秦氏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赶紧将自己的伤藏了起来,“没...没有,娘没有打我,这是我不小心摔的,你们不要误会娘,她很好的。”
“你放屁!摔能摔出来手指头印儿,这明显就是那个贱皮子掐的,你放心,张婶子给你撑腰,赶紧告诉我们她为什么打你?”
小秦氏眼睛里闪过亮光,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扑到张婆子怀里就是一顿抽泣,“张婶子,我要是您的儿媳妇儿就好了。娘她实在是太过分了,昨天从山上打了猎物,卖了不少银子,你也知道的冬哥马上就要下场了,都得提前一个月去县里学习,娘死活不肯,生怕冬哥考的好了,她就没法掌控冬哥了。我...我没忍住,替冬哥辩驳了两句,她就对我又打又掐的,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唔唔...”
大家都被小秦氏哭的心酸酸的,尤其是村长媳妇儿。
如果村子里出一个秀才,那村长以后出去开会,面子上都有光,腰板儿都能挺的直直的,却被魏昭君扼杀在摇篮里,怎么能不生气呢?
张婆子也气义愤填膺,三两下就帮小秦氏洗好了衣服,又哄了半天,开始走街串巷的传播八卦去了,怎么能放过这个让死对头身败名裂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