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们已经安全了。祁衍虽暴怒,但皇帝命他禁了他的足,命他不可在议前朝之事,念前朝之人,现在没人敢在提到清阙楼的那件事。只是我知道,单单这样,远远不够。经红玉一事,我已经想得明白:她这样势单力薄之人,尚且能为了红尘姐妹拼死一搏,当初,祁氏逼迫我族乱伦私通,成为天下笑柄,我如何不能让他们兄弟阋墙,自相残杀!?四哥也成功和我联络上,他兴奋地同我讲,如今朝中两派已是明争,矛盾激烈,
并且,我们已经安全了。
祁衍虽暴怒,但皇帝命他禁了他的足,命他不可在议前朝之事,念前朝之人,现在没人敢在提到清阙楼的那件事。
只是我知道,单单这样,远远不够。
经红玉一事,我已经想得明白:她这样势单力薄之人,尚且能为了红尘姐妹拼死一搏,当初,祁氏逼迫我族乱伦私通,成为天下笑柄,我如何不能让他们兄弟阋墙,自相残杀!?
四哥也成功和我联络上,他兴奋地同我讲,如今朝中两派已是明争,矛盾激烈,祁衍查出了郭萧竟在临安城在不远的地方私养重兵,其中不乏许多暗卫和死士,为此,他设了鸿门宴,宴请郭萧一党老臣,威逼利诱,想让他们明珠暗投,私养重兵可是重罪,和郭萧一派的太子一党,深感危机,前有狼后有虎,太子退无可退,便去求助皇太后——皇太后一向宠溺太子,她连同皇后郭氏,暗中行动,想掣肘两位王爷,可后宫干政,可是大忌。
宣王抓住这一点,找到了实质性的证据,在早朝上出其不意地亮了出来,这下,皇帝骑虎难下,不给皇后重罚,难以服众,
「阿月!现如今,皇帝对祁衍不胜其烦,朝中人对太子也是微词颇深!无论哪一派倒下,我们都可以趁虚而入!」
我点了点头:「现在是少一个契机……」
「眼下就有现成的!」
四哥兴奋地说起,临安城外的十八里码头里,出现了一位女神医。
「 除了宫里的,还有外头那些产婆,女子为医本就少见,可这位娘子,医术了得,能医死人,活白骨!」
「更重要的是,但凡贱籍找她看病,她都不要银子!」
「她还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贱籍女子,教她们妇女医术,以后可以留在医馆帮工,」
「可至今为止,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我立刻回想起,曾在清阙楼时,许许多多的姑娘得了花柳病痛苦挣扎的模样,平日里能挣银子的,妈妈会大方给些药,但那些药都是从固定的药铺子里买来,价格昂贵,原料统一,鲜少能除根,那些不挣钱的,妈妈才不会管他们,更没有大夫愿意给青楼女子出诊,那些姑娘们往往眼睁睁看着自己越病越重,从下身开始溃烂,最后,在痛苦的哀嚎中死去。
如那位女神医做此好事,对于那些身份低贱之人来说,确实是好事一件,我一拍桌子:「要让皇后知道这个神医!她定会想办法收为己用!这样,不仅可以扶持郭家,还可以收服民心!一举两得!」
四哥笑眯眯地点头:「还是我们阿月聪明!」
「据我所知,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去寻了。」
我按照打听到的地址,来到了城外十八里码头上。
这里到处都是往来商贩,鱼龙混杂,不仔细找,根本发现不了这条毫不起眼的小船,竟就是那位女神医的医馆。
小桃咬着手指头想了半天:「哎?我怎么感觉这条船有些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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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蒙着脸的女子匆匆赶来,掀了船门口挂的木牌子,对着里头说了一声:「大夫,我来拿药!」
船门打开,女子低头进去,我和小桃也蒙上脸,跟着进去。
这船不大,船厢分了三间,外头那间没有人,想要拿药单子或是取药,就在这外头就行,中间那间,大概就是贱籍女子们学习医术的地方了,我听里头有人在窃窃私语,还有磨墨的声音,最里头,大概就是神医歇息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