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新鲜的认知让华年开始有点忘记上一次穿越诸弦给她留下的刻板印象。她看着还在别扭的诸弦,很自然的伸手牵过他:“好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那么理解?要我说,你的思想观念有的时候还是得改改。”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而诸弦好像还挺受用的,脸上的表情没那么别扭了。两人穿好防护装备,重新走到‘小兔子’的身边。华年动作的利落翻身上马,牵好缰绳才发现诸弦站在一边不动:“等什么呢?上来呀。”诸弦微怔:“我们上同一匹马?”
诸弦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才知道自己搞出这么大个乌龙。
他别开头不说话了,可耳尖露在华年的视线里,明显更红了。
华年第一次觉得诸弦这个人是鲜活的。
也有他不了解的事情,也有他会觉得尴尬的时候,也会有他耳朵红的样子。
他并不完全是她记忆里那个清冷高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
这样新鲜的认知让华年开始有点忘记上一次穿越诸弦给她留下的刻板印象。
她看着还在别扭的诸弦,很自然的伸手牵过他:“好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那么理解?要我说,你的思想观念有的时候还是得改改。”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
而诸弦好像还挺受用的,脸上的表情没那么别扭了。
两人穿好防护装备,重新走到‘小兔子’的身边。
华年动作的利落翻身上马,牵好缰绳才发现诸弦站在一边不动:“等什么呢?上来呀。”
诸弦微怔:“我们上同一匹马?”
华年挑眉:“你会骑马?”
诸弦摇头。
“还不就得了,上来,抓稳我。”华年指了指身后,清亮的眼睛里透出一点兴奋,“让本殿下带你溜一圈。”
诸弦学着她的样子跨起腿坐上去,然后两只手就垂在身侧,一动不动。
华年看不下去,一只手拉住了缰绳,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抓住他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抓这里,实在害怕就抱住我,不然等会儿起步你就得仰面摔下去。”
诸弦根本没听进去。
在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
荒唐的那晚,莹白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照在她堪堪一握的白皙腰肢上。
诸弦定了定心神,他一向不是这么容易心乱的人,可有些事情就是忍不住。
愣神间,几个男男女女骑着马停在华年身边,其中一个朝她的马儿吹了声口哨:“小殿下风采不减,要比一场吗?”
华年勾起嘴角:“为什么不呢?”
说话的男生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诸弦:“你要带上你的未婚夫吗?他看起来有点拘束,可能会影响你。”
华年不悦地微微蹙眉:“说什么呢,这可是我的‘守护神’。”
诸弦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看向说话的那个男生。
老马站在一边,挥起红色的旗子,所有人都不自觉抓紧了缰绳。
华年兴奋的盯着前方的道路,同时问:“诸弦,你怕死吗?”
诸弦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如果你人生中有什么害怕的事情,那么今天过后——你就不会再怕了。”
话音落下,锣声响起。
所有马儿顿时就像是射出去的箭矢一般冲了出去——尘土飞扬。
巨大的推背力让诸弦下意识不得不抱紧华年的腰肢。
华年竟然还能分出心思来和他说话:“诸弦,你睁着眼睛吗?”
诸弦睁着:“你别管我,专心看路。”
他竭力维持平淡的语调让华年心情大好。
她夹着马肚扬起短鞭:“坐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