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了吧,当时鸢然落水时,可比你难受好几倍呢!”想起宋心语被救起时,那张惨白的小脸,傅母心里越发心疼。狠狠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才解气。“你说你,放着好好的老婆不救,非得去救那个贱人!”“现在满意了吧,老婆都让你气没了!”听着傅母的抱怨声,邵时渊的心里越发难受。他终于体会到了宋心语当时的痛苦。他无法想象她当时到底有多绝望。手里的被子也越攥越紧。接下来的好几天。
再次睁眼的时候,邵时渊才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鸢然……”
可身边传来的只有傅母的冷哼。
“鸢然没来,只有我。”
“鸢然呢,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他挣扎着就要坐起,却被傅母眼疾手快的按了下去。
“哎哎哎,别动,你头上还有伤。”
“你放心吧,鸢然她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正在家里休养呢!”
邵时渊这才重新躺回床上,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傅母一边给他重新摆放枕头,一边冷嘲道。
“知道痛了吧,当时鸢然落水时,可比你难受好几倍呢!”
想起宋心语被救起时,那张惨白的小脸,傅母心里越发心疼。
狠狠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才解气。
“你说你,放着好好的老婆不救,非得去救那个贱人!”
“现在满意了吧,老婆都让你气没了!”
听着傅母的抱怨声,邵时渊的心里越发难受。
他终于体会到了宋心语当时的痛苦。
他无法想象她当时到底有多绝望。
手里的被子也越攥越紧。
接下来的好几天。
只有傅母来给他送饭,来照顾他。
他好几次都想见宋心语,可最后还是没能开这个口。
终于在出院前一天,他忍不住的要问傅母。
结果就被傅母一个白眼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但是你别想了,老爷子心疼鸢然受到惊吓,就让她在家里好好静养。”
“再说了,她现在又不是你的谁,干嘛要她来看你。”
“可她也是我老婆……”他话还没说完,头上就被傅母狠狠敲打了一下。
“什么老婆!你们离婚证都拿了!”
“可我没同意!”
傅母猛翻白眼。
后来她又派人去查了查离婚的事,这才发现她儿子是醉酒时,被白微微那个贱人哄骗着签了名字。
“谁叫你当时要喝那么多的酒。”
“活该!”
出院回家的那天,他在大厅里再次见到了宋心语。
两人相顾无言,或许是她先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他也是救了自己。
最后还是询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他点了点头,正要开口时,就被小姑拉到了老爷子的面前。
老爷子拄着拐杖看着他。
“身体如何了?”
他坐在一旁道:“没什么大碍了。”
小姑这才笑道:“要是你没事了,我就要把你老婆拐走了!”
邵时渊转头看向小姑:“你要做什么,小姑?”
小姑又走到宋心语身边,揽住她的手:“我跟鸢然说好了,等你出院,我就带她去雪山脚下泡温泉,玩几天。”
傅母也坐在他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毕竟在老宅里呆久了也无聊,年轻人也要多出去走走。”
傅时宸心里泛起一股失落,他好不容易才回来,想和她好好相处,可她转眼就要走。
或许察觉到他的失落。
小姑追问道:“要不你也跟我们出去玩?”
老爷子不是很同意:“才刚出院就去,对身体不好。”
邵时渊看向她,她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回头看向爷爷:“没事的,爷爷,我住了半个多月的月,也很无聊,正好一起出去放松放松。”
商量了好一会儿,小姑拍案道:“就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去。”
一行三人很快踏上了旅途。
一路上小姑叽叽喳喳的说着接下来这几天的行程。
邵时渊和宋心语时不时的应和着。
但还是被小姑察觉到了异样。
她探头来到他们的中间,一脸疑惑:“我说你们两个好奇怪啊?”
“明明是夫妻,怎么一句话都不聊,全跟我搭话了。”
他们离婚的事除了傅氏夫妇以外没人知道。
两人一僵,正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时。
小姑拍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鸢然,你是不是还在为换新娘的事生气,没关系,就罚邵时渊给我们搬行李吧!”
三人一路上吵吵闹闹,很快到了预订好的民宿。
在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房卡后,三人就去找房间。
小姑笑意的跟他们招了招手:“一会儿见。”
说完就关上了门。
他们这才打开自己的房间。
却在看清里面的场景后,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