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疙瘩,立马就跑了过来。“裴礼卿,你做些什么?”裴礼卿看着面前的孟朝颜,心里酸涩,咬着牙道:“上次你护着一个暗卫,现在你又护着他,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吗?”他真的后悔,后悔于对孟朝颜的欺骗,她早已不会护着自己。孟朝颜淡然启唇:“在我的记忆,你,我不认识,死了我都不会难过,而他们是我的家人。”
孟朝颜对裴礼卿说的话有点语塞。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背叛他似的,而且住的地方在隔壁的屋子,又不是同床共枕,裴礼卿为何如此激动。
裴礼卿本就忧心忡忡,就生怕下一瞬孟朝颜离开自己,简直一点就着的那种,看不得这些。
他见孟朝颜没有回答,便上前抓住孟朝颜:“浅舒,你跟我回去。”
裴礼卿自从孟朝颜失忆之后,患得患失的,让他的情绪多了暴躁
孟朝颜身子微微往后躲了躲,有些不悦道:“裴礼卿,你在胡闹些什么?”
裴礼卿伸出的手忽的僵住,深邃的眼眸凝着孟朝颜:“我在胡闹?我只是带回我的娘子。”
若孟朝颜还在这里待着,他可能很快得郁病了。
孟朝颜见裴礼卿都要达到疯魔的境界,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怕她回到南疆的时候,他似乎都能率兵攻打南疆将自己带回来。
她心里不由的担心,毕竟不能为了她一人害了南疆。
孟朝颜出神之际,就要被裴礼卿拉走了。
此时,又是一个开门。
“咔嚓。”
一道清冷传进:“摄政王,你们大邺朝倒是没把我们南疆放在眼里,如今都还能来到闹。”
珈牧刚出了事情回来,就听到孟朝颜屋子里吵闹的声音,他大步流星的就走来,这裴礼卿可真的不要脸,这深夜还过来找孟朝颜。
裴礼卿转头便见到珈牧站在门外,目光阴鸷,冷声道:“圣子,浅舒是有夫之妇,她怎能住在你的隔壁,你究竟是何居心?”
珈牧眼眸带着笑意的落裴礼卿身上,漫不经心地说:“在她还不认识摄政王你之前,我们还同床共枕一段时日呢。”
此话就如刀锋般刺进了裴礼卿的心里,手紧握成拳。
孟朝颜挑了挑眉,那时候好像是刚救到珈牧,小小的一只,刚刚开始珈牧没有安全感,她就一直陪着珈牧了。
珈牧说的这句话倒是也对,只不过珈牧是个小孩子。
裴礼卿心里不会怎么想,因为他不知道,他如今只想将珈牧碎尸万段,这次他来的目的,就是与他强孟朝颜了。
他想着想着,便起了杀意,把此人杀了,孟朝颜就不会被带走了。
裴礼卿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直接冲了上去。
珈牧其实就是故意激怒裴礼卿,让他对自己动手。
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大邺朝的皇上降罪,虽然不能弄死裴礼卿,但可以让裴礼卿难受,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两人交手时,直接就是将屋子的房门给打烂了。
“砰!”
孟朝颜有些生气,这门烂了,她该怎么睡觉?
她本来就困,原本就要睡着了,裴礼卿就来了,现在倒好了,更加不能休息。
珈牧的武力略低于裴礼卿,但他没有用蛊术,就让裴礼卿将自己打倒。
孟朝颜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只能强撑着睡意从屋子里出来,便见到珈牧被一掌在地上,嘴角还流出鲜血。
她心里一疙瘩,立马就跑了过来。
“裴礼卿,你做些什么?”
裴礼卿看着面前的孟朝颜,心里酸涩,咬着牙道:“上次你护着一个暗卫,现在你又护着他,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吗?”
他真的后悔,后悔于对孟朝颜的欺骗,她早已不会护着自己。
孟朝颜淡然启唇:“在我的记忆,你,我不认识,死了我都不会难过,而他们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