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前往市中心的招待所。二人到达招待所时,已是深夜。封肆年定了两间房,交了四块钱押金,等退房时再交房费。两人做了一天的火车,早就筋疲力尽。封肆年帮贺薇把东西拿到放门口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凌晨。封肆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拿起床边的暖壶,想倒点水喝,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无奈,封肆年只得拿上水壶,去找一楼找工作人员要水。他刚下楼,便在招待所的大厅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天后的傍晚。
封肆年和贺薇抵达深圳。
贺薇下车后,看着深圳繁华的景象,一时被迷住了眼。
封肆年一路上忧心忡忡,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姜念柔,问清楚她为什么不辞而别,还有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叫住还在一旁感叹大城市风光的贺薇。
“小薇,先去招待所吧。”
说完,封肆年走到火车站前,叫来一辆三轮车,把两人行李放上去。
随后便前往市中心的招待所。
二人到达招待所时,已是深夜。
封肆年定了两间房,交了四块钱押金,等退房时再交房费。
两人做了一天的火车,早就筋疲力尽。
封肆年帮贺薇把东西拿到放门口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晨。
封肆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他拿起床边的暖壶,想倒点水喝,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无奈,封肆年只得拿上水壶,去找一楼找工作人员要水。
他刚下楼,便在招待所的大厅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姜念柔!
姜念柔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封肆年看到这一幕,脸色瞬变冷了下来,心里瞬间升起一股烦躁的情绪。6
他一步步走到姜念柔面前,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姜念柔,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是谁?”
看着突然出现的封肆年,姜念柔眼中划过一抹诧异,满心疑惑。
“你怎么在这?”
封肆年并未回答姜念柔,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念柔旁边的中年男人。
随后,封肆年转头看向姜念柔,语气越发不耐。
“姜念柔,你缺钱可以和我说,何必做这种事?”
封肆年话音刚落,姜念柔便一巴掌打了上去。
姜念柔目光冷厉的看着封肆年,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她没想到,上辈子和她生活了四十多年的男人,竟然这么不信任她。
姜念柔脸色越发冰冷,半响,冷声道。
“封肆年,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这么下贱吗?”
封肆年被姜念柔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大脑一片空白。
听到姜念柔的质问,他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念柔。
似是不相信刚刚那一巴掌是姜念柔打的。
姜念柔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声细语,对他百般讨好。
怎么会像今天这样,又是冷脸,又是打他。
一旁的中年男人吓得不轻,赶忙开口解释。
“同志,你误会了,我和姜念柔同志是合作伙伴,今天我们服装厂有事耽误下班了,所以我才送她回来的,你别误会。”
说着,中年男人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封肆年手中。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大山,是大山服装厂的厂长。”
封肆年接过名片看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和张大山握手。
“你好,我叫封肆年。”
张大山见封肆年气度不凡,便知道他定不是普通人,赶忙握住他的手,询问道。
“你是姜念柔同志的爱人吧,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才把人送回来。”
“你别担心,我们只是正常工作,况且我妻子全程都在,不会有什么的。”
张大山话音刚落,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和他没关系。”
“那是我误会了。”
张大山闻言,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额头不自觉冒出冷汗。
明明是酷暑,他却手脚冰冷。
一边是他的“财神爷”,一边又是个身份不明的“贵人”。
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张大山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后表示妻子还在车里等着,随后脚底抹油开溜了。
整个招待所的大厅,瞬间只剩下封肆年和姜念柔两人。
姜念柔面无表情的看着封肆年,冷冷的吐出一句。
“封肆年,我在信里写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