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兆衡眸光瞬间幽深了几分,脸色一沉:“林缘!”看着慕兆衡眼底闪过的那丝憎恶,林缘心里还是不由抽痛了一下。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语气轻佻:“既然指挥使做不到,那就别管我。”说完,林缘头也不回地走向赛场。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兆衡站在原地,许久后才理了理被她弄乱的长袍。然后,转身离开。赛场周边,林缘一走进,就看见江雨浓还有另外几个交好的好友牵着马在等她。中间那匹白棕相间的骏马是江雨浓特意为她准备的。
慕兆衡眸光瞬间幽深了几分,脸色一沉:“林缘!”
看着慕兆衡眼底闪过的那丝憎恶,林缘心里还是不由抽痛了一下。
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语气轻佻:“既然指挥使做不到,那就别管我。”
说完,林缘头也不回地走向赛场。
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兆衡站在原地,许久后才理了理被她弄乱的长袍。
然后,转身离开。
赛场周边,林缘一走进,就看见江雨浓还有另外几个交好的好友牵着马在等她。
中间那匹白棕相间的骏马是江雨浓特意为她准备的。
林缘心里那股怒气还未消散,脸色有些暗沉。
江雨浓看见她,笑着调侃:“这么久没蹴鞠了,林大小姐行不行啊?”
林缘一跃而上转身就上了马背,冲江雨浓喊道:“上场让你感受一下本小姐的厉害!”
只见林缘双脚用力一夹马腹,马儿瞬间发出嘶鸣声,迅速往赛场中央驰骋而去。
日落西山。
赛了一天的蹴鞠,胜利的滋味让林缘扫去了心中不少阴霾。
结束后,江雨浓提议去花满楼一醉方休。
花满楼是幽州里有名的文人雅士喜欢喝酒放松的世俗之地。
刚走到酒楼前,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气派的马车。
马车上悬挂着“锦衣卫”几个大字任谁都退避三舍。
江雨浓拽了拽林缘的胳膊小声说:“莫不是你家那位修罗爷来抓你了?”
“他哪有功夫管我。”林缘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却不免有些发凉。
莫非慕兆衡真特意跑到酒楼来堵她?
白日慕兆衡那冷漠的眼神,林缘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这时马车上下来一名慕兆衡随行的小厮,朝林缘走了过来。
“夫人,大人请您回去。”
夜晚的凉风一吹,林缘透过马车上的帘子隐约看见车里那张熟悉的侧脸。
林缘今日不知怎的,就是不想顺了慕兆衡,故意扯着嗓子高声:“想让我回去,除非他亲自进来接我。”
说完便拉着江雨浓一行人踏进了花满楼。
一进楼里,热闹非凡的场面让林缘不禁眼前一亮。
随着楼里小厮的引领迅速上楼就了座。
几个人高举酒杯,伴随楼下的歌姬和鼓乐举杯欢庆。
“今日不醉不归!”
林缘高声呐喊一饮而尽,靠在椅子上看着楼下歌舞升平甚是喜悦。
江雨浓冲她使了使眼色看向门外:“你就不怕慕兆衡真进来抓你回去?”
林缘晃了晃酒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来这种地方,言官不参死他。”
要不是慕兆衡这身份,林缘还真不敢来这种地方。
林缘往楼外看去,好似那辆马车还未走,她心里有些难言的苦涩。
想起前几日在慕兆衡身上受的那些委屈,林缘突然冲江雨浓苦笑发问:“你说我要是和慕兆衡和离,有没有可能?”
“你说什么胡话?”
江雨浓从椅子上立刻弹了起来,一脸呆愕的看着林缘。
林缘直接站上了椅子,高声大喊:“我没说胡话,我要和慕兆衡和离!”
刚喊完,酒楼里的歌姬和鼓乐竟都停下了手中动作,都往林缘这一处看。
林缘被盯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回眸看去。
只见,慕兆衡一袭飞鱼服,双眸森冷:“林缘,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