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看见第一行字,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能临场编出这种借口,脑子还真是灵啊。只可惜她现在一句话都不会信了。都不用思考,她就能想象出来,孟穗宁当众被江歆语拒绝了,拉不下面子才来找补的场面。再联想起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说不定现场更精彩呢。在这一刻,何律言突然有些遗憾,没能亲眼见到那副场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帮她整理裙摆的周贺霄闻声抬起头。“怎么了,这套婚纱不喜欢吗?那我叫人送新的过来。”何律言摆了摆手,连忙解释了起来。
收到这两条消息时,何律言正在房间里试婚纱。
足足有两米的蓬松裙摆限制了她的行动,眼看她不方便,周贺霄帮忙拿起桌上的手机递过去。
她点开看见第一行字,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能临场编出这种借口,脑子还真是灵啊。
只可惜她现在一句话都不会信了。
都不用思考,她就能想象出来,孟穗宁当众被江歆语拒绝了,拉不下面子才来找补的场面。
再联想起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说不定现场更精彩呢。
在这一刻,何律言突然有些遗憾,没能亲眼见到那副场景。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帮她整理裙摆的周贺霄闻声抬起头。
“怎么了,这套婚纱不喜欢吗?那我叫人送新的过来。”
何律言摆了摆手,连忙解释了起来。
“不用,是为了结婚错过了一出好戏,有点遗憾而已。”
“好戏?什么好戏?方便和我说说嘛?”
虽然何律言很有分享欲,但她也清楚,当着未婚夫的面提前男友好像有些不合适,便想着岔开话题。
“是以前在沪上的几个朋友过生日,闹出了一些乌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是先忙婚礼吧。”
见她不愿意多说,周贺霄也不好再问,去客厅拿了一些甜点过来。
“忙了一下午,是不是有些饿了?先吃点垫垫吧,等下忙完了,我再带你出去吃,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何律言还真有些饿了,便点了几样想吃的东西。
周贺霄心细,一一记了下来,然后出门安排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何律言一个人。
她换下婚纱,端着甜点走到窗边沙发上坐下,一边吃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根据她刚刚打探到的情报,周贺霄是京北周氏集团的三公子,比她要小两岁。
他上面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哥哥,另一位大姐则比他大五岁,现如今是周氏集团的副总。
他也是大姐一手带着长大的,所以品性端庄,不像那个风流二哥一样天天在外拈花惹草。
这几年谈周两家来往频繁,谈家人也是经过多番考察打听,才试探着提出了联姻。
据谈母说,周贺霄只是看了一眼何律言的照片,就答应了下来,似乎很满意她。
对于这一番言论,何律言并不认同。
毕竟她结束了上一段感情回来结婚,是正经八百地想为谈家出一份力。
从头到尾,她就没有把这桩联姻放在心上过,只想着能过过,不能过就离。
商业联姻罢了,不管是她还是周贺霄,都没得选。
所以她不觉得他会像她母亲说的什么一见钟情,只觉得是添油加醋的无稽之谈。
而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两个人虽然依然算不上熟络,但何律言从些微细节里,还是能窥见这个未婚夫是不错的。
模样长相都不必说,自然是一等一的出挑。
而脾气秉性嘛,目前来看,倒是很温和良善的,做事也有条理细心周到,也很懂人情世故。
总体来说,对于这个天降的未婚夫,何律言是满意的。
满意之外,还带着一丝惊喜。
看来她爸妈的眼光,还是很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