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礼看着为自己挡了一刀的宁昭月,眼里闪过震惊和心疼。“皇上,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宁昭月直直倒在周时礼怀中。“昭月!昭月!”周时礼焦急且暴怒的声音响起,“快给朕叫太医!”今晚的这出闹剧,以宁昭月为周时礼挡刀,被周时礼带走结束。“吓死我了,娘娘。”回到临华宫的玉琪儿和云半夏仍然心有余悸,不过那位出来行刺太后的人倒是在她们的意料之外。“看样子,那行刺太后的人应该是先帝的后妃。”玉琪儿喝了口茶,平复了心绪,“许是听到了太后的声音,才会行刺。”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点火的宁昭月一回头,便看见了周时礼和太后一行人,眼里浮现出错愕。
“大胆宁氏,见了皇上和太后还不行礼!”周时礼身旁的公公怒喝着。
宁昭月匆匆忙忙行礼的时候,身上点火的东西意外地掉落出来。
太后身边的姑姑得了太后的眼神示意,急忙过去,用帕子包着那些东西呈到周时礼面前。
周时礼借着灯笼的光,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看向宁昭月的目光有些冰冷:“宁氏,你竟敢在冷宫纵火,你可知罪?”
“不,不是,我……”宁昭月的声音有些结巴,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被周时礼撞见了自己放火,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周时礼说自己放火的原因。
“哀家听闻冷宫内有人行巫蛊之术,蓄意诅咒哀家。”太后有些锐利的目光看向宁昭月。
太后的话让宁昭月不寒而栗,求救的目光急忙看向周时礼。
然而周时礼却连半个眼神也不肯施舍给她,难不成周时礼真的不在乎自己和他青梅竹马的情意了吗?
周时礼身后的玉琪儿和云半夏,看见宁昭月的表情,默契的没有出声,似乎宁昭月放火这招已经失败了。
变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老妇人,她手里的匕首直冲着太后而去。
“你这个贱人!给我去死吧!”老妇人面若癫狂。
众人急急忙忙护在太后身前,玉琪儿正准备上前一步的动作被云半夏拦住了,只见她挡在自己身前。
刀尖刺入血肉的声音,下一秒那老妇人被侍卫原地抓住。
周时礼看着为自己挡了一刀的宁昭月,眼里闪过震惊和心疼。
“皇上,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宁昭月直直倒在周时礼怀中。
“昭月!昭月!”周时礼焦急且暴怒的声音响起,“快给朕叫太医!”
今晚的这出闹剧,以宁昭月为周时礼挡刀,被周时礼带走结束。
“吓死我了,娘娘。”回到临华宫的玉琪儿和云半夏仍然心有余悸,不过那位出来行刺太后的人倒是在她们的意料之外。
“看样子,那行刺太后的人应该是先帝的后妃。”玉琪儿喝了口茶,平复了心绪,“许是听到了太后的声音,才会行刺。”
“经过今晚这一出,恐怕宁氏不日便要出冷宫了。”云半夏的表情有些担忧,眉头微皱。
玉琪儿示意云半夏无需如此担忧,毕竟真正担忧的可是皇后和贵妃。若是被周时礼查出来,这两人在暗地派人在冷宫里磋磨宁昭月,她们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娘娘,嫔妾还是不放心,需不需要派人去……”云半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琪儿给打断了,示意她不用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这么做。
宁昭月为周时礼挡刀的事情,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后宫。有人猜测宁昭月是不是不日便要走出冷宫了,更有人猜测当年的朱砂之事是冤枉了宁昭月。
至于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宁昭月,只是宁昭月自己心里清楚了。
玉琪儿和云半夏来翊坤宫看望宁昭月的时候,正好看见宁昭月扑进周时礼怀里倾诉她在冷宫里的不易。
“好了好了,昭月。”周时礼安抚地拍着宁昭月的背,“朕知道你的不易,朕把你打入冷宫也是为了护着你,怕其他人对你动手。”
“臣妾还以为皇上不在意从前的情分了……”宁昭月在周时礼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朕怎会忘记,好了昭月,别哭了。”周时礼看宁昭月哭得越来越可怜,心里心疼不已,于是开口承诺:
“朕过几日就让你出冷宫,搬回翊坤宫,恢复你昭妃的身份。”
站在帘后偷听的玉琪儿和云半夏对视一眼,云半夏温温柔柔对里面说着:“请问宁姐姐醒了吗?我和淑妃姐姐来看看她。”
周时礼听到云半夏的声音,看向宁昭月的眼神里不自觉划过一丝心虚,随即才开口:“是伶贵人和淑妃啊,你们快进来吧。”
玉琪儿和云半夏进来行礼的时候,都没有错过宁昭月打量云半夏的眼神,有好奇,更有探究。
“昭月,你还不认得她。”周时礼牵过云半夏的手,来到宁昭月面前,“这是朕新封的伶贵人。”
宁昭月再看到云半夏正脸的时候,看向周时礼的眼神里闪过受伤。原来自己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周时礼居然找了一个和自己面容相似的女人放在身边。
“嫔妾名唤半夏,见过宁姐姐。”云半夏笑的温婉得体。
不知是否是想起那冷宫侍卫了,宁昭月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冷嘲热讽:
“原来我不再身边的时候,就是妹妹你在皇上跟前伺候着,妹妹你可真会挑时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