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同钟楚楚虚与委蛇:“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钟楚楚沉默几秒钟,问道:“祝繁星和阿泾的事你知道多少?”祝繁星嗤笑:“我一个外人能知道多少?不就是网上目之所及的全部吗?”她看向钟楚楚,眼神漠然:“你想知道,你应该去问你的伴侣啊。”钟楚楚一怔。伴侣吗?可回国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的感觉到蒋泾川变了。尽管他对她依旧体贴,依旧温柔。但他对她隐瞒了许多东西,这是她能感受得到的。就比如二环翡翠明珠17楼的公寓,比如死去的祝繁星,再比如眼前的温思窈。
祝繁星一惊,随后又镇静下来,她转过身。
“所以你是装醉?”
一无所知地当了多年赝品,现在正面碰上这个蒋泾川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祝繁星态度好不到哪里去。
钟楚楚眉心一蹙,恰到好处的弱柳扶风之态。
祝繁星冷眼相看,心想难怪当年她被称为小白花的天花板。
她懒得同钟楚楚虚与委蛇:“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钟楚楚沉默几秒钟,问道:“祝繁星和阿泾的事你知道多少?”
祝繁星嗤笑:“我一个外人能知道多少?不就是网上目之所及的全部吗?”
她看向钟楚楚,眼神漠然:“你想知道,你应该去问你的伴侣啊。”
钟楚楚一怔。
伴侣吗?可回国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的感觉到蒋泾川变了。
尽管他对她依旧体贴,依旧温柔。
但他对她隐瞒了许多东西,这是她能感受得到的。
就比如二环翡翠明珠17楼的公寓,比如死去的祝繁星,再比如眼前的温思窈。
“他不是我的伴侣。”钟楚楚抿了一下嘴唇:“你的戏确实很好,所以我们还是敌人。”
“这是什么意思?宣战吗?”祝繁星脱口而出。
“你可以这样认为。”钟楚楚笑了:“我回来就是要当影后的。”
撂下这么一句话,钟楚楚就离开了化妆室。
祝繁星看着她的背影,同样势在必得,她低声,仿佛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回来,也是为了当三金影后的。”
这夜过后,钟楚楚好像也不再藏拙。
多年话剧演员的经验已经让她完全成为一个成熟老道的演员,很多细节她都一点就通。
和钟楚楚演对手戏其实是很过瘾的。
如果不是蒋泾川,祝繁星或许还能和钟楚楚成为朋友。
她莫名感到有些遗憾。
“你现在是和钟楚楚同阵线了吗?现在剧组里就我天天挨骂。”
许嘉树一屁股坐到祝繁星身边,递给她一瓶汽水。
相比于祝繁星和钟楚楚这种出道多年的学院派演员,许嘉树这种半路出家的转型演员在余导这里确实不大好过,毕竟余导对自己的作品有种近乎偏执的严苛。
“你现在就好比一张白纸,余导想涂什么颜料你就让她涂吧。”
祝繁星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橙子汽水,她瞥许嘉树一眼。
“这种顶级老师一对一公开课,别人想上还上不了呢。”
“别人说这话我信,你说我就不信了啊。”许嘉树站起来,为祝tຊ繁星挡住烈日。
“苏老师的课真的是有钱你都买不到。”许嘉树同祝繁星四目相对。
此时,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盛夏蝉鸣,微风徐徐。
祝繁星和许嘉树都听见自己胸膛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许嘉树的眸光灼灼。
祝繁星飞快地垂下眼睛,假装若无其事地观察蚂蚁搬家。
“诶,温思窈。”头顶许嘉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欠揍。
紧接着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孩也蹲下身来,他固执地和她对视,眉眼弯弯。
“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