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汐一愣:“容琨是谁?”“就是夜宴上那位,就是七王爷。”韩令仪眨巴着眼睛一阵比划。沈珞汐这才明白,原来景王的名字叫容琨。她脑中似乎迅速闪过一丝什么,却又捕捉不到。“你怎么知道的?”那晚韩令仪并未来,沈珞汐有些好奇韩令仪又怎么会知道。“没有,是温家少爷和我说的。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韩令仪小心试探。想起温骞宁的话,韩令仪一阵后怕。。不过从今日沈珞汐的反应来看,她似乎并未想起什么。
那次夜宴后,沈珞汐放下繁杂的琐事,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沈珞汐不是再见陪伴父母,便是看书喝茶画画打发时间。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沈珞汐也不爱动弹,整日缩在沈府捧着热茶。
这日她却早早的就起床梳妆打扮了。
昨日韩令仪叫贴身婢女送来了话,说是今日想来沈府叙叙旧。
她当时无奈的笑了笑便应允了。
没过多久,便听见了院子外的声响,沈珞汐起了身,紧了紧斗篷便迎了出去。
韩令仪带着两个丫鬟,丫鬟,们手上大包小包的拿着许多礼品,这会儿看见沈珞汐亲自开门,赶紧快步走上前,还不忘吩咐丫鬟们将东西都给白桑。
“汐汐你怎么还自己出来了,你素来畏寒,快进去。”
听着韩令仪关心的话,沈珞汐嘴角噙着笑发问:“怎么想着今日要来了?前几天不是还喊着大雪天出门嫌麻烦吗?”
韩令仪用双手替她暖了暖手,这才笑道:“突然想吃锅子了,但娘亲她们规矩大,我不爱同他们一起。”
难怪大包小包的。
沈珞汐摇摇头,看着韩令仪熟门熟路的跑去了她院子里的小厨房,也没有进去搭手,二人关系亲密,并不在乎这些虚礼,韩令仪素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沈珞汐也就随她去了。
大约半刻钟,,沈珞汐正坐在软榻上翻着手里的书,便听见韩令仪吆喝着:“弄好了,汐汐快来!锅子就得冬天吃!”
闻声,沈珞汐捏捏眉心将书放下,纵容的由着韩令仪扯着她去了正厅。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品,两人面前各摆了一个精致的小锅,正在冒着泡。
她看着这一桌子菜,咽了咽口水:“令仪,你不怕胖了?”
“吃锅子讲究的就是仪式感,我要是只摆一两盘,那算什么火锅啊。”韩令仪义正言辞。
沈珞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是,你说的都对。但不许浪费,所以你今日吃不完就别想走了。”
两人向来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韩令仪替她夹了一筷子肉,突然开口:“我听说,你见到容琨了?”
沈珞汐一愣:“容琨是谁?”
“就是夜宴上那位,就是七王爷。”韩令仪眨巴着眼睛一阵比划。
沈珞汐这才明白,原来景王的名字叫容琨。
她脑中似乎迅速闪过一丝什么,却又捕捉不到。
“你怎么知道的?”那晚韩令仪并未来,沈珞汐有些好奇韩令仪又怎么会知道。
“没有,是温家少爷和我说的。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韩令仪小心试探。
想起温骞宁的话,韩令仪一阵后怕。。
不过从今日沈珞汐的反应来看,她似乎并未想起什么。
“他能对我怎么样?我都不认识他。”
闻言,韩令仪整个人放松下来。
一年前那场意外后,沈夫人便找人跟她说了这件事,一开始说沈珞汐失忆,她是不信的,可后来沈珞汐的反应却让她明白,这是真失忆了。
想到这里,她咧嘴一笑:“是,你说得对,你同他都不认识,自然没什么。”
二人胃口小,吃饱后桌上的菜连一半都没少。
她们一起长大,待在一起时总有聊不完的话题,看着外头的天色,又天寒地冻的,韩令仪大手一挥宣布今晚就在沈府住下了。
翌日。
沈珞汐朦胧睁开双眼,窗外天色朦胧。
冬天向来天亮的晚,她打了个哈欠,没打算继续睡。
白桑听见动静也赶紧过来替她添了件外衣。
沈珞汐很喜欢看雪,窗外一片白雪皑皑,雾蒙蒙的带着几分说不上的仙气。
沈珞汐洗漱好后裹上了件斗篷便出了沈府。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
下一秒,一阵熟悉的男声在府外响起,低沉悦耳。
“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