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回事,赵蒽艺心里有点发毛,但是在肖世翰面前,她没表现出来,毕竟他除了是她老师外,还是她老板。笑了笑,赵蒽艺道:“没有,他们喝不过我。”肖世翰眉头微蹙,道:“我跟覃经理讲过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也别真的把自己当成个酒缸子,使劲地往里灌酒。”酒缸子,这个词形容得好。赵蒽艺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了。那时她十八岁,高考结束后,压抑的情绪需要立马找到发泄口,哭也没用,嘶吼也没用。
江率摸摸口袋,发现烟没带,秦锐立马从自己兜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江率一支,顺便把火点上。
他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觉得自己在被绿的路上越走越近,赵蒽艺的行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菜陆陆续续上桌,四个人边吃边聊。
倪川虽然在国外待了四年,但是几个人平时都有联系,就是不明白江率为什么一直单身,按理说,以他的条件,不可能缺女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生理有问题。
但是,白承希又说他是直男,那就是他性格有问题。
倪川看看白承希,道:“承希,你要是把你认识的女孩子的十分之一介绍给阿率,他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白承希不以为然,“前天晚上还给他介绍了一个,他嫌人家是个雏。”
倪川忍俊不禁,“阿率,你喜欢少妇?”
这话一出,连秦锐都忍不住笑出声。
只有江率面无表情,他睨着倪川。
倪川心里“咯噔”一下,踩到老虎尾巴了,笑嘻嘻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用眼神回答我,怪尴尬的。”
白承希挑眉,“吃完饭去铭煌,那妞我没碰,你们哪个喜欢就给哪个。”
倪川虽然平时也是吊儿郎当的,但和白承希一比,简直就是个良家妇男,铭煌这两个字没少从白承希嘴里说出来,他知道这是个风月场所,略有不满,说道:“会所里的公主你也敢介绍给阿率?你安的什么心?”
白承希不以为意,“人家也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这么介意那晚点你们去劝人家从良。”
倪川调侃他,“你几十个女朋友都是这么被你劝从良的?”
白承希剜了他一眼,道:“我一不嫖,二不劈腿,三好聚好散,几十个女朋友咋了?何况也不是几十个,是十几个。”
倪川不打算跟他争下去,转头对江率说:“阿率,赵小姐的那个朋友长得也不错,我介绍你们认识。”
江率抬眸,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她们说要请你吃饭,那你带上我。”
他要把被绿扼杀在萌芽里。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看向江率,秦锐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份狐疑。
江率余光瞥了一眼秦锐,然后夹了一块红酒烩牛肉,面不改色道:“要不把那个雏儿给秦锐?”
秦锐心里万马奔腾,暗道:你为了掩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咋把我也拉下水了?嘴上道:“还是留给希哥吧。”
一楼大厅,赵蒽艺把一块红酒烩牛肉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着,这里的菜,她最喜欢吃的就这道。
餐厅是肖世翰提前订好的,她也不好意思叫他换地方,只能到这里后找了个离正门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因为上次成嘉送花的事,她被江率说了,那两句话她还记在心里,本来还觉得有点心塞,但是美食入口,那一丁点儿的不愉快瞬间没了。
肖世翰道:“听说覃经理前几天带你去应酬了?”
赵蒽艺点点头, “嗯。”
肖世翰面露歉意,说: “我没想开第三分店,是覃经理提出来的方案,他想以壹皓国际的头衔开第三分店,我同意了。所以他才会找人投资,我没想到他会拉你去应酬,有没有受委屈?”
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回事,赵蒽艺心里有点发毛,但是在肖世翰面前,她没表现出来,毕竟他除了是她老师外,还是她老板。
笑了笑,赵蒽艺道:“没有,他们喝不过我。”
肖世翰眉头微蹙,道:“我跟覃经理讲过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也别真的把自己当成个酒缸子,使劲地往里灌酒。”
酒缸子,这个词形容得好。
赵蒽艺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了。
那时她十八岁,高考结束后,压抑的情绪需要立马找到发泄口,哭也没用,嘶吼也没用。
哭累了,吼饿了,宋菲陪着她,最后去了一家烧烤摊,看到隔壁桌兴奋地喝着酒,她突然也想喝,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喝到后半夜,她一个人喝了差不多两打啤酒,除了跑了无数次厕所,竟然也没事。
后来她去宋菲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家,结果家里面的人谁都不知道她昨晚没回家,赵长年刚好又出差,所以连赵长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