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尘自己也不知道。看到她那条消息,他是打定主意不管了,想着人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可在酒吧碰到她……看着台下那些热烈的声音,听别人随意的对她评头论足,哪怕是自己的朋友……他都感到很烦躁。更加烦躁的,是她的态度。这个人,看似娇娇怯怯的,软得很,可实际心肠硬着呢,总有她的一套理论。一点没过去可爱了。……车子驶进景园,在停车坪的角落停下。商韵要下车,手却忽然被人一把抓住。她震惊,回过头,呼吸再次被掠夺。心跳快得不能想象,商韵甚至怀疑它会那么从喉口跑出来。
裴霁尘亲过来的时候,商韵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两人不是在争论吗,怎么突然的……
她好久才渐渐找回自己的思绪,推了推他。
“哥?”
裴霁尘眼尾泛着红,双眼挤开一条线,怔怔地看了会儿她,锢在人身上的手松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突然的变故让两人都有点尴尬,谁也没说话。
好半天,商韵才小心翼翼开口。
“今天是个意外,那个酒吧老板是个挺好的人,是非分明,我在那里做得挺好的,不会有什么事,你放心吧。”
裴霁尘冷漠回答:“随你。”
商韵已经习惯了他这冷漠的态度,得到肯定答案后,她道:“那如果没有事的话,把我放前边那个路口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跟裴霁尘在一块,永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阴沉的一张脸,压抑的气氛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还是分开为好。
这时的裴霁尘终于愿意转过头来看她,只是语气依然没那么友好:“把女人丢在半道上?你是变法儿的想我身败名裂?”
商韵抖着身子,风吹起她长直的头发,路上的灯光时不时照到她脸上,忽明忽暗的。
她颤着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搬出来了,跟你不顺路,而且……要是被旁人看到,会误会,更加影响你的声誉。”
裴霁尘没听后边的话,只问:“搬到哪儿了?”
商韵不言。
她不想让他知道。
好在裴霁尘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个,见她不愿意说,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冷冷的说:“搬回来。”
说完随即又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只是看着越来越近的房子,商韵心底发沉。
她不知道裴霁尘到底想干什么?
裴霁尘自己也不知道。
看到她那条消息,他是打定主意不管了,想着人爱上哪儿去上哪儿。
可在酒吧碰到她……
看着台下那些热烈的声音,听别人随意的对她评头论足,哪怕是自己的朋友……
他都感到很烦躁。
更加烦躁的,是她的态度。
这个人,看似娇娇怯怯的,软得很,可实际心肠硬着呢,总有她的一套理论。
一点没过去可爱了。
……
车子驶进景园,在停车坪的角落停下。
商韵要下车,手却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她震惊,回过头,呼吸再次被掠夺。
心跳快得不能想象,商韵甚至怀疑它会那么从喉口跑出来。
“哥哥,这是在家!”
她提醒。
这里有很多人,他们,随时会发现。
裴霁尘挑眉,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屑,道:“在家怎么了?”
他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会儿,染了些欲色,更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
很勾人。
商韵光听着他的声音,身子就软了大半,要不是有一把琴在他们中间梗着……
“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憋了半天找出一个理由。
可这个理由在裴霁尘听来只是可笑,“不可以,那上次在静室主动献身的是谁?”
商韵被噎住,好半天才磕巴道:“那是没办法。”
裴霁尘勾了勾唇,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面上,哑音道:“那我也没办法。”
他重重的啄着她的唇口,商韵有点吃痛,咿咿呀呀的闷哼着,裴霁尘似乎很喜欢这种看着她痛苦的感觉,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不过这点微不可察的笑意,在碰到脖子上空荡荡一片的时候,瞬间消失不见。
“东西呢?”
商韵一怔,霎时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有些心虚,“东西太贵重,我收起来了。”
她卖了,在住到这里的第三天,有个买主联系了她,给的价格还不错,她着急出手,交易很顺利。
“以后没事别摘。”
他说了一句,松开她,道:“下车!”
从车里出来。
商韵颤着腿下去,拿过自己的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停车场。
裴霁尘没跟着,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抽了根烟。
他觉得他好像有些疯了。
可特么的可怕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他喜欢这种感觉。
商韵,是个会折磨人的。
打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