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母爱怜地摸了摸关咏鸢的头发:“你在那边受苦了。”“妈妈,我真没事,你放心。”关咏鸢看着依旧优雅娴静的关母,安慰。“对了,我爸爸呢?回家还没见到他。”“你爸这两天海钓上瘾,非得钓条海鲈鱼给你吃,这会估计海上呢。”关母无奈摇头。关咏鸢不禁失笑。关父一向是个不服老不服输的顽童,如果不钓满意,一时半会还真不回来。“妈妈再给你夹一点清蒸的东星斑,脸颊肉你最爱吃了。”关母用公筷不停给关咏鸢夹着菜。关咏鸢看着堆成小山的碗,虽然知道吃不完,但她更知道这是妈妈的爱。
首富、香港,两个词构成沈嘉树不了解的关咏鸢的过去。
他只知道她在初中的暑假来到北京,和外公外婆住在二环的四合院里。
这么些年,沈嘉树知道关咏鸢的不平凡。
她聪明,有许多超前的商业头脑,她漂亮有谈吐,气质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可是,沈嘉树从来不知道关咏鸢是首富千金。
他从来不问,是因为他骨子里就自卑。
毕业两年,沈嘉树铆足了劲向上爬,何尝不是想向关咏鸢证明。
证明他足够和她相配。
可是后来呢?
沈嘉树苦笑一声,他平静地问:“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姜音冷笑:“沈先生你真是不耻下问啊。”
她看着颓丧的沈嘉树,抱着手臂:“你那么爱过咏鸢,她当然会知道你不爱是什么样子。”
听到这话,沈嘉树低下头去,捂着脸无声泪流。
等他再抬头时,姜音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拿出手机,给特助打电话:“给我订一张去香港的机票,要最快的。”
……
寿臣山102号。1
“咏鸢,乖女!让妈妈看看,瘦了,我的宝贝。”
关母拉着关咏鸢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关母佯装要打关咏鸢。
站在一旁的段潮生连忙挡在关咏鸢身前:“阿姨……”
见这幅样子,关母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瞧瞧呀,还没把我们咏鸢娶进门呢,就这么护着了。”
关咏鸢抬眼看去,只见段潮生耳尖通红。
“好啦好啦,小段啊,我就和她装装样子,你不要紧张。”
关母笑着揶揄。
段潮生这才让开。
“谢谢。”关咏鸢抿着唇小小声。
刚好足够段潮生听见。
看着相拥的关咏鸢和关母,段潮生弯了一下唇。
“不用谢。”他也超小声。
段潮生没有留在关家吃午饭,说是公司有事。
“小段啊,海归精英,年轻有为着呢。”关母给关咏鸢盛了一碗佛跳墙。
“好鲜。”关咏鸢尝了一口,脱口而出。
“可不鲜着呢么?这里头你爸亲自买亲自钓,就为了你回来能吃上。”
关母爱怜地摸了摸关咏鸢的头发:“你在那边受苦了。”
“妈妈,我真没事,你放心。”关咏鸢看着依旧优雅娴静的关母,安慰。
“对了,我爸爸呢?回家还没见到他。”
“你爸这两天海钓上瘾,非得钓条海鲈鱼给你吃,这会估计海上呢。”
关母无奈摇头。
关咏鸢不禁失笑。
关父一向是个不服老不服输的顽童,如果不钓满意,一时半会还真不回来。
“妈妈再给你夹一点清蒸的东星斑,脸颊肉你最爱吃了。”
关母用公筷不停给关咏鸢夹着菜。
关咏鸢看着堆成小山的碗,虽然知道吃不完,但她更知道这是妈妈的爱。
饭后,母女俩一起在花园散步消食。
关母紧紧握着关咏鸢的手,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仿佛这是场梦。
“妈妈,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关咏鸢回握住关母的手。
“只是……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结婚呀,我一直陪着你和爸爸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