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白受了重伤,昏迷过去。他身上和追风也都湿透了。在这样寒冷的高原上度过一夜,不死也要落下病根。许云筝一个人没办法把苏聿白带回去,也没东西可以取暖,急得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在她刚才喊声太大,被附近的村民听到。村民想着过来看看,瞧见这副情形,主动帮忙把人带去他家。家里有柴火,有干净衣服,还有点药。村民有老婆没孩子,两人都是热心肠,帮苏聿白上药换了衣服,还烧水给追风洗了个澡,用干净毛巾擦干。“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许云筝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只能连连道谢。
仿若黑夜里点燃起一把火,许云筝猛然抬起头,心里重新燃起希望!
耗尽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又充满身体,她大步往声音的来源跑去——
“追风!苏聿白!”她声嘶力竭地喊着。
追风仿佛也在回应她,她离得越近,追风的犬吠声就越大。
终于,许云筝看见了月光下的岸边,追风正绕着一个倒地的人形大声吠叫。
而躺在那里的人,赫然是脸上失去血色的苏聿白!
许云筝飞奔过去,一个没站稳滑倒在苏聿白身边。
顾不上膝盖的疼,她连忙去查看他的状态,焦急地唤道:“苏聿白!苏聿白!”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抓住他的双肩摇晃,又去按压他的胸口。
连续几下,苏聿白呛咳起来,吐出一大口水。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在看见许云筝的那刻扯了扯嘴角,虚弱地说:“云筝……这次,我保护好追风了。”
许云筝狠狠一怔,泪如雨下。
苏聿白受了重伤,昏迷过去。
他身上和追风也都湿透了。
在这样寒冷的高原上度过一夜,不死也要落下病根。
许云筝一个人没办法把苏聿白带回去,也没东西可以取暖,急得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在她刚才喊声太大,被附近的村民听到。
村民想着过来看看,瞧见这副情形,主动帮忙把人带去他家。
家里有柴火,有干净衣服,还有点药。
村民有老婆没孩子,两人都是热心肠,帮苏聿白上药换了衣服,还烧水给追风洗了个澡,用干净毛巾擦干。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许云筝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只能连连道谢。
村民露出淳朴的笑容,用蹩脚的汉语说道:“我们……一家亲!”
这句话,让许云筝泣不成声。
最后窝在炕上的时候,追风已然不发抖不打颤了。
反倒是苏聿白的情况瞧上去不太好。
虽然背后的伤口擦过药,但肯定还是会发炎发烧。
村民本来还要陪许云筝一起看着苏聿白,但许云筝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让村民和他老婆去睡觉休息了。
房门关上,许云筝彻底松下了那一口气,已然精疲力尽。
追风已经睡着,她刚在苏聿白身边躺下,就听见他呼吸有些重,立马起身去探他的额头。
一片滚烫!
许云筝的心沉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出去接了点冷水回来,用毛巾浸湿了覆在苏聿白的额头上。
没一会儿毛巾变热,她就拿下来重新浸过。
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少遍,
天光刚刚白时,苏聿白额头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许云筝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这口气一松,她坐在炕边挨着苏聿白就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的脸颊上。
几分钟后,昏迷中的苏聿白突然慢慢睁开了眼。
刚才在梦中,他好像置身于火海之中,烧的五脏六腑都难受。
忽然周身的火越来越小,一瓢瓢凉水好似泼到他身上。
此刻醒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许云筝在照顾自己。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覆在她脸上,拇指蹭过她的眼睫毛。
她被打扰了美梦,微皱起眉,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他觉得好笑,抬起身又低下头,在她柔软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这个吻持续了几秒,苏聿白舍不得,但还是放开。
“云筝,我爱你……”他痴痴地看着她,梦呓般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