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桑尔心中一暖,点了点头。她出车祸之后,记忆就像是缺了块的拼图,远远看去能看出是什么,可关键地方却总是空的。宋桑尔着急,去问过单纪烽和黎昀璋,可两人对有些关窍也说不太清楚。医生说只是记忆丧失了些,与身体健康无碍,又劝她不要思虑过度,让她顺其自然。宋桑尔只能应下。她把手中的花放在碑前,将心头的疑惑暂时压下。实在想不起,就算了,反正她已经有了哥哥和爱人,完全没必要再回想以前的时光。
单纪烽听到她的话,目光露出些许欣慰,点了点头。
“好。”
宋桑尔擦了擦眼泪,看着单纪烽正要俯身为墓碑清扫,也立刻伸出手。
“我也来。”
单纪烽看着她还打着石膏的腿,笑着按住了她。
“不在这一时,先歇着吧。”
单纪烽把一旁的花放在她怀中,让她分散注意力:“你和爸妈说说你吧。”
“他们应该很想听。”
宋桑尔知道自己脚还没好,便没有争,只笑了笑,抱着花,开始把失散的这些年说出。
“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西南沿海,被宋爸收养,后来他去世,我和……”
宋桑尔思绪一顿,她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塞,想说的话也想不起来。
她依稀记得,有个人一直陪在她生命中。
虽然后来分离了,但是那人应该占据了她绝大多数的记忆。
那个人是谁呢?
宋桑尔苦思冥想,想看到那个人的脸,或者叫出那个人的名字,却……
“和黎昀璋,是吗?”单纪烽不懂声色地帮她补上后半句。
宋桑尔下意识点头,可刚点了一下,又一顿。
本能告诉她应该不是。
但是现实是,除了黎昀璋,没人再知道她被认回来前的日子。
宋桑尔只好顺着话,“是的,和昀璋哥。”
“昀璋哥去深市闯荡,我一直等他回来。”
“然后哥哥发现了我,把我招进了文工团。”
宋桑尔总觉得记忆好像一团迷雾,有些东西被掩盖在阴霾之下,她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
脑后车祸的伤口处又在隐隐作痛,宋桑尔下意识想伸手摸,单纪烽却快她一步先摸了摸。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也没什么重要的。”
他目光深沉而晦暗,宋桑尔没看到,只听到他关切的话语。
宋桑尔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她出车祸之后,记忆就像是缺了块的拼图,远远看去能看出是什么,可关键地方却总是空的。
宋桑尔着急,去问过单纪烽和黎昀璋,可两人对有些关窍也说不太清楚。
医生说只是记忆丧失了些,与身体健康无碍,又劝她不要思虑过度,让她顺其自然。
宋桑尔只能应下。
她把手中的花放在碑前,将心头的疑惑暂时压下。
实在想不起,就算了,反正她已经有了哥哥和爱人,完全没必要再回想以前的时光。
“对了爸妈,昀璋哥,是我青梅竹马的发小,也是我的未婚夫。”
宋桑尔挥手,示意站在远处的黎昀璋过来。
“他人很好,想让我们一家先团聚,就没有一起过来。”
黎昀璋笑着跑来,站在宋桑尔身后,对着墓碑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好,我是桑尔的未婚夫黎昀璋。”
“感谢你们把桑尔带到这个世上,接下来的路,我会陪着桑尔走的。”
他话语恳切,仿佛面前不是冰冷的碑墓,而是真实的人。
宋桑尔心头一暖,牵住他。
“我也会和你好好的。”
两人对视之间,满是柔情蜜意。
单纪烽看得不是滋味,忍不住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宋桑尔注意到他的醋意,抿唇一笑,也牵上他的手。
“我也会和哥哥一起,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