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南栖月颓然的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里的新闻重播,听着陆北庭的采访,她仰头一瓶瓶喝着酒。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陆北庭走进来看到突然喝酒的南栖月愣了愣。作为一名棋手,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他以前从没见过南栖月喝酒。南栖月此时已是微醺,从电视前抬眸看到陆北庭,出声讽刺:“不去陪你的家人,来我这里做什么?”陆北庭剑眉微促,没有说话。南栖月见他不说话,忽然笑了起来:“对,我想起来了
记者看到陆北庭出来,都迅速朝他围过去。
陆北庭看了一眼前面的话筒:“南栖月女士亲人突然离世,我作为她的上司,只是力所能及帮助她。”
说完之后不等记者提问,冷声道:“我不会背叛我的家庭,若你们再胡乱猜测,就等着叶氏法务的律师函吧。”
南栖月站在不远处听到陆北庭的话,只觉得眼前的人满是陌生。
……
回到酒店。
南栖月颓然的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里的新闻重播,听着陆北庭的采访,她仰头一瓶瓶喝着酒。
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
陆北庭走进来看到突然喝酒的南栖月愣了愣。
作为一名棋手,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他以前从没见过南栖月喝酒。
南栖月此时已是微醺,从电视前抬眸看到陆北庭,出声讽刺:“不去陪你的家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陆北庭剑眉微促,没有说话。
南栖月见他不说话,忽然笑了起来:“对,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把离婚协议给你,你是来拿协议的吧?”
说完,她跌跌撞撞起来,把酒瓶下压着的离婚协议拿起塞进陆北庭怀里。
然后仰头看着他,又哭又笑:“好了,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你高兴了吗?”
陆北庭心脏莫名一紧。
第一次觉得对她有些愧疚,垂眸:“对不起,但我欠林琳和孩子,必须偿还。”
南栖月第一次听到陆北庭向她道歉,鼻尖不知为何突然酸涩。
她后退一步,无力的问:“那你就不欠我?五年,我陪了你整整五年,我们去往世界各地参加比赛,夺得冠军,你还记得吗?”
陆北庭心里突然发闷,无法回答。
南栖月心慢慢沉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意。
走前,陆北庭看她,沙哑着嗓子开口:“国际象棋早已不如当初,很快会被替代,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保你后半生无忧。”
听到这话,南栖月总算明白了四个字:弃子无用!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不知以前的坚持都是为了什么。
陆北庭已经走了,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空旷没有温度的地方。
她之前用最快的速度闯入决赛,其他决赛的人员名单还没有出来,她有一周的休整期。
坐上回国的飞机,南栖月准备趁此时间安葬好姑妈。
飞机上,她抱着姑妈的骨灰,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下飞机。
南栖月直奔之前联系好的墓地,这里山清水秀,姑妈应该会喜欢。
安葬好了姑妈,刚出墓园门,就接到了陆北庭母亲的电话。
“你今天晚上回来一趟。”
南栖月握紧电话,“我已经和陆北庭离婚了。”
电话那边的人听后,没有任何疑惑:“我知道,但你今天必须回来,有重要的事交代。”
说完,挂断了电话。
晚上,南栖月到达老宅。
一进门,就看到陆北庭和林琳也坐在沙发上。
他们的孩子跑来跑去,客厅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她就像是一个外人,格格不入。
这时,众人看到南栖月,突然都没了声音。
半晌,公公开口:“一趟飞机,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南栖月走近:“处理一些私事。”
这时陆北庭视线落在她身上,沉声:“离婚的事,已经和家里说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
婆婆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南栖月,这件事是我们云航的错,我们会弥补你。”
说着,她剑锋一转:“不过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像个男人一样在世界各地下棋,五年来连个孩子都没有。”
听到此话,南栖月看向陆北庭,嘴角掠过一丝嘲笑:“当初是你说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怎么现在反而是我的错了?”
陆北庭心底一紧,蹙眉。
“当初不过是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