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他被人下了药,监控中,眼前这女人直接便进了他的房间,结果今天联系了一个肝源卖家竟然又是她?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出演苦情大戏,然后让他同情她?被当着好几个人的面数落出来两人的隐秘,唐曼曼尴尬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计深年冷淡反问。唐曼曼无法反驳,气得胸膛不住上下起伏,匆忙的丢下一个借口,便转身打算离开,“对不起,我突然有些不舒服。”“站住。”
身后的脚步声不急不慢的传来,紧跟着便是一道低冷的男声:“跑什么?”
唐曼曼回头,计深年身着熨烫好的白衬衫和马甲,精致到了袖口,深邃的五官面无表情,黑眸冷淡落在唐曼曼的身上,夹着三分打量和两分不屑。
唐曼曼不敢答话,心中惶恐不已。
她没有想到所谓的大买家竟然会是他……
他应该没有认出自己吧……
垂落在腿边的拳头逐渐收紧,唐曼曼咬唇,强迫着自己保持镇定。
抱着赌一把的决心,唐曼曼抬头冲对方露出一个笑容:“计先生您好,我是……”
“我问你跑什么?”
自我介绍的话没有说完,计深年便冷冷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唐曼曼被噎的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那男人向后摊手,秘书恭敬的将一份资料交到了计深年的手中。
计深年直起腰,桀骜的抬了抬下巴,手中的资料封面正是唐曼曼的一寸照。
一个被收养长大的孤儿,普通大学毕业,在一家再蝼蚁不过的工作室当娱乐记者。
这种生平履历,平时扔他脚下都不会多看一眼。
计深年拿简历拍拍对方的肩膀,逼近一步:“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吗?”
“什么?”唐曼曼一楞,诧异的盯着对方手中的简历。
计深年微微拧眉,为她的理解能力感到担忧,但对方是肝源卖家,他还尚有耐心:“这么平凡至极的你,费尽心机接近我是为了得到什么?”
唐曼曼细眉皱起,眉宇拢起几分不满,她辩解道:“我、我没有……名片是医生给我的,我在来这里之前,甚至连你是谁我都不知……”
“从跟我上床到出卖肝源,你说没有故意,证据呢?”
不久前他被人下了药,监控中,眼前这女人直接便进了他的房间,结果今天联系了一个肝源卖家竟然又是她?
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出演苦情大戏,然后让他同情她?
被当着好几个人的面数落出来两人的隐秘,唐曼曼尴尬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计深年冷淡反问。
唐曼曼无法反驳,气得胸膛不住上下起伏,匆忙的丢下一个借口,便转身打算离开,“对不起,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站住。”
计深年长腿一迈,居高临下的挡在对方的面前:“来都来了,不带点东西离开?”
他抽出对方的体检报告,扫过肝源匹配那一栏,桀骜的下巴微点,“确定是你的肝?”
仅管对方语气不善,但想到那高额的费用,唐曼曼咬了咬牙。
她不能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就耽误了养父的病情。
计深年开出的价格很诱人,而她很需要。
唐曼曼沉思片刻,有些不甘的点了点头:“是。”
“想好了,就把合同签了。”计深年淡淡垂眸,盯着对方的发顶,随后挪开了视线。
秘书早已经将合同手续准备好,即使早已经知道计深年开出的价格足够高,唐曼曼在看见金额那一栏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