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不远处,双手打开,撑在了浴池边,嘲笑地看向我。深深的屈辱感袭来,我沉声问:“你都知道?”他冷哼一声:“你是我萧府从小的一把刀,你的所有,我都太过于了解,你以为你骗得了我?”“我这样残忍地对你,把你变成这样的人,你不恨我吗?你为什么还要同意,假扮另一个人留在我的身边?你就这么下贱?”我的心,密密麻麻爬上了无数个蚂蚁,疼痛难忍,我冷笑:“所以,你明明都知道,你还故意这样,耍我
他就在不远处,双手打开,撑在了浴池边,嘲笑地看向我。
深深的屈辱感袭来,我沉声问:“你都知道?”
他冷哼一声:“你是我萧府从小的一把刀,你的所有,我都太过于了解,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我这样残忍地对你,把你变成这样的人,你不恨我吗?你为什么还要同意,假扮另一个人留在我的身边?你就这么下贱?”
我的心,密密麻麻爬上了无数个蚂蚁,疼痛难忍,我冷笑:“所以,你明明都知道,你还故意这样,耍我好玩?”
他笑,耸耸肩,回了两个字:“好玩。”
他招招手,下令:“来人。”
从他身后,绕出来两个美人。
他左拥右抱,随后居高临下看着我,冷声道:“在这跪着,跪到天亮为止。”
他说完,不再看我,而是拥着两个美人去了纬纱后面的软榻。
莺莺燕燕,男女欢好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跪在那一动不动,闭上眼,指甲狠狠掐过掌心,好疼。
萧溯,何须羞辱我至此。
4
翌日,飞鸽传书。
一则消息出现在书信中。
明晃晃四个大字,月落暴毙。
萧溯走到我面前,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月起死了。”
“她被发现了。”
我警敏地抬头,他幽黑的眸子凝视过我。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月落,任务不能失败。”
“你会替她完成对吗?”
果然,我心尖划过一丝钝痛,我早该习惯他的无情才是。
“我不去。”
我第一次倔强地对上他的眸子。
“她死了,你再送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进去,不更可疑?”
“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和月起的命都是草芥?”
他眯起眼睛,狠狠落下手掌,重重甩了我一巴掌。
“混账,我再问你一遍,你去不去!”
第一次忤逆他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可是,看得出来,他非常生气。
我摇头,异常坚定:“不去。”
我死也不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他,离开这个唯一的家。
不然,我连每日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意料之中,新的鞭伤又落下来。
他一边狠狠地打,一边狠狠地威胁我:“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打死你信不信。”
我倔强地跪在那,佝偻着背,硬是不让自己被打得趴下。
我死死捏着双拳,咬着双唇,直到破口,不停流血。
大约十几下,他被气得发晕,拿着皮鞭的手颤抖着指着我,脸色惨白,他倨傲地死死看着我,声音沙哑,最后的声嘶力竭:“你反了,你真是反了,月落...”
“我说了,我死也不去,我就是反了,又如何?”
我逆反之心在这时一下子被激起来,闭着眼,低声怒吼。
我突然听见扑通一声,我猛地睁眼,他突然站不住,直接踉跄地往后倒。
我一惊,跪爬着过去,将他搀扶起来。
可他的鼻孔里却倒流出汩汩的血液,脸色毫无血色。
“滚,滚!”
我慌了,用手捂着他的鼻子,脑子一片空白,平日里的冷静,一下子忘了个精光。
“你怎么会,你到底怎么了,萧溯...”
他用力推开我的手,皱眉,有气无力:“滚...”
突然,我身后窜出来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月起!
她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