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漫兮脑海中警铃大作。她跟在盛修远身边的这几年,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耀武扬威逞凶成这样,尤其是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在沈煜吻下来的时候,她第一个瞬间想到的。是盛修远。如果他知道她被别人碰了,那么他们之间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关系就会顷刻间区域瓦解,说不定她连骨头渣都不剩。“沈煜。”她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战栗,清晰的吐出来了三个字,“放过我。”她说的是,放过我。这是这么多年来,纪漫兮第一次
“沈煜。”
她闭了闭眼,尽量让语气清晰,“扪心自问我没有得罪过你,你哥哥的事情也是他侵犯我在先,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想要找我的麻烦,也未免太心胸狭隘了点。”
怎么说也是沈家的二少爷,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才对。
沈煜轻笑一声,“激我?”
“我没有。”
“没有吗?”
搭在她腰肢的手已经从腰间环了过去,随即黑暗中传来一声哂笑,“我一直在想留在盛修远身边的女人会是个什么滋味,今天看来,好像我哥哥当初看上你,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是偏偏在黑暗中,她所有的情绪都紧绷的厉害,连平常的一半状态都达不到,再加上他扣的位置古怪,她没有一点儿挣脱的余地。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不止能让沈晟断子绝孙,我还可以让你们沈家断了永世香火,”她偏头刚好躲过了他落下来的吻,一本正经的问,“要试吗?”
沈煜很早之前就调查过她的底细。
寸寸拿捏的很清楚。
“为什么不?”
即使在黑暗中,他的唇还是落在了她的一侧下颚角上,带着温热,“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哥哥看上的女人无福享受,我代替他享受享受也在情理之中。”
纪漫兮这会儿,大脑的中枢神经已经崩坏。
“呸~”
不加掩饰的,直接朝着面前的男人呸了一口,嗓音带着平日里那股子媚的跋扈的劲儿,“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气氛在黑暗中趋于静默。
其实也不见得她真的吐了多少,但是那语调和劲儿头,倒真是勾的沈煜心痒痒。
“啧啧。”
他拍了拍她的脸,“倒真是可惜了这张脸,怎么做出来的事情这么不地道呢,”他继续贴近她,“来,你继续,我瞅瞅你还有多大能耐。”
纪漫兮脑海中警铃大作。
她跟在盛修远身边的这几年,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耀武扬威逞凶成这样,尤其是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在沈煜吻下来的时候,她第一个瞬间想到的。
是盛修远。
如果他知道她被别人碰了,那么他们之间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关系就会顷刻间区域瓦解,说不定她连骨头渣都不剩。
“沈煜。”
她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战栗,清晰的吐出来了三个字,“放过我。”
她说的是,放过我。
这是这么多年来,纪漫兮第一次开口求别人,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平日里那股傲慢劲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煜却突然觉得有些兴致缺缺。
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原本熄灭的灯光顷刻间就都亮堂了起来。
“纪小姐这样求人,可是很没有诚意啊。”他轻笑着松了手,这才发现女人散乱长发下的脸蛋,竟然是苍白的。
似有若无的柔弱。
刺眼的光涌进纪漫兮眼里,她下意识的低头眯了眯眼,原本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慌感也逐渐的消散了下去。
下一秒,蓦然抬起了眸。
没有丝毫犹豫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鞋面上,连带着朝着他的下半身踢了一个漂亮的高抬腿。
事情发生不过都在分秒之间。
可是她却不知道,沈煜和沈晟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给沈煜教散打的师傅,和季承轩师承同门。
所以,幸运的她重新上了墙。
还是贴的很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