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破碎,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室寂静。蒋彦帆被打的偏过了头,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他的一生中,除了裴父以外,从来没有人打过他。裴瑾中心中没有丝毫的怒气。反而担忧地看向纪思潼的手,她的长指甲刮断了。“纪思潼,疼不疼?你的手……”纪思潼的脸上如同覆盖了一层寒霜。她从小被教育的很好,从不轻易发火。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打人,因为实在气到了极致。
第二日,纪思潼悠悠转醒,脑袋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
在看清周围的那一刻,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周围的装置,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这是她之前亲手装扮的和蒋彦帆的卧室!
纪思潼心跳骤然加快,甚至顾不上穿鞋,赤着脚便慌乱地跑开。
来到楼下,看到客厅里,在看清装置后,她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所有的装置都一模一样,熟悉的场景让纪思潼觉得毛骨悚然。
她慌乱地想地往大门的方向奔去,却撞到了一堵肉墙。
蒋彦帆一身深灰色居家服,端着一杯蜂蜜水,轻声道:“怎么了,这么惊慌?”
纪思潼一时怔住,有些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
蒋彦帆神色温柔,将蜂蜜水递了过来:“喝点吧,解头痛的。”
纪思潼再也忍不住,扬起手,狠狠地给甩了他一巴掌:“蒋彦帆,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玻璃杯破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室寂静。
蒋彦帆被打的偏过了头,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他的一生中,除了裴父以外,从来没有人打过他。
裴瑾中心中没有丝毫的怒气。
反而担忧地看向纪思潼的手,她的长指甲刮断了。
“纪思潼,疼不疼?你的手……”
纪思潼的脸上如同覆盖了一层寒霜。
她从小被教育的很好,从不轻易发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打人,因为实在气到了极致。
这一巴掌,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到现在她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隐隐发麻。
蒋彦帆的脸上还被她的指甲刮了一条细长的伤口。
蒋彦帆知道她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他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纪思潼,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是最清楚我的人品的。”
纪思潼冷笑了一声,讽刺的意味明显:“那可一定。昨晚的事情,我自己会查,如果个你有关的话,蒋彦帆,我会去告你。”
这番话,像一把刀径直地插在裴瑾的胸口。
刺的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纪思潼没空欣赏他的表情,径直要往门口走去。
却被蒋彦帆捉住了手腕。
纪思潼用力地甩开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她这般抗拒的模样让蒋彦帆心脏猛地一沉,急忙解释道:“纪思潼,我没想干什么,只想让你看看这房间。”
他紧紧拉着纪思潼,往客厅走去,声音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纪思潼,窗帘换成了你最喜欢的白色,你说过,早晨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格外舒心。”
“还有这个,你不是最喜欢星黛露吗?这个是上次海城出的限量款。”蒋彦帆又打开了一间装满玩偶的小房间。
“还有这里,露台上,装了很多你从前喜欢的花卉和绿植。”
他带着纪思潼看了好多,也说了好多。
纪思潼的表情始终淡淡的。
其实她也不明白,蒋彦帆为什么能把以前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明明他以前,从来不会记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