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的心得到一丝安慰。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来,床上以及地面上落下一层银子般的光辉。她那焦躁的心,霎时间安静下来。第二天一早,裴瑾言被来自盛亚楠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开口就是:“亲爱的,昨天新婚夜,感觉如何?”裴瑾言夜里失眠,天蒙蒙亮才睡着,这会儿头疼不行。她疲倦的说:“没感觉。”盛亚楠震惊的问:“昨天夜里你老公居然没有满足你?”裴瑾言这才明白盛亚楠的话。她脸色微红,声音不自然的说:“你想哪去了,我们根本就没睡在一起。”
裴瑾言身体一抖,丢下被子朝卧房里跑。
关上门的那一刻,裴瑾言发现自己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快。
她的手放在胸口位置,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终究,被心痛所替代。
再见,陆以琛。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过去的裴瑾言,而是........
裴瑾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她这新婚老公,叫什么来着?
想到刚才他那些孟浪的话语,裴瑾言没敢洗澡,换掉婚纱,盖上被子,发现被子有一股阳光味道。
这让她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来,床上以及地面上落下一层银子般的光辉。
她那焦躁的心,霎时间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裴瑾言被来自盛亚楠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
开口就是:“亲爱的,昨天新婚夜,感觉如何?”
裴瑾言夜里失眠,天蒙蒙亮才睡着,这会儿头疼不行。
她疲倦的说:“没感觉。”
盛亚楠震惊的问:“昨天夜里你老公居然没有满足你?”
裴瑾言这才明白盛亚楠的话。
她脸色微红,声音不自然的说:“你想哪去了,我们根本就没睡在一起。”
盛亚楠更惊讶了,“不是吧,放着那么一个极品帅哥,居然没让你动心?太暴殄天物了。”
裴瑾言无语,看了眼窗外,天光大亮,她说:“晚点聊。”
昨天夜里担心某人会趁机提要求,她忍住没洗澡,这会儿身上黏嗒嗒的特别难受。
她起身,拉开箱子,拿出睡衣,悄悄开了个门缝,发现外面无人。
沙发上那被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无不说明,左御之不在家。
大好机会,怎么能错过?
裴瑾言迅速出来,前往洗手间。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裴瑾言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用最快的速度搞定自己,穿上睡衣,开门就朝房间里走。
Duang!
她撞上了一堵墙。
确切来说,她撞的是一个人。
裴瑾言捂着自己撞疼了的鼻子,抬头看着那高出自己不少的男人问道:“你从哪冒出来的?”
左御之低头望着裴瑾言,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裴瑾言那挺翘的被包裹在睡衣里的胸膛。
那白皙紧致的皮肤上,零落着些许水珠。
脖颈下的每一颗水珠,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仿佛一双双眼睛,正无声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莫名的咽了一下喉咙,缓缓说道:“我刚从外面回来。”
裴瑾言说:“那为什么不打声招呼?”
望着那春光乍泄的领口,左御之心里叹息一声,克制的说:“你也没说你这个时候洗澡?”
裴瑾言明显察觉到他不对劲,心尖一紧,嘀咕道:“流氓。”
左御之摸了摸鼻子,也不知是谁大清早穿成这样“磨炼”他。
裴瑾言换好衣服出来时,左御之已经摆好早餐。
喷香的白粥,以及几道小菜,颇有种居家过日子的味道。
这跟裴瑾言想象的婚后生活不太一样。
他给她的感觉,用上战场杀敌的将军更为合适。
“吃饭。”
左御之将盛好的粥递到她面前。
裴瑾言伸手接过,冷不丁的碰上他手指,闪电般弹了回来。
“我自己来。”
左御之不动声色的说:“你放心,在你不允许的范围内,我不会怎样。”
对方越是坦然,裴瑾言越发的无地自容。
究竟,是她将他拉了进来,却又处处防备他。
给人一种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既视感。
裴瑾言心中一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卡,说:“密码是六个六,随便花。”
左御之眉头抽搐一下,似笑非笑的说:“裴小姐还真是大方,昨天给了一千万不够,今天又给卡,明天呢?”
裴瑾言脸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