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向厌恶狐媚之人,尤其是先帝时候的媚妃,更是让她对此类女子厌恶至极,女儿说的总没错,这个楚轻很可能就是这种狐媚子。是以,对素未谋面的楚轻已然没有好感。萧妗瞧着母后阴沉的脸色,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便知此行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安安分分地用了午膳,最后同太后告辞:“儿臣府上还有些许事情没处理完,下次再来陪母后用膳。还望母后帮我驸马那妹妹在皇兄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太后没有答应,只摆手。
太后将碗筷一放,面色微沉:“皇帝不是那般糊涂之人。”已然没有了食欲。
“皇兄确实不是糊涂之人,但那个楚轻是个狐媚子。”
见太后脸色不好看,萧妗心中窃喜,再接再厉,“儿臣方才去瞧了楚轻一眼,您知道怎么着?皇兄竟然让她入主未央宫主殿。”
从未有过这种先例。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还以为是女儿起了孝心特意来陪她吃饭,可一套又一套的小心思,哪能不清楚目的,也不知道她刘漪房聪明一世,怎么生出这么个蠢货。
但对那楚轻印象也直线下滑,听来是个狐媚惑主的东西。
“母后,儿臣这是看你太孤单,特意来给你说些消息解闷儿的,毕竟儿臣也很惊讶,
未央宫这般好的宫殿,只比凤仪宫差一级,理当是贵妃及皇贵妃才有资格入住,偏偏就给了这么个小贵人。”萧妗撒着娇,继续给楚轻上眼药。
她曾经的玩物,看不上眼的东西,凭什么能入宫当贵人,就该在泥尘里待着。
“母后,楚轻指不定给皇兄下了迷魂汤。”
太后一向厌恶狐媚之人,尤其是先帝时候的媚妃,更是让她对此类女子厌恶至极,女儿说的总没错,这个楚轻很可能就是这种狐媚子。
是以,对素未谋面的楚轻已然没有好感。
萧妗瞧着母后阴沉的脸色,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便知此行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安安分分地用了午膳,最后同太后告辞:
“儿臣府上还有些许事情没处理完,下次再来陪母后用膳。还望母后帮我驸马那妹妹在皇兄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太后没有答应,只摆手。
月上枝头,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刘德禄恭敬地将绿头牌呈上。
萧乾几乎第一时间就摸上了楚轻的牌子,想到那张脸和那具身体,心中便不由一动。
又向来随心所欲,不会委屈自己,起身往外走:“摆驾未央宫。”
“是。”刘徳禄表情都未变,示意小太监将绿头牌收下,自己快步追向萧乾。
娴贵人貌美如花,陛下兴趣正是浓重时候,不得宠才怪。
御辇行至未央宫外头,宫人跪了一地,却不见楚轻身影。
萧乾眸光一沉,心中不悦,“你家主子呢?”
他才宠几日,就开始恃宠而骄?
侍琴匆匆赶来,瞧见陛下面色不对,连忙上前禀报:“陛下恕罪,小主身子不适,无法出来迎接,特命奴婢请陛下进去。”
原是如此。
萧乾心头郁气散去些许,转而心生一分担忧:“好端端的,怎的身子不适?”到底是个美人,见不得美人垂伤。
“这.....”侍琴为难,支支吾吾,“奴婢不敢妄议。”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萧乾疑惑,直接大步进入未央宫。
殿内烛光摇曳,萧乾进到内殿,恰好瞧见楚轻手忙脚乱地以纱遮面。
“陛下。”楚轻眼神闪躲,垂首行礼,“嫔妾有罪,未能及时相迎。”
“无妨。”萧乾眸光深邃,欲要揭开面纱。
被楚轻灵巧躲过。
“脸怎么了?”
如此貌美,若是脸上受了伤,岂不是可惜!
“陛下,嫔妾.....嫔妾不敢让陛下瞧见嫔妾此时的容颜。”楚轻捂着面纱下的脸,委屈道,“嫔妾担心陛下厌了嫔妾。”
萧乾皱眉,心口不一道:“朕怎会因此便厌了爱妃?”
“陛下说的是真的吗?”楚轻水灵灵的眸子望向萧乾。
得到萧乾的应承,楚轻才犹豫着将面纱取下。
她的肌肤本就嫩极了,萧妗的手劲儿又大,以至于那红痕非但没有褪去,反而随着时间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