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傅荆年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新电话号码的,毕竟以他的背景和势力查一个小小的电话号码易如反掌。令慕姿月意外的是,傅荆年竟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傅荆年嗓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好似腊月里窗棂凝起的寒霜。“为什么不告诉我?”慕姿月闻言一怔,不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离开,还是自己和别人结婚了,又或者这两件事都有。她有些不明白,离开傅荆年身边,不再纠缠他,这不就是上辈子傅荆年想要的吗?为什么此时此刻傅荆年却会这么问。
正好无聊,慕姿月便把叶琴迎进了家里,两人立马便打开了话匣子聊了起来。
慕姿月一开口便问得是李曜,她虽然凭着一腔孤勇和李曜结婚了,却对他不是知根知底的,到底是想从旁人的嘴里知道李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叶姐姐,你给我讲讲李曜吧,他为人怎么样呢?”
叶琴听后,微眯眼睑,有些戏谑道:“你是他的新娘子,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慕姿月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她也并不想叶琴知道自己和李曜是闪婚,两个未曾谋面的人短短两天就领了证结了婚,叫人知道了难免会误会。
慕姿月刚想解释,只听叶琴话锋一转:“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想知道得清楚些也是好的。”
她紧接着又说:“不过你放心,李团长人不仅长得好,人品更是没得说。军区大院的街坊邻居都对他的评价好着哩!”
“是吗?”慕姿月听后,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
“当然,你可不用担心他在外头从不沾花惹草,小妹你还没嫁给李团长的时候,他就守身如玉,从不与女同志拉扯不清的。我家那口子可比不上。”
叶琴说着,眼底满是艳羡和欣赏。
她忽地将目光落在慕姿月身上,问道:“小妹,我见你模样陌生,你是北京人吗?你和李团长是怎么认识的?”
慕姿月平淡地说:“我是北京人,只不过成年后就去了深圳读书生活。我们是娃娃亲。”
叶琴听后笑声道:“真好啊,娃娃亲!那你父母可真是自小就为你谋了一门最好的婚事。”
慕姿月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接话。
随后两人寒暄一阵后,叶琴便离开了。
在叶琴走后没多久,慕姿月回北京后特意买的大哥大忽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显得尤为清晰。
慕姿月正疑心是谁给自己打来的电话,可按下接听后却许久都没有声音。
“喂,你好,请问你是?”
慕姿月询问出声,可电话那头没有一丝回应,正当慕姿月以为是谁打错了电话正要挂断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大哥大听筒中传出来。
“新婚快乐。”
这淡漠又清冽的声线,除了傅荆年还会是谁。
慕姿月猛地怔住,握着大哥大的手忍不住轻颤,她本以为自己的内心早就不会再因为傅荆年再起波澜,可这句祝福从傅荆年口中说出来,她却觉得刺耳。
“谢谢小叔。”慕姿月定了定心神,努力维持着淡然的嗓音回道,只是谢谢二字说的尤为艰难。
她没有问傅荆年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新电话号码的,毕竟以他的背景和势力查一个小小的电话号码易如反掌。
令慕姿月意外的是,傅荆年竟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傅荆年嗓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好似腊月里窗棂凝起的寒霜。
“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姿月闻言一怔,不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离开,还是自己和别人结婚了,又或者这两件事都有。
她有些不明白,离开傅荆年身边,不再纠缠他,这不就是上辈子傅荆年想要的吗?为什么此时此刻傅荆年却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