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瞬间变了脸:“你……你怎么会说希腊语?”岑芷溪并未回答。也许这多亏了韩砚辞,如果不是他事事都要她和白薇做到一样,她还真不可能学会希腊语。也多亏了从前那个恋爱脑晚期的自己,因为韩砚辞一句喜欢,就真的将自己泡在图书馆里苦学大半年,才堪堪掌握了这门语言。她不说话,白薇却急了:“那个大会一直都是我去的,你别想横插一脚。”可不了,白薇严防死守,岑芷溪却直接软了下来。她垂眸,有些哽咽:“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从来没去过……”
几天之后,岑芷溪回到白家。
进门的瞬间就有一道温暖的身影过来。
“安安,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妈妈了。”
白母语气哽咽,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像是保护者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也不跟爸爸妈妈说一声,爸爸妈妈想找你都找不到你在哪里。”
岑芷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回来太过仓促,甚至没来得及跟白父白母互留电话。
不过,这倒是正好。
岑芷溪淡淡应了声,顾做无辜:“姐姐不是有我的电话和微信吗,之前总是给我发消息呢。”
“爸爸妈妈联系不上我,姐姐也不给我发消息,不是白让爸爸妈妈担心吗?”
一旁,白薇听了这话,直接变了脸。
她嗫嚅的解释:“我……我不记得了……”
只是这样的解释太过苍白,信了一次两次,也不会再信第三次了。
白父白母神色淡淡,看相岑芷溪时却有露出笑容。
“安安,上次我们一家人没吃上团圆饭,今天必须得吃了。”
岑芷溪也笑,笑意直达心底:“好。”
当晚,在餐桌上,岑芷溪状入无意的提起:“我听说,四年一度的雕塑大会就要开了。”
白父白母还未开口,白薇就警惕道:“你想干嘛?那可是在雅典,你不会外国语言,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谁说我不会?”
岑芷溪笑笑,当即就用流利的希腊语说了句话。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白薇瞬间变了脸:“你……你怎么会说希腊语?”
岑芷溪并未回答。
也许这多亏了韩砚辞,如果不是他事事都要她和白薇做到一样,她还真不可能学会希腊语。
也多亏了从前那个恋爱脑晚期的自己,因为韩砚辞一句喜欢,就真的将自己泡在图书馆里苦学大半年,才堪堪掌握了这门语言。
她不说话,白薇却急了:“那个大会一直都是我去的,你别想横插一脚。”
可不了,白薇严防死守,岑芷溪却直接软了下来。
她垂眸,有些哽咽:“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从来没去过……”
“以前就没有机会,现在被冠上抄袭的名字,就是买也买不到会员了。”
白父忽然咳嗽两声:“我们家是有雕塑大赛的名额的,安安想看,那安安就去吧,多带点钱,在那边旅旅游也好。”
作为一家之主的白父做了决定,白薇再怎么样也不能反驳。
岑芷溪就这么拿到了入场券。
就在她等待着出发时,却忽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韩砚辞,特意在白家门口堵住她:“岑芷溪,我们聊聊。”
岑芷溪收回手:“我们没什么好聊的,除非你是来给离婚协议书,否则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她说着要走,又被韩砚辞拉住。
“岑芷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的白家,但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是你永远配不上的。”
看来他的白月光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
岑芷溪笑笑:“所以呢?”
韩砚辞被她的态度激怒,又转瞬冷静下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语气平和:“安安,只要你把入场券还给小薇,我们可以不计前嫌,我还是会娶你的。”
这就是他做出的让步和牺牲,岑芷溪几乎气笑了。
“韩砚辞,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