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门外的高大男人身穿单薄,处处透着狼狈和颓败。“听晚,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我……”夏桐晚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啪地一下就想将门关上。但封修安却拦住了门,不让她关。“听晚!”男女力量悬殊,夏桐晚不是封修安的对手。夏桐晚一个趔趄后退,直挺挺往后摔倒。嘭!倏地一睁眼,夏桐晚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大门紧闭,什么动静都没有。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夏桐晚擦了擦额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
月黑风高,门外的高大男人身穿单薄,处处透着狼狈和颓败。
“听晚,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我……”
夏桐晚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啪地一下就想将门关上。
但封修安却拦住了门,不让她关。
“听晚!”
男女力量悬殊,夏桐晚不是封修安的对手。
夏桐晚一个趔趄后退,直挺挺往后摔倒。
嘭!
倏地一睁眼,夏桐晚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大门紧闭,什么动静都没有。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夏桐晚擦了擦额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
这几天,夏桐晚趁着没课,又出去跑了好几个图书馆,才找到三本小学课本。
这对于那些孩子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夏桐晚又对钱珊珊和郑鹏飞说了自己的想法,钱珊珊说。
“课本确实不好搞哦,现在大家都在努力学习,迎接下一次的高考。”
郑鹏飞点点头:“确实,而且课桌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请人做,课本实在是有些难。”
郑鹏飞和钱珊珊说的都很对,课桌容易解决,花点钱请人做就行,但课本确实是没办法。
“实在不行,就先解决课桌的问题吧。”
夏桐晚直接开口:“等下我问问这边谁擅长木工的,给孩子们做点桌椅板凳,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坐在地上读书。”
这样说着,夏桐晚就直接去找了校长,校长听了她的想法后,有些欲言又止。
直等到夏桐晚说完,他才低声开口:“这么大批量的定制课桌,钱倒是小事,我们还得向有关部门报备。”
“只捡些树木的边边角角是做不成桌椅的。”
校长说完,夏桐晚这才想起,当年砍树必须要手持“砍伐证”才能砍伐指定树木。
没有砍伐证就是非法砍伐行为,是要坐牢的。
因为想着学生们桌椅和课本的事,这几天夏桐晚在新大上课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临近七十的教授许老已经观察她好久了。
这天,许老上完课后将夏桐晚叫到了办公室。
“听晚,你是我这些年来接触学生中对壁画修复最有天赋的,你不能让我失望啊。”
“你告诉我,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都在想些什么?”
许老是修复界的泰斗,前半生都在新疆致力于壁画的研究。
后来日子渐渐好起来,他便受国家之邀做了新大的老师,目的就是为了给国家留下几个接班人。
可他临近七十了,也没有遇到几颗好苗子。
如今他好不容易遇上了夏桐晚,想把毕生心血传授于她时,却发现人家一直在课堂上走神,这让许老如何不神伤啊。
夏桐晚看着许老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赶紧将希望小学的事情解释给他听。
许老听到这,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就好,桌椅和课本的事情交给我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研究壁画。”
“我观察过你的手法,你以前是修复过壁画的吧?”
夏桐晚点点头:“是,我父亲是壁画修复师,我从小跟在他身边学习过,之前也跟随父亲一起去过敦煌。”
听到这,许老连连颔首:“那就是了,难怪看你的手法那么熟悉,你又姓孟,孟旭东是你父亲?”
“嗯,对,他就是我父亲。”夏桐晚有些惊讶,没想到许老竟然知道自己的父亲。
许老看出她的疑惑,当即解释。
“几个月前,这边挖出了壁画,你父亲被派遣到这边来进行维护,我曾见过他一面。当真是虎父无犬女,你父亲生了个好女儿。”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许老便让夏桐晚回去了。
临行前,许老语重心长的开口。
“听晚,你有这么好的家传,又有这么好的天赋,你的领域应该是在修复界,而不是在教育界。”
“国家要传承、文明要传承、我们的未来也要传承,而我们修复师的手艺就重在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