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行注视着程向晚,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透着薄薄的胭脂色。他不仅呼吸急促了几分,就连视线都有些微微沉了下去。稍微一躬身,江谨行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自己鼻息之间。江谨行呼吸骤然一顿,心头也莫名躁动。他等这一刻,等了整整五年。终于,程向晚即将要属于自己了。江谨行胸腔之中,像是有着巨浪在翻涌。可是面上,却始终维持着冷静自持的神色。他不紧不慢,将手里的红绒花递了过去。
塞了好些红包,江谨行这时才进门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谨行今天一身军装,衬得整个人越发的精神英俊。
刚进门,又牢牢吸引了苏瑶的目光。
想要这样优秀的男人,却成为了自己的姐夫,苏瑶心里,就像是有一双大手狠狠揪紧。
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谨行捧着一束红绒花来到了程向晚面前。
江谨行低眸看着喜床上的程向晚,可谓是人比花娇,明眸流转,红唇微勾起。
像是一颗初绽的桃花,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撩人。
江谨行注视着程向晚,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透着薄薄的胭脂色。
他不仅呼吸急促了几分,就连视线都有些微微沉了下去。
稍微一躬身,江谨行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自己鼻息之间。
江谨行呼吸骤然一顿,心头也莫名躁动。
他等这一刻,等了整整五年。
终于,程向晚即将要属于自己了。
江谨行胸腔之中,像是有着巨浪在翻涌。
可是面上,却始终维持着冷静自持的神色。
他不紧不慢,将手里的红绒花递了过去。
程向晚接了过来,指尖触碰到他粗糙的指腹,像是一阵电流涌过。
程向晚心中有些悸动,连忙将手指抓紧花束。
江谨行背过身来,在程向晚面前弯下腰去。
“向晚,我背你。”
这也是传统婚嫁习俗之一,要由新郎背着新嫁娘出门,期间,新嫁娘的脚不能沾地。
程向晚压抑住狂跳的心,她伸出一双白皙的手,轻轻环绕住了江谨行的脖颈。
她的手太柔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让江谨行心头也像是渐渐地软了下来。
感受到程向晚趴在了他的背上,江谨行起了身,轻而易举将程向晚背了起来。
门外站着几个江谨行的下属,这次回来探亲,特意来帮江谨行接亲的。
看到程向晚面容的那一瞬间,几个大小伙子也是一阵惊叹。
“嫂子生得也忒好看了吧,和咱们江营长,可真是登对啊。”
“可不是嘛!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几人说着,跟在江谨行身后往江家走去。
一路上,敲锣打鼓,引得路上行人愤愤驻足观看。
程向晚觉得有些难为情,将脸埋在了江谨行的肩膀上。
就这样,进了江谨行家的门。
桌上放着桂圆花生红枣,江父江母就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人敬酒。
程向晚拿起酒杯,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江母面前。
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轻轻喊了一声“妈”。
江母喜笑颜开,递给程向晚一个大红包。
又如法炮制,给江父敬了茶。
然后就是一些繁琐的仪式,一一过完后,宾客散尽,婚房之中,只剩下了程向晚一人。
早上很早就醒来忙碌,程向晚也确实累了。
因此她靠在枕头上,很快便睡着了。
等江谨行送走参加婚宴的最后一个战友,回到婚房,满室昏暗。
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灯光,隐约投映出床上人儿的曼妙身形。
江谨行感觉呼吸心跳都突然急促起来,其实平日里,他极其有自制力。
可是这一刻,在睡着的程向晚面前,好像瞬间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