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睡裙将她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媚眼如丝。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缠,薄既衍喉咙不自觉发紧,侧身让出空间。“好啊。”柏图斯干红顺着杯壁缓缓流下,薄既衍的注意力却不在酒上,而是在倒酒的人身上。唐菀注意到薄既衍直白的目光,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和薄既衍面前的杯子轻轻一碰。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唐菀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白皙的脖颈微微扬起,露出好看的弧度。薄既衍是正常男人,美人在前,他自然做不到坐怀不乱。
敲门声响起,将薄既衍从回忆中拉回。
起身开门,只见唐菀穿着一件酒红色吊带睡裙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
薄既衍一愣:“怎么了?”
唐菀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浅浅一笑:“睡不着,一起喝点吗?”
吊带睡裙将她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媚眼如丝。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缠,薄既衍喉咙不自觉发紧,侧身让出空间。
“好啊。”
柏图斯干红顺着杯壁缓缓流下,薄既衍的注意力却不在酒上,而是在倒酒的人身上。
唐菀注意到薄既衍直白的目光,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
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和薄既衍面前的杯子轻轻一碰。
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唐菀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白皙的脖颈微微扬起,露出好看的弧度。
薄既衍是正常男人,美人在前,他自然做不到坐怀不乱。
喉结滚动,下一秒便伸手将唐菀拉起,圈在怀中。
唐菀惊呼出声,杯中的红酒撒了大半,浸湿了睡裙也染红的了薄既衍的眼。
薄既衍低头吻上唐菀的唇,红酒的甘甜弥漫在唇齿间。
唐菀主动勾上薄既衍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薄既衍的手顺着裙摆向内探去,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却顿住了。
唐菀察觉到不对,便开口询问:“瑾川,怎么了?”
他收回手,轻轻推开唐菀:“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唐菀瞬间僵住,薄既衍明明对她有感觉,却在生生停了下来,还要赶她走。
她不甘心,将薄既衍抱的更紧:“可你明明……”
薄既衍没听唐菀说完,便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眼中情欲褪去,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唐菀对上薄既衍清冷的目光,缓缓收回手。
她一次次低头示好,换来的确是薄既衍不屑一顾。
唐菀此时也没了耐心,从薄既衍的腿上下来,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房门被重重关上,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薄既衍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空,眉宇间满是烦躁。
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明明对唐菀有感觉,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唐菀肌肤的时候,脑中猛然浮现权遥的身影。
同时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这么做,权遥知道了会难过。
理智占了上风,于是他赶走了唐菀。
可回过神后,他反应过来,权遥已经结婚了,而且就算她知道了,恐怕也不会难过。
在一起的七年,这样的事不少,权遥最开始的时候会和他因为这些事争吵,后来不知怎的,权遥不再管他这些事。
他之前以为是权遥懂事了,没想到,权遥是不爱了。
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
薄既衍一杯一杯喝着红酒,企图赶走心里那团酸楚。
第二天,他被清晨的阳光刺醒。
醒了一看发现自己躺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睡着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大脑一阵钝痛。
下楼时,唐菀一身天青色制服,坐在餐厅吃早饭。
唐菀只淡淡看了一眼薄既衍便收回视线。
昨晚的羞辱还历历在目,唐菀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和薄既衍待在同一空间。
她起身拿起身边的登机箱准备离开,却被薄既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