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你帮我找找这个人。”……三天后,柳意精力憔悴地甩了一份文件给她。“她最后的行踪是仙宫,找不到住址,可能住在店里。”他点了根烟,“仙宫不比市心,我们到时候去可能得更加小心。”烟雾缭绕间,陆月棠的表情深沉而凝重。柳意以为她在发呆,刚要说她,只见陆月棠猛然抬头,目光灼灼。“委托的事就到这吧,柳意。”“我不能再让你涉险了。”柳意拿烟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眼里浮起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我又没怪过你……”
“尸体高度腐烂,大概已经被投入下水道过了好几天,两天前的大雨才把她冲到了这里。”
柳意点了根烟,眼里都是疲惫。
“看来是被灭口了,我们来晚了。”
女人颈部翻出的肌肉和脂肪颜色已经变成了青黑色,散发出恶臭。
陆月棠看着蒋知昱妈妈浮肿的脸,几近崩溃。
周南渊,一定是他!
阴魂不散的跟着她,阻断她一切能获得信息的渠道。
……
本以为这次来至少能和蒋知昱妈妈说上话,谁曾想得来的却是一个噩耗。
回到事务所,陆月棠抑郁了好几天。
电视上正在播报着有关蒋知昱母亲死亡的新闻,尸检结果是割喉后流血过多致死。
这是一场恶性谋杀案件,并且死者是不久前死于抑郁症的女星蒋知昱的母亲,在网上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也不是没有收获,”柳意刷着一些论坛帖子,“有人扒出了蒋知昱曾经多次去往市心酒吧,这事你知道吗?”
陆月棠茫然地摇头,在她的印象里,蒋知昱每次聚会喝的都是饮料,从不喝酒,更没有跑去酒吧的理由。
她走到柳意身边,仔细观察他浏览的界面。忽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这是……那个放火烧了公馆的女人!
回想起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陆月棠后背一阵毛骨悚然。
“柳意,你帮我找找这个人。”
……
三天后,柳意精力憔悴地甩了一份文件给她。
“她最后的行踪是仙宫,找不到住址,可能住在店里。”他点了根烟,“仙宫不比市心,我们到时候去可能得更加小心。”
烟雾缭绕间,陆月棠的表情深沉而凝重。
柳意以为她在发呆,刚要说她,只见陆月棠猛然抬头,目光灼灼。
“委托的事就到这吧,柳意。”
“我不能再让你涉险了。”
柳意拿烟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眼里浮起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我又没怪过你……”
陆月棠向他深深鞠了一个躬。
“之后的事都由我自己来,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
陆月棠从未来过仙宫,它的位置并不在市中心,而是处于一片开阔的地域,四层高的建筑装饰金碧辉煌,浮夸而耀眼。
迎宾小姐走上前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请问有预约吗?”
陆月棠捏紧了包带:“我能找你们老板么?”
女人听到,似乎有些惊讶,眉毛都挑了起来,不过很快她就掩盖住了失态,对着陆月棠微微俯身:“请跟我来。”
陆月棠跟在她身后,一路上都在观察四周的环境,前厅和走廊里人来人往,不乏有喝得烂醉的人。
她们路过大厅,行至一侧的电梯抵达三楼,来到一间房门口,里面隐隐传出音乐声。
迎宾小姐敲了敲门,似乎又觉得里头的人肯定听不到,于是直接打开门,侧身对陆月棠作出请的手势。
陆月棠有些不安,放轻了步伐,走进包厢。
包厢里显然不止一个人,她第一眼便看到一个拿着话筒边唱边扭的女子,显然已经自我陶醉了。
陆月棠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又转到另一个倚在沙发上笑嘻嘻吃水果的女子身上,以及她旁边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
那个男人坐在阴影中,亮光照射下带着金色的自来卷,一只手搭在旁边女子的肩膀上,一只手夹着烟,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是无比放松的姿态。
陆月棠扫了一眼桌子和沙发,除了果盘和酒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你好。”陆月棠对他打了声招呼。
然而那人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听不见。
陆月棠尴尬地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概是觉得捉弄够了人,那个男人暂停了歌曲,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朝陆月棠扬扬下巴:“过来坐。”
“这位姐姐好紧张啊,”吃水果的女子笑脸盈盈,“罗宸,你看你把人家吓着了呢。”
罗宸“嗯”了一声,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扭过头,凑近陆月棠,他们之间相距不过十多厘米。
嘴角有着不明显的弧度。
“我吓着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