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竟还是如此。可她身为总是被囚禁的女主,也有脆弱不安的时刻,“晴儿,怎么办?纪恒马上就要搭飞机来我这里了!”“是吗?”我有了些笑意。“那我们就玩把大的!”
我吓得闭上眼,
紧紧靠上段云牧的胸膛。
纪恒咬紧后槽牙,
忍辱负重道,
“段总,这就是我对你献上的忠心!”
段云牧挑了挑眉,
“勉强过关。”
我侧过脸,
蔑视了纪恒一眼。
我早就从温书芷那里得知,
纪恒的妈妈是事业狂,
在国外运作着不少黑色资产,
而郑姨,才是将他以养子身份一直带在身边养育的人。
这一步,
跟逼他“弑母”没有区别!
纪恒,你杀苏晴父母,
有没有想过还有我复仇这一天?!
纪恒拖走了郑姨的尸首。
段云牧留下来陪我,
他将我安置在沙发上,
拨了拨我凌乱的发丝,
柔声安抚,
“我先去洗澡,你冷静一下。”
“别做傻事。”
我点点头。
他刚进卫生间,
我就立马用手机查阅起“情绪药”的副作用,
还好我穿书前也是个医学生,
虽然书中的药物均为杜撰。
被曾经爱慕过的所谓医学大拿亲手喂不明药品,
可我这个医学废柴多少还是具备搜罗文献的基本能力。
我很快就发现温书芷的窝囊性格,
是她不服这类亢奋药后走向的另一个极端!
而且,这类药物容易残留在体内,
对孕妇极其不利,
肚中的孩子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畸形!
纪恒对自己妙手回春倒是自信满满,
可是温书芷呢?
她说不定要难产而死!
我紧急回到房间锁上门,
用扫描仪扫过全屋,
确定没有窃听器后,
拨通了温书芷的电话。
药效翻涌而来,
我竟能徒手将手机捏得屏幕,机身分离!
“纪恒所谓的心理疏导,就是给你吃药吗?”
我咬牙切齿道,
温书芷又开始哭哭啼啼不吱声,
“你是不是,也被这样的药物控制?”
我愤怒地追问,
把我的症状一股脑告诉她。
温书芷这才哼唧道,
“自从程淮在我面前七窍流血死后,”
“我确实一直在吃纪恒的药,”
“后来怀孕,纪恒给我吃了片黄色药丸后,就让我停药了。”
“那定是有解药了!”
我冲动之下,一拳锤在墙上,
关节立刻磨出血洞,
可我却毫无知觉,
“你有没有想过,很有可能段云牧也在服用这个药,”
“而你们先前针锋相对、战火频发,就是这情绪药的副作用。”
我现在嘴里都在冒着火气,
温书芷犹犹豫豫地说,
“经你这么一说,或许这药是助推了我和段云牧之间矛盾升级,”
“可段云牧他这个恶魔,是真切杀了程淮……”
我头痛不已,
“你有没有想过,程淮的死极有可能是纪恒这个恶魔下的手,”
“我这短短几天,就见识他杀了好几个人!”
“他好像,还在用药控制不少人为他办事,”
“否则,怎么可能没人揭露他的罪行?”
“而纪恒若是真心待你,又怎么会舍得连你一起算计?”
“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的命门……”
我将查阅的资料和自己的推测全告诉她,
温书芷更加崩溃,
“我根本不想留着这个孽种!”
“这段时间我频频夜半惊醒,甚至一想到纪恒这个变态对我……”
她又开始掩面哭泣,
“我真的没用……纪恒亲妈现在没日没夜监视我,我连医院都去不了!”
“哪怕医院就是我的!”
我:“等一下!你说什么?医院是你的?”
温书芷:“是啊……我继承了家里庞大的医药产业,”
“可我养尊处优惯了,都是给别人打理,你想要就送一家给你吧。”
我:“?”
她大手一挥,
没几日竟真有委托律师找上门来,
将一家国际连锁私立医院转到了“苏晴”名下,
尽管我顶着她的脸,
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但她竟还是如此。
可她身为总是被囚禁的女主,
也有脆弱不安的时刻,
“晴儿,怎么办?纪恒马上就要搭飞机来我这里了!”
“是吗?”我有了些笑意。
“那我们就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