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碾磨,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仿佛要抵达她的喉咙深处。指节沿着她脊背的曲线缓慢下移,能感知到白苏身体清晰的战栗。她的每一处反应,他都了如指掌。所以他比谁都知道,怎么让她招架不住。即将开始的一场战斗,却被不合时宜的震动声给打断了。傅云臣不想理会,可手机却不停震动。他停下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白苏不必偷看,余光已经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但傅云臣没有接。很快第二遍又打过来。
空气凝滞了不过半秒,傅云臣的吻便落下来。
白苏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来气,用力将他一推,挣开他欲要起身,却被傅云臣牢牢锁住。
鱼盘推到一侧,他直接将人抱起来坐在了桌子上。
利落的用骨节分明的双指松了松领带,直接扯下来,便栖身压过来。
白苏被迫身体后仰,仰头看他。
傅云臣大掌扣住她细嫩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
领带缠着手腕打了个结。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极具侵略性和警告意味的神色,“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傅云臣,我说……”
离的字音还没发出来,傅云臣已经咬住她的红唇。
唇齿碾磨,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仿佛要抵达她的喉咙深处。
指节沿着她脊背的曲线缓慢下移,能感知到白苏身体清晰的战栗。
她的每一处反应,他都了如指掌。
所以他比谁都知道,怎么让她招架不住。
即将开始的一场战斗,却被不合时宜的震动声给打断了。
傅云臣不想理会,可手机却不停震动。
他停下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白苏不必偷看,余光已经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但傅云臣没有接。
很快第二遍又打过来。
“或许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可以慢慢谈。”
白苏说完,便要从桌子上下去。
可她的肩膀被他按住,不由得她动弹。一双冷冽黑眸浓稠如墨,就这样盯着她。
傅云臣在第二遍电话即将要挂断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说。”
“云臣,打电话是来恭喜你的。很抱歉这种时刻,我没能回来。”
“嗯。”
那头觉得不对劲,又问,“你,在忙?我本来还想和你说你父亲的事情呢。”
“我稍后打给你。”
傅云臣利落的掐断了电话,手机直接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一双眸子盯着她,手却利落的解开了皮带,抽出来,扔在了名贵的地毯上。
结束,那条月白色旗袍已经被他撕扯开裂,露出她侧面的大腿,清晰可见被他抚过的痕迹。
傅云臣却没放开她。
他掐着腰低头打量她,白皙清透的一张脸,素颜的时候显得格外清纯,就是上学时默默暗恋的那种女生。
尤其是事后脸上带有一点自然的潮红,有一种不自知的诱惑在。
傅云臣低着嗓音问,“我对你还不够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喜欢山茶花,他满世界的找各种稀奇的品种,专门给她弄了一个花园,种满了山茶花。
她过生日,他包了整个度假山庄,放了一夜的烟花。
外界的人见到他们谁不说一句伉俪情深,简直就是夫妻的楷模。
傅云臣将人抱着放到了沙发上,那里自然会有人收拾。
他叠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白苏不大自在的一直在扯旗袍的裙摆,好像要遮住点什么,不由嗤笑一声,“别麻烦了,你什么样我都看过。”
白苏没好气说,“我冷不行吗?”
傅云臣瞥了她一眼,随即起身,“我上楼打个电话。”
说完,将整齐叠放在自己身边的一条毯子扔到了她身上。
刚走两步,又听白苏说,“云臣,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傅云臣微微侧目,语气很淡,却不容置喙,“别的事都好说,这件事免谈。”
“要是觉得在家无聊,出国玩几天。”
白苏声音也坚定,“你觉得我是在和你闹着玩吗?”
傅云臣只是扫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手里捏着手机自顾自上楼了。
白苏重重吸了两口气,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