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是张川先生吧,谢谢您救了我母亲。”和张川握手时,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我的首饰和手表。后来,他又听说我是苏家的女儿苏昭,就更显热情。张川执意要留下来看着我妈醒。我妈昏迷了整三天,他就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三天。“阿姨,您终于醒了,您身体感觉怎么样,医生,医生呢?”我妈睁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我,也不是我爸,而是张川。此后,张川就更频繁地来医院看她。“阿姨,您放心,不过是脸上擦破了点皮,我们家
“您好,您是张川先生吧,谢谢您救了我母亲。”
和张川握手时,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我的首饰和手表。
后来,他又听说我是苏家的女儿苏昭,就更显热情。
张川执意要留下来看着我妈醒。
我妈昏迷了整三天,他就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三天。
“阿姨,您终于醒了,您身体感觉怎么样,医生,医生呢?”
我妈睁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我,也不是我爸,而是张川。
此后,张川就更频繁地来医院看她。
“阿姨,您放心,不过是脸上擦破了点皮,我们家有全海市最好的美容院,到时候我亲自给您做,保证让您容光焕发,再年轻个十多岁。”
我白天要上班,经常下班后过来,就从门口看到张川和我妈两人其乐融融的景象。
后来当然也不出所料,我妈开始有意无意撮合起我和张川。
“阿姨,苏昭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您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吧,不过,您认我做干儿子这事,您可不能变卦。”
张川很聪明,既讨我妈欢心又不惹我嫌。
一来二去,我便也答应了和张川订婚。
可订婚后我才了解到张川简直就是个赌鬼。
张家这一年来很多倒闭的产业全都是因为张川挪用公款,拿去赌博了。
可我妈尚在医院躺着,不能受刺激。
我只好答应张川,给他两百万,让他和我协议结婚。
车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德胜酒店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拿出房卡,我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
电梯在二十九层停了下来,走廊很长,一眼望不到头。
我哆嗦着用房卡贴门,门露了个小缝,女人的欢愉声立刻传了出来。
“秦总,再来一杯嘛,人家刚刚可是连敬您三杯呢。”
“就是啊,秦总,您可别薄了我们玫瑰姐的面子。”
我站在门口,身体僵硬得迈不出一步。
曾经那位连说情话都会耳红的少年如今一跃成为科技新贵。
海市大把大把的女人想探一探这位冷面总裁。
“还不进来?”
直到秦游张口说话,我才牵强扯了个笑,走进房间顺手把门也给带上了。
里面坐了四五个女人,都穿着清凉,化着妖艳的妆。
大白腿肆意搭在秦游的膝盖上,细长的胳膊如冰冷的蛇,缠着秦游的脖子。
当看清我的脸时,一个女人惊呼了起来。
“这不是苏家二小姐嘛,管着苏家最大公司的那一个。”
“秦总,不是吧,您居然能把二小姐请过来,要知道苏昭这个人平时可是眼高于顶,拿鼻孔看人呢。”
“是么?”
秦游捏着说话人的下巴,姿势暧昧。
“那今晚就让你们见见不一样的苏昭,好不好?”
我神色僵硬,嗓子里像是卡了根鱼刺,不上不下,说不出话来。
“不知秦总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有什么吩咐?”秦游仿佛听到了个笑话。
讥诮道:“我认为我白天已经讲得很清楚了,苏小姐。”
“今晚你只要把秦某伺候高兴了,那我就给你哥延迟一个月的交货时间。”
我目光扫向面前的几位女人。
其中一两位还是熟面孔,也是我哥的心头好。
曾经我冷眼看着苏想纸醉金迷,嫌弃这些女人身上廉价的脂粉味。
但如今,我为了自家生意跑来和秦游交易,又跟她们有何不同?
“好。”我声音微微发着颤。
“你让她们出去,我会听从秦总的要求。”
“出去?”
秦游张开手臂,搂着左右的女人做出夸张的表情。
“谁说要让她们出去了?”
“我的意思是,你和她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