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纷纷过来行礼,江月禾还记着江安宇的事,若不是这五皇子太过跋扈,二弟那样活泼的人怎会需要在床上困那么久!“五皇子,躲在人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江月禾道。五皇子无所谓地道:“谁说本皇子躲着呢,本皇子就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你们打扰本皇子了!”说着,他故意翻了个身,翘着二郎腿,当真悠闲地晒起了太阳。何锦欣拉了拉江月禾的衣袖,微微摇摇头,安抚住她的情绪。两人走到池塘边,何锦欣看着江月禾,轻声道:“瞧你,
康王别院里,赏花宴已经快进入尾声。
夫人们大多都还在宴席上坐着,三三两两的说着话。
也有那年事已高的,康王妃安排了房间休息。
是的。
宋琦瑶就是那个年事已高的...之一!
倒不是真的累了要睡觉,实在是宴席上坐着太累了,她想躺着!
然而,宋琦瑶的嘴硬,在碰到床的那一刻瞬间被打脸了。
原本想着躺一下,一会就去帮江月禾好生物色一番。
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只管这些日子,在庄子上太累了...
*
江月禾被一群小姐们团团围住,叽叽喳喳着。
“江大小姐,刚刚那花你是怎么变出来的?”
“你真能凭空变出花来吗?”
“你这是什么异术啊?”
“......”
众人纷纷向江月禾提出问题,惊奇而好奇地看着她。
和顺郡主也去休息了,何锦欣此时也拉着她的手,追问着:“别藏着掖着呢!快给姐妹们说说呀!”
江月禾突然摸了一把何锦欣的因焦急而略带红晕了脸颊。
何锦欣刚要反击掐她的腰,却见她手里拿着一只簪子,正是自己今日戴的那一只。
“既然佳人们相问,那小生自然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登徒子的模样,逗得周围的小姐们“咯咯”直笑。
“真不知你在哪学得这些!”
何锦欣羞怒交加地接过簪子,却也有些好奇。
江月禾心道:我祖母啊!她调戏起人来,可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呢!我这已经很收敛了好不!
接着江月禾将变花的秘密说了出来,还简单的示范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
一个公鸭嗓一般的声音响起,众人吓得抬头看去,却看假山上正趴着一个人。
此人正是五皇子!
众女子纷纷过来行礼,江月禾还记着江安宇的事,若不是这五皇子太过跋扈,二弟那样活泼的人怎会需要在床上困那么久!
“五皇子,躲在人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江月禾道。
五皇子无所谓地道:“谁说本皇子躲着呢,本皇子就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你们打扰本皇子了!”
说着,他故意翻了个身,翘着二郎腿,当真悠闲地晒起了太阳。
何锦欣拉了拉江月禾的衣袖,微微摇摇头,安抚住她的情绪。
两人走到池塘边,何锦欣看着江月禾,轻声道:“瞧你,亏我还以为你这些时日成长了不少,一个小孩子,就能把你气成这样。”
江月禾摸了摸腰间的兔儿坠子,噘着嘴,不服气地说:“我二弟也只比他大两岁,也还是个孩子呢!”
何锦欣轻轻拍了拍江月禾的额头,笑着道:“你呀!别总是和小孩子计较,放宽心,再说人家在这怎么说也是皇子。”
何锦欣故意转移话题道:“听说你前些日子跟着你祖母去京郊庄子了,怎么样好玩吗~”
两姐妹正叙着旧,不想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
一池碧绿的池水静静躺在庭院中央,微风吹来,荷叶轻轻摇曳,池塘中的荷花绽放出娇艳的颜色。
阳光透过柳树的缝隙洒下,把地面点缀成斑驳的光影,如同一幅精致的水墨画。
柳如烟和江月禾相互对视,一个美丽无双,如花间仙子,傲然凌人。
一个娇俏可人,宛如清泉小溪,别有一番风情。
远远看去,她们在花园中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彼此映衬,互相辉映。
然而,事实上二人的谈话并不愉快。
“你是不是很得意?”柳如烟质问道。
江月禾被问得一怔,随即笑了笑,“是又如何?”
柳如烟更是生气了,她梦中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自己大放异彩,已经吸引到了太子,结果所有人都被她几朵花给骗得团团转!
她家的老太婆还有那个和顺郡主,当众如此毁了自己的名声。
毁了!
全部都毁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明明不该出现的,明明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的!”
江月禾不解:“什么不应该来这里,那请帖可是康王妃给我的!”
但见柳如烟美丽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向后退了半步,“柳如烟,你胡言乱语什么?”
风轻拂柳絮飞舞,吹得二人发丝凌乱,衣裙翻飞。
柳如烟的目光充斥着嫉妒和不甘,仿佛要将江月禾吞噬掉一般。
江月禾正要转身离去,不想柳如烟突然“哎呀~”一声。
随即她感觉到一股拉力,险些让她失去平衡,但她小时候到底跟着父亲练过一段时间的武,下盘还算稳健。
可不想,这次柳如烟直接上手推了过来,她脚下一滑,差点失去了平衡,险些落入池塘。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只纤细的手臂迅速伸出,稳住了江月禾的身体。
此人正是江月禾的侍女青瑶。
她本就跟着何锦欣一起等在不远处,因有些担忧,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自家小姐。
万万没想到,这柳家小姐居然当真敢下手。
这院子里有不少公子,小姐穿得又轻盈,若是真被她推了下去,日后如何见人!
何锦欣也疾步赶了过来,她冷冷地瞪了柳如烟一眼,脸上不再有终日挂着的淡淡笑意。
“柳如烟,你这是何意?”
何锦欣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质问。
柳如烟连声道歉:“刚刚脚下有些滑,两位姐姐不会真的生我的气吧!”
说罢她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何锦欣如何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她心中冷笑,往日不理会她,不过是怕外祖母不高兴罢了。
可今日她居然出手伤人,饶是何锦欣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
“柳姑娘,刚刚宴席之上我外祖母的话还不够清晰吗?”
何锦欣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一字一顿地说:“柳姑娘的性子,着实撑不起门楣啊!”
柳如烟这下哪里还能装得下去,她狠狠地盯着何锦欣。
这一刻对她的愤恨比对江月禾还要多!
“我劝柳姑娘还是赶紧走吧,一会儿那些公ʝʂɠ子们若是都走了,今日您这一身用心的装扮可都要白费了。”
何锦欣上下打量着她,随即又轻笑道。
柳如烟的胸前剧烈起伏了几下,脸上满是愤怒和羞恼。
但她心知再逗留下去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最终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带着婢女离开了。
被何锦欣护在身后的江月禾,看着柳如烟离去的背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