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问完迟溪就有些后悔了,万一是她更害怕的呢?自已最害怕蛇,只是指见过的这些生物里面最怕蛇,不是指全部生物里最怕蛇。看着女孩眼里的胆怯,路靳北把所有能想到的动物长相最不恐怖的都想了一遍,怎么才能不要吓到她。告诉她实情?至少目前为止路靳北没这样想过,吓到迟溪就已经让他够心疼了。虽然说出来实情也许会让女孩吓的再次跳进他怀里,可路靳北要的不是怀里一瞬间的柔软,比起她现在的投怀送抱,路靳北更想要的是迟溪的心,那之后小姑娘可不天天往他怀里蹭。
迟溪回过神,从他身上退了出来,保持着和刚刚一样的距离.
“没关系,是我太不经吓了。”
她确实是这种反应体质,只要被吓就会吓一大跳,不管是什么,过一会还会有后怕的那种。
“所以,刚刚那不是蛇吧?”
迟溪缩着脑袋看向刚才传出声响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丝毫不见罪魁祸首的踪影了,刚刚她是怕的赶紧转头闭眼,所以没有看见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
“怕蛇?”
“嗯。”
女孩声音软软的,好像挠在了路靳北心上一般。
“不是蛇,是别的动物。”
“是什么?”
问完迟溪就有些后悔了,万一是她更害怕的呢?自已最害怕蛇,只是指见过的这些生物里面最怕蛇,不是指全部生物里最怕蛇。
看着女孩眼里的胆怯,路靳北把所有能想到的动物长相最不恐怖的都想了一遍,怎么才能不要吓到她。
告诉她实情?至少目前为止路靳北没这样想过,吓到迟溪就已经让他够心疼了。
虽然说出来实情也许会让女孩吓的再次跳进他怀里,可路靳北要的不是怀里一瞬间的柔软,比起她现在的投怀送抱,路靳北更想要的是迟溪的心,那之后小姑娘可不天天往他怀里蹭。
“鹦鹉。”
迟溪愣了愣,所以刚刚弄出那么大动静的是鹦鹉!
看他说的极其轻巧,清冷的声音仿佛有让人醉生梦死的魔力一般,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会百分百的相信。
女孩看看地上,点点头,反正刚才她都没见那是个什么,听到响声之后,就立马闭眼了。
现在想来如果是蛇的话应该也整不出那么大的声响,路靳北应该没骗她。
“还自已走吗?”
路靳北继续说,没给她再反应的时间,直接她的方向走了两步,迟溪立马觉得像是一个很高的乌云压下来了。
路靳北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了些光,迟溪像是半个身子身处暗处。
对上他的眼睛,迟溪心跳加快了些,四目相对的瞬间,不知道什么在中间流转开来,他眼睛太过深邃,有种让人害怕的镇定,他身上有种天生就信手捏来的王者气概,止不住的让人发怵。
“为了考虑你的安全,防止鹦鹉再被你的叫声吓到,想出去,就拉紧我的手。”
迟溪:“........”
这到底是考虑她的安全还是考虑鹦鹉别再被吓到。
迟溪没动,手却在男人话音落下时被他牵住,指尖的触感异常清晰,从昨天晚上他捡到自已的时候到现在甚至没有24小时。
这个男人抱过她,那张妖孽般的脸总是离自已很近的说话,现在又牵她。
就连是初谈恋爱和程升都没有过如此接触。
面前的路靳北竟有种让迟溪无法拒绝的魔力,好似她的一切都被他抓在了手里,时而保持适当距离,时而越界后便马上找补再次拉开安全距离。
不得不说,路靳北身上全然是令别人着迷的气息,至少,在他面前迟溪的心跳是不正常的!
或者是说,谁在路靳北面前不会心跳加速,仅仅是路靳北这个人就足够让人感觉到害怕,更不要提他的身份和地位在京城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迟溪一直沉默,路靳北说着是让她拉紧他的手,实际上是迟溪根本不敢用丁点力气,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反而是路靳北牵着她,牵的有些紧。
初早的太阳迎着白云缓缓升起,微弱的太阳照射下来的光打在迟溪身上,是一种很舒服的初早阳光,脚下是石卵小路,大概是只有一米宽的地方,刚好他和她并排。
光打在迟溪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面,盈欲可人,平日里迟溪不太喜欢化妆,顶多是有时间才会画上淡妆出门,可就算是今天几乎是素颜的她,也带有举手投足间的漂亮和优雅。
及腰的波浪卷被光钻进了每一个发丝间,相处甚欢,颇有迷惑人心的力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城堡里走出来的公主,没有人想要把她与世俗缠上关系,因为公主本不应生长于世俗间,何来如果。
肤色白稚,波浪卷加上迟溪这张被女娲娘娘细心捏造的瓜子脸,全然是名模的气质,高级又惊艳。
周围的花园里,许多是迟溪根本不认识的花,她自以为作为一个花店老板熟知的花也已有几百种,现在看来,还是她学识过浅。
也可以说是,路靳北的财力不一般,自然这里的花也都是些不常见的,就像是这个庄园一样,真的大到她无法想象。
什么样的经济实力就过什么样的生活,如果路靳北是九百九十九层高塔上的主宰者,那么迟家最多算是九九层的小小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