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陈绾禾觉得脑子都乱了,被他吻的七荤八素的,晏毅清搂紧她的细腰,“回家。”晏毅清和她十指紧扣,“今晚我可以留宿吗。”陈绾禾吞了吞口水,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我,我家里没有你的睡衣。”晏毅清从一开始就在盘算了,“我让陈最去买。”“牙刷毛巾也没有。”“陈最会置办好。”两个人的话题戛然而止,陈绾禾的额脑子乱成了一锅粥。陈绾禾打开车门下车时,刚走了两步就回头看了一眼晏毅清,“你不上去吗。”
陈绾禾打开门看到是晏毅清的时候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卢婠回去了,所以我就直接出来了,”晏毅清赤着脚,“以后家里可以多一双我的拖鞋吗。”
“我改天去买,刚刚去超市的时候忘记了,”陈绾禾在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你先穿这个拖鞋吧,是新的,没人穿过,可能你穿有点小。”
“没事。”晏毅清脚上的粉色拖鞋和他一身的西装革履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陈绾禾洗干净手,在冰箱里拿出了元宵,“你吃元宵吗,豆沙馅的,我去煮。”
“好。”晏毅清靠着门框,看着陈绾禾在里面忙忙碌碌。
“我来吧。”晏毅清见水开始沸腾,接过了陈绾禾手里的勺子。
“以后可以我做饭。”晏毅清和卢婠在一起的那几年学会了做饭,卢婠还总嫌他做的难吃。
两碗热气腾腾的元宵在餐桌上,晏毅清还炒了两个菜,“一会儿想不想去赏花灯。”
陈绾禾舀起元宵在嘴边吹了吹,“去后陈放个荷花灯就回来吧。”
她今天写了许多信,希望爷爷和奶奶可以收到。
晏毅清能清楚的感觉到陈绾禾的情绪很低落,却又没问什么。
陈绾禾坐在陈边,看着荷花灯渐渐飘远,想起小时候爷爷奶奶总告诉她正月十五许愿很灵,就会带着她到后陈放一盏荷花灯,把愿望藏进荷花灯里。
晏毅清看到陈绾禾的脚边还有一盏灯,“这个呢,是什么愿望。”
“希望晏先生顺遂平安。”陈绾禾将最后一盏灯放进水里。
第一盏灯是诉说对爷爷奶奶的思念,第二灯是愿她爱的人顺遂无虞。
晏毅清不解道:“你自己的呢,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愿望。”
“因为我没有愿望,”陈绾禾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往前走着,“其实我不喜欢过节的,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过节,而我没有。
妈妈觉得看到我就想起她失败的婚姻,爸爸的新家庭又不欢迎我,只有爷爷奶奶爱我,后来爷爷奶奶去世了,爸爸妈妈的新家庭都不希望见到我。
所以每年过年过节,生日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外面越热闹,我越难过,我好像有很多家,又好像没家。”
陈绾禾把自己的心声都吐露给了晏毅清,晏毅清快走几步牵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以后我陪你,就如同你的生日还有今天的元宵节。”
陈绾禾站定,眼睛若含秋水般晶莹透亮,她踮起脚尖主动吻向他的唇瓣,她觉得此刻没有什么比一个吻更直接回应他的了。
晏毅清平静了许多年的情绪就在此刻被她掀起了涟漪,一个简单的吻,让他再次感觉到了爱。
陈绾禾面容羞涩的离开他的唇,却又被晏毅清紧紧环住,一个热情而又漫长的回应。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陈绾禾觉得脑子都乱了,被他吻的七荤八素的,晏毅清搂紧她的细腰,“回家。”
晏毅清和她十指紧扣,“今晚我可以留宿吗。”
陈绾禾吞了吞口水,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我,我家里没有你的睡衣。”
晏毅清从一开始就在盘算了,“我让陈最去买。”
“牙刷毛巾也没有。”
“陈最会置办好。”
两个人的话题戛然而止,陈绾禾的额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陈绾禾打开车门下车时,刚走了两步就回头看了一眼晏毅清,“你不上去吗。”
晏毅清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跟在了她的后面,笑意藏都藏不住。
陈绾禾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晏毅清跟进一步,被陈绾禾挡下,“你干嘛。”
“我想先洗个手,你想什么了。”晏毅清的手指在她的额头轻弹了一下。
“哦,那你先洗。”
“叩叩叩……”
“我去开门。”陈绾禾听见敲门声,跑过去开门。
“陈小姐,这是晏先生的用品,”陈最拿出一盒药片,“这是晏先生治偏头痛的药,一会儿记得让晏先生吃。”
陈绾禾看着药盒上的字,“他头疼吗?”
陈最解释着:“是的,晏先生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就开始头疼了,这是晏先生的老毛病了。”
怪不得下午在套房的时候晏毅清一直在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陈绾禾询问了一下:“怎么服用。”
陈最:“两粒就够了。”
晏毅清关上门,“下次开门的时候记得先看看是谁,今天我来的时候你也没看是谁。”
“我给你倒杯温水,你把药吃了。”陈绾禾洗了一个干净的杯子,这个杯子看上去没那么精致,却很特别,是她自己捏的。
这里的所有瓷器,基本上都是出自她的手,所以每个都不一样。
晏毅清拿起来看了一眼,“你做的吗。”
陈绾禾摊开他的手心,掰了两粒药片在他的掌心,“嗯,我捏的,你头疼的厉害吗。”
“没事,老毛病了。”晏毅清吞了药。
偏头痛不是病,但是疼起来要命,晏毅清最痛的时候,甚至会呕吐,什么止疼药都不管用,必须得去医院打个点滴才行。
这么多年,针灸,推拿,按摩都试过了,都无济于事,每次医生都说多休息,保持足够的睡眠,可是晏毅清根本就没时间休息,他每天能保证六个小时的睡眠就不错了。
陈绾禾将纸袋帮他放在浴室,“那你先去洗吧,早洗完早休息。”
“好。”晏毅清也没再谦让,因为他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陈绾禾盘腿坐在矮脚桌前,在完成客人的订单,是几幅明星的画像,她总觉得如果自己做不成文物修复师,那就去南方的街头卖字画也能养活自己,她总是提前做最坏的打算,把自己的退路想好。
陈绾禾写的入迷,没注意到晏毅清站在她身后,看了她许久。
“终于画完了。”陈绾禾将笔放下,拿起来看了看。
一双修长的手从她的后面伸过去,“画的真好。”
沐浴油的香气萦绕在她的鼻息处,她转身看去,晏毅清穿着深色的绸缎睡衣,衬托着他的皮肤更加白净,领口处的锁骨格外明显。
平时梳的平整利落的头发此时松散的垂下来,还挂着水珠,晏毅清整个人尽显慵懒,“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