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玩味的看着傅盛楠,冷冷地说:“不请自来就是这种结果。”等着,让他疼,死不了。但是会很遭罪。那钉子可有不少铁锈,要是伤口处的铁锈拔除不干净,能要人命。“北亭哥,你先去给伯父买药吧,我这里我能行,放心。”霍北亭这次是急着出来买药的,又不放心阮青鸽,拐了过来看看。阮青鸽知道他急,就劝他先回去。“阮阮,要是他再来骚扰你,你就去报公安。”霍北亭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嗯嗯,好的。”
阮青鸽看着抱着头缩成一团的傅盛楠,拉住了想要继续揍人的霍北亭:“北亭哥,你的手是用来保护人民的,这种人不值得你出手。”
这个男人顶天立地,傅盛楠这种人渣,不配。
霍北亭惊讶,阮青鸽的话让他很受震动。
不过,傅盛楠欺负阮阮,阮阮也是人民中的一个,所以他的拳头没有砸错。
看着弱鸡一样的傅盛楠,霍北亭沉默了。
阮阮以前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一旁的阮青鸽眨巴着眼睛,霍北亭这是在生闷气?
怎么气场突然变了?
她刚才没看傅盛楠啊,一眼都没看。
视线可一直在他身上呢!
年轻版的霍北亭有点难搞哦。
阮青鸽恶狠狠地说:“傅盛楠,你和佟素敏的事已成定局,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转悠,否则,见一次我打一次。”
傅盛楠头上全是冷汗,站直,也放狠话:“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倒要看谁敢娶。”
不知道他等着娶阮青鸽?
霍北亭又挥出了拳头,这次他打脸。
男人洪亮的声音在傅盛楠耳边炸开:“自己私德败坏偏要拉着别人一起,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该和你自己的相好好好过日子,别再来烦阮阮,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还自诩文化人,你连猪都不如。”
真是气死他了,傅盛楠这种人渣,幸好阮阮发现了,不然阮阮这辈子该多苦?
傅盛楠耳尖:“哟,阮阮都叫上了?那是你能叫的?”
霍北亭对着阮青鸽会脸红,对傅盛楠就是个在战场的男人:“叫阮阮怎么了,总好过你直呼她的姓名吧。”
傅盛楠没想到这个陌生男人这么能说会道:“阮青鸽,你早就勾搭上这个男人了,所以这几天才对我这么冷漠?”
呕……
阮青鸽面无表情陈述着:“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你是见着我和他亲嘴了,还是见着我和他在小河边忙碌不知羞耻了,还是在我家把我和他捉奸在床了?”
一连串的话让霍北亭都红了脸,阮阮说的这些,他好想和她都试一下。
可是,啊啊啊,要疯啊!
他这想法不对,霍北亭立刻按住了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动。
傅盛楠哑口无言:“阮青鸽,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语气还透着失望,真是恶心死阮青鸽了,“这话我还给你,傅盛楠,好狗不挡道,死开。”
听着阮青鸽口中的冷语,傅盛楠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追着他跑的那个女孩,不见了。
他把喜欢自己的姑娘弄丢了,怎么办?
不甘,傅盛楠很不甘心。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是不和阮青鸽结婚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可是,他已经被迫答应和佟素敏领证!
看着阮青鸽和霍北亭进了院子,傅盛楠想跟上去。
可霍北亭在门口挡着,那身影像一堵墙tຊ,隔绝了他和阮青鸽的所有可能。
傅盛楠不敢越过霍北亭进去。
这个陌生男人身材高大,胳膊遒劲有力,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咬着牙,傅盛楠跳了好几次,终于爬上了墙头,墙并不是很高,傅盛楠咬牙跳了下去,“啊……”
尖叫声让树上的鸟儿都扑棱起来,阮青鸽看到傅盛楠坐在地上捂着脚,好几根钉子穿过他的脚掌。
傅盛楠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疼,疼死了!
阮青鸽玩味的看着傅盛楠,冷冷地说:“不请自来就是这种结果。”
等着,让他疼,死不了。
但是会很遭罪。
那钉子可有不少铁锈,要是伤口处的铁锈拔除不干净,能要人命。
“北亭哥,你先去给伯父买药吧,我这里我能行,放心。”
霍北亭这次是急着出来买药的,又不放心阮青鸽,拐了过来看看。
阮青鸽知道他急,就劝他先回去。
“阮阮,要是他再来骚扰你,你就去报公安。”霍北亭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嗯嗯,好的。”
阮青鸽把霍北亭送走,去隔壁找了堂哥的孩子铁牛:“铁牛,孃孃这里有几颗糖,你去田寡妇家把佟素敏叫过来,好不好?”
铁牛听到有糖,立刻答应:“鸽子孃,你等着,我这就去。”
说完铁牛就一溜烟跑走了,糖也没拿。
五分钟后回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鸽子孃,我去告诉佟素敏了,她等会就来。”
阮青鸽把糖给铁牛:“好的,谢谢。”
铁牛含着糖,囫囵不清地说:“不客气。”
阮青鸽搂着手等佟素敏过来:“赶紧把你的男人带走,在我家叫着,晦气。”
傅盛楠的脸涨得通红,阮青鸽竟然嫌弃他晦气?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他怎么这么倒霉。
佟素敏看着地上的血吓了一跳,走过去想要把傅盛楠搀扶起来:“盛楠哥,你怎么了?”
谁知道傅盛楠反应很大,直接打开了佟素敏的手:“你别碰我!”
佟素敏咬着唇,很委屈的看着傅盛楠,眼睛的泪就要掉下来了:“盛楠哥,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明明他也和别人睡了,还被人从后面……
她都没嫌弃好不好?
傅盛楠有什么理由嫌弃她?
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傅盛楠忍着胸口的不适,在佟素敏的搀扶下离开了阮青鸽的家。
半路上碰到了田凤娥,“这是怎么搞的?”
佟素敏没出声,傅盛楠也没说。
田凤娥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见她脸上有泪痕,心沉了沉,一定是傅盛楠又欺负她女儿了。
在佟素敏两人走后,阮青鸽将那几颗沾了血的钉子丢进了撮斗里,当垃圾扔掉,又排了几颗上去补上。
撮斗(cuōdǒu),小时候用过竹编的筲箕来装,但是那个漏灰。
正好得空,阮青鸽把家里的玻璃瓶都找了出来,敲碎后插在了墙头的缝隙上。
谁要是想进她家的院子,不出点血可进不来。
搞清楚已经是傍晚。
阮青鸽把螺蛳刷干净,去掉尾巴,摘了十来片紫苏叶,又去坛子里取了两坨酸笋。
坛子打开的瞬间,酸香扑鼻。
阮青鸽的清口水都流出来了,香!
把酸笋切成丝,螺蛳汆水,沥干,猪板油下锅,姜蒜和酸笋爆香后下螺蛳爆炒。
放水烧开,小火炖了半个小时入味。
再放紫苏叶,小米辣煮上五分钟,院子里飘出了诱人的香味。
煮鱼、螺蛳、牛蛙,都好吃,还可以和辣椒一起爆炒,重口味的可以尝试用来煮一下小龙虾,味道很不错。
隔壁一闻就知道:“鸽子今晚上做好吃的了,这酸笋的味道,应该是煮螺蛳了吧?”
铁牛:“鸽子孃前天去河边捡了螺蛳。”
就说,阮青鸽这孩子这么能干,孟春林以后估计肠子都会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