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都是锁着的,谁能进来?不会是阮青鸽吧?可是她没有孟春林房间的钥匙啊,因为自从她嫁过来后,钥匙一直都在她手里。孟春林进了房间:“怎么会,你是不是记差了?”田凤娥摇头:“没有,我确定就放在柜子的布袋里。”眼看天就亮了,去县里骑车等一个多小时,“先去县里吧,到时候你去找主任,我去信用社取钱。”“也好。”好在他以前存了点私房,不然这会真救不了急。等孟春林两人走后,阮青鸽起床,拿着口盅,挤了牙膏,到院子里的井边,把水摇起来,刷牙,洗脸,脸部按摩。
收好钥匙后,阮青鸽远眺了一下空间,发现这里全是翠绿色的竹子,隐约还传来了呼噜声。
阮青鸽轻手轻脚的朝呼噜声走过去,到地方后发现一团黑白相间的棉花?
仔细一看,这,这是食铁兽!
就是大熊猫,很大一只,怀里还搂着只小崽子,旁边散落着一些啃过的竹笋。
这憨态可掬的家伙有个很霸气的别名,食铁兽
睡着的样子憨态可掬,太萌了!
阮青鸽没敢靠近,怕打扰到母子仨的美梦,悄悄退回原来的位置。
出空间,在房间里拿了些菜种撒在空间的黑土地上。
浇好水后,阮青鸽掬起一捧空间里的泉水,喝了好几口,擦干,回房间准备休息。
第二天天刚亮阮青鸽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
起来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是孟春林和田凤娥。
两人从隔壁邻居家借了一辆自行车,“凤娥,走,我载你去县里。”
这是要去学校拿她的录取通知书呢。
很好。
田凤娥焦急的声音传来:“春林,你给我的钱没找到,我记得我就放在柜子里的,谁拿了?”
门窗都是锁着的,谁能进来?
不会是阮青鸽吧?
可是她没有孟春林房间的钥匙啊,因为自从她嫁过来后,钥匙一直都在她手里。
孟春林进了房间:“怎么会,你是不是记差了?”
田凤娥摇头:“没有,我确定就放在柜子的布袋里。”
眼看天就亮了,去县里骑车等一个多小时,“先去县里吧,到时候你去找主任,我去信用社取钱。”
“也好。”
好在他以前存了点私房,不然这会真救不了急。
等孟春林两人走后,阮青鸽起床,拿着口盅,挤了牙膏,到院子里的井边,把水摇起来,刷牙,洗脸,脸部按摩。
这种样式的,有没有宝子用过,小时后摇到手都困了还没满一桶。
等她洗漱清楚,佟素敏才起来。
脖子上昨天在河边野战留下的痕迹十分明显。
她瞥了阮青鸽一眼,没出声,阮青鸽也不理她,自己去厨房做早饭。
只做一人一猫的量。
阮青鸽把所有的菜,鸡蛋和粮食都收进了空间里。
毛都不给佟素敏留一根。
要不是家里的柴没剩多少了,阮青鸽怕是柴都不会留。
早饭是稀饭配酸豆角小鱼干,这小鱼干还是阮青鸽自己去河里抓回来,用铁锅小火慢煎,之后又用炭火一条条弄干的,光是烘干就用了好几个晚上。
没吃完的也全都丢空间了,不给人渣吃,浪费粮食。
这种河里的小鱼,用来油炸也很香,鱼刺都不需要吐,酸豆角炒着吃,配米饭配粥都好。
佟素敏闻着香味进厨房,结果桌上啥都没有。
气鼓鼓的直接敲阮青鸽的房门:“阮青鸽,你做饭为啥不给我留一点?”
阮青鸽打开门,翻了个白眼:“凭什么给你留,你是我家祖宗?你没有手?你不会自己做?耍什么大小姐做派!”
“你!”只几句话佟素敏就被阮青鸽气得不轻。
“哐当……”
阮青鸽关上房门,门板差点把佟素敏的鼻子拍塌下。
“你就是这样做妹妹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好,我这就走。”
“慢走不送,可别再回来,村西头那才是你家。”阮青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金元宝:【你这个继妹是不是不太聪明】
阮青鸽:【发现了?】
金元宝:【就这,你未婚夫为什么会不要你这颗珍珠,而选了鱼目?】
阮青鸽:【这个问题还真问住我了,不过,傅盛楠那样儿的,我也不稀罕啊】
她对傅盛楠的感情早就是过去式。
如今的阮青鸽绝对不会多看傅盛楠一眼。
金元宝:【人类好像没了情爱,就活不下去一样】
阮青鸽:【你说的对,不过,这条对我不适用】
佟素敏气得浑身发抖,回了房间后,倒在床上捂着被子就哭。
她不明白之前处处忍让,处处以她为先的阮青鸽,一夜之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没一会,佟素敏坐起来,只要她妈妈拿到阮青鸽的录取通知书,阮青鸽即使知道也没办法拿回去。
哈哈哈。
任阮青鸽再聪明,那也是为她做嫁衣。
想到这佟素敏起来随便弄了点吃的,又出门找傅盛楠鬼混去了。
县里,孟春林和田凤娥紧赶慢赶,一个人去了学校找主任,一个人去信用社。
等孟春林取了钱过来,看到的却是面如死灰的田凤娥。
急忙走过来,关心的问:“凤娥,你咋啦,是哪儿不舒服吗,可别吓我。”
田凤娥抓着孟春林的手,气急得很:“通知书,通知书,不见了!”
听清楚她的话后孟春林差点没站稳:“怎么会不见了?”
通知书在傅盛楠表姨妈手里,怎么可能不见,还是她想卖给别人?
田凤娥哭着说:“我不知道,主任说不见了,怎么找都没找到。”
这下坏了!
县里,孟春林两人急坏了,田凤娥灵光一现:“快,你快回去找傅盛楠,让傅盛楠来找一下他表姨妈,问问,是不是别人出了更多的钱,买了阮青鸽的录取通知书。”
她和孟春林想到tຊ了一块,“好,凤娥,你别急,我这就回去,你在这里等我。”
孟春林骑着自行车焦急的往家里赶。
因为太慌乱,他没看清路面的一个大坑,车头没握住,摔了出去。
这坑刚好在斜坡的上方,孟春林滚了好远,直到进了路边的草丛才停下,“咚……”
孟春林的腿砸在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上,“咔嚓”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裂开。
痛感传来,孟春林低头一看,刚才的冲击力让他撞断了腿。
此时路上没人,想起自己还有更紧急的事,孟春林顾不得腿了,脱下上衣把腿绑住,硬是咬牙走到了自行车的位置,费力骑着车去了隔壁村。
来不及处理腿,孟春林直接去找了傅盛楠,结果傅盛楠不在。
他妈妈陈金兰见孟春林这样,心里十分不悦,“鸽子爸,你这是从哪儿来?”
孟春林很急:“亲家,我和凤娥早上去县里,想着把最后一笔钱给盛楠他表姨妈,结果盛楠表姨妈说通知书不见了,我就想来问问,你们是把通知书卖给别人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卖了那份通知书?”傅盛楠妈妈陈金兰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孟春林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