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起身往外跑去。“差点忘了,我去找医生。”待检查结束,许是药物的原因,江岑恩已经又有些困顿。陈城连忙将医生拉到病房外询问结果。走廊上三个人影,两个人都面带些焦急。医生道:“病人恢复得很好,只是这腿啊,恢复得好,倒也不影响正常行走,就是以后可能就不像以前那么灵活了。”医院的隔音很好,江岑恩没听得清外面的人讲话。但却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徐朝霖的声音……江岑恩又闭了闭眼。
突然一声枪响,老虎的身形一颤,嘴下松了力道,缓缓倒向一边。
江岑恩忍着痛将老虎软下去的身体推开,才看见背后举着枪的陈城。
他举着枪松了一口气,面色害怕还未彻底消散。
“江岑恩!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行为叫什么?”陈城一边收枪一边朝她走来。
“违抗军纪,你是不是想吃处分了?”
可没听见江岑恩的回答,只听见她一声惊呼。
陈城面色骤变,眼看着江岑恩所处地头顶岩石松散,往下掉去。
“江岑恩!小心!”
坠落的岩石不大,却击中了还没爬起来的江岑恩胸口。
江岑恩只觉得喉间一阵腥甜,下一秒便彻底晕死过去。
……
河市军区医院。
病房里,江岑恩带着呼吸面罩,身侧的心跳仪跳的微弱极了。
黄胶皮管正一点一点的往她身体里输着点滴。
她似乎是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去世的父母伏在她的床边哭泣,杨爸杨妈也在一边叹着气抹着眼泪,让她快快醒来。
身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江岑恩只觉得好吵……
想开口阻止,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江岑恩睁开眼睛的时候,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茫然的四处观望着,抬眼便看见自己的一只脚被打着石膏,吊在中间,头上和身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动就是一阵撕心的疼。
门口突然传来带着惊喜的声音。
“岑恩,你醒啦?感觉怎么样?”陈城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欣喜。
他上前来查看江岑恩的状况。
江岑恩全身上下都像裂开了一样,动弹不得一点。
动了动干裂的唇,隔着呼吸罩开口询问道:“陈城,我昏迷了多久?”
“哎呦你这都躺了半个月了,急死我了都。”陈城道,又忽然是想到了什么。
又赶紧起身往外跑去。
“差点忘了,我去找医生。”
待检查结束,许是药物的原因,江岑恩已经又有些困顿。
陈城连忙将医生拉到病房外询问结果。
走廊上三个人影,两个人都面带些焦急。
医生道:“病人恢复得很好,只是这腿啊,恢复得好,倒也不影响正常行走,就是以后可能就不像以前那么灵活了。”
医院的隔音很好,江岑恩没听得清外面的人讲话。
但却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徐朝霖的声音……
江岑恩又闭了闭眼。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回忆着和徐朝霖的点点滴滴,也避免不了想起沈春燕,还有那段自己独自往后退的时光。
徐朝霖远在哈市,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而且……她们已经离婚了,徐朝霖早应该就去寻找他自己的幸福了吧。
经历生死一会,江岑恩再想起这些,心中的波澜竟然已经掀不动了。
只是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睡了过去。
可她却忽视了,窗边注视着她的那道满含心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