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路过的居民了。”霍云起身,躲过她审视的眼神,将肚里打好的草稿一股脑说出来,“接到报警后,我送你来的医院。”自始至终,谈司夜这个人好像就没出现过一样。明明她看到他冲进来,又是在他面前倒下的。温恋低着头一动不动,将情绪藏的严严实实。“今晚去码头营救埃布尔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霍云走到门口,拉开房门,“你好好养伤。”没等她回复,一行人已经离开。走廊尽头,一道修长身影倚墙而立,霍云走到他面前,拿出口袋里保持通话的手机,点击挂断。
翌日,上午九点。
温恋缓缓睁眼,入目四周是刺眼的白,她艰难吞了吞口水,只觉喉咙灼热,嘴唇肿的厉害。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身体上下如同撕裂般疼痛,温恋抬了抬左手,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水——”
她的声音低又沙哑,惊动了旁边打瞌睡的人。
“阿恋,你醒啦!”
林悦惊喜着从凳子上跳起,握住她的手腕晃了晃,“你想喝水是吧?稍等一下!”
温恋扯了扯嘴角,眸底闪过黯然。
林悦拉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找出一根吸管,小心翼翼把水杯端到她嘴边,“你慢点喝。”
温恋很渴,咬着吸管喝了几大口。
她浑身酸疼,整个右手打了石膏,实在动弹不了。
林悦见她精神还不错,便按了墙上的按钮,十分钟后,一大波医生护士涌进病房为她做详细检查。
不知错觉还是怎么,温恋总感觉这群人怪怪的,一个个上赶似的,对她热情的...过分。
耳根好容易恢复清静,温恋终于有机会问她,“谈司夜呢?怎么没见他人?”
林悦撇嘴,摊开双手道,“我也不知道,凌晨两点他回了趟营地,告诉我你受伤的事,紧接着我就来了医院。”
“他好像有事情要忙,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走了?
温恋低头沉默,内心深处蔓延起一种莫名的情愫,很是慌乱。
“叩叩——”
敲门声响起,霍云和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
“身体怎么样了?”霍云担忧看了看她,拉了把椅子坐下,“哪儿还不舒服?”
“还好,我命硬。”
这小妮子,挺刚的。
“昨天接到报案,雷靖修袭警不成,倒是让你掺和了进来,人已经被扣押了。”
温恋倚着靠枕,疑惑浮上眉梢,“袭警?”
霍云骂了句脏话,“这孙子人模狗样的,不知和陈俊池有什么冤仇,昨儿找了群打手堵在他家守株待兔,哪成想你去了,估计把你当同伙了。”
温恋疑惑重重,开口问他,“陈俊池不是失踪了?”
霍云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冲她摇了摇头,“人找到了,估计是被道上的仇家追杀,断了条手臂,一口牙都被打碎了,他也在这家医院住院tຊ。”
病房光线极好,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平时温恋给人的感觉很冷艳,今天大概是有伤的缘故,精致的五官柔和许多,少了几分距离感。
温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他,语气带着急切,“昨天谁报的警?”
谁报的警?还能有谁呢?
之前霍云也听说温恋从森林里捡回一个男人,还跟着她到局里来了一趟,昨儿,可不就是他报的警。
但他答应了谈司夜,要瞒着她。
“当然是路过的居民了。”
霍云起身,躲过她审视的眼神,将肚里打好的草稿一股脑说出来,“接到报警后,我送你来的医院。”
自始至终,谈司夜这个人好像就没出现过一样。
明明她看到他冲进来,又是在他面前倒下的。
温恋低着头一动不动,将情绪藏的严严实实。
“今晚去码头营救埃布尔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霍云走到门口,拉开房门,“你好好养伤。”
没等她回复,一行人已经离开。
走廊尽头,一道修长身影倚墙而立,霍云走到他面前,拿出口袋里保持通话的手机,点击挂断。
“都听到了?她很担心你。”
谈司夜低着头,眼眶通红,手心被指甲掐破正渗着血。
霍云看着他身后黑压压一群保镖气势汹汹的,料定他身份不简单,便好言道,“谈先生,你涉嫌故意伤人,麻烦回局里配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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