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道,“当今的贤王殿下,随白公子住在府上。”沈氏“啊”了一声,“殿下怎么会住到咱们府上?”这位贵人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呀。老太君微眯着眼眸,浅浅一笑,“托白公子的福,殿下是过来接他的。”沈氏点了点头,...
薛青媛的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两个男子看着,她本来以为神医应该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可是眼前这两个不认识的男子都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她根本就分不出哪一个才是神医。
白衣男子又看了薛青媛一眼,他倒是见过不少女子含羞地偷看的容颜,却从来没有碰到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人了,他挑了挑眉,勾唇一笑。
玄衣公子上前一步,坐到了薛青媛的对面,伸手,把这她的脉搏,良久,才低低开口,“寒邪侵袭,凝滞肝经,肝经循行经过的部位会出现冷痛的症状。”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头部和小腹会经常发冷疼痛。这病症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不调理好,以后怕是不易有孕。”
薛青媛知道他说的没有一点错,上辈子她就是被头痛和腹痛一直折磨着。
沈氏一脸担忧地问道,“白公子,可有治愈的办法。”
白逸轩点了点头,“按时吃药,注意保暖。”说完,便对着老夫人说道,“老太君,麻烦让人帮我拿来笔墨纸砚,我开药方,连续吃上三个月,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老太君忙吩咐丫鬟拿来了笔墨纸砚,她温和一笑,“逸轩,我替我们家阿媛谢谢你了。”
白逸轩摇了摇头,淡淡一笑,“老太君客气了。”说完,便在纸上写下了药方。
薛青媛抬眸看着他,清眸含笑,“神医,不知你可愿收我为徒?”她的声音不急不躁,神情处之坦然。
白逸轩放下了手中的笔,俊容深敛,摇头,“不愿。”
“为何不愿?”薛青媛迎上他的双眸,“我是一定要当你徒弟的。”她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道。
沈氏刚想开口就被老太君阻止了,“逸轩,难得我家阿媛有这份心,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神医有些不好推辞,对着白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
白衣男子清冷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轻咳一声,“老太君,逸轩过几日该回江阳了,你若是放心的话,可以让薛四小姐跟着我学习医术。”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异常地清朗动听。
白逸轩惊讶地看着白衣男子,良久才回过神来。
老太君点了点头,笑意莹然地说道,“如此甚好,阿媛,快,快过去拜见你师傅。”
薛青媛咬了咬唇,皱着眉,心里暗道,她是要拜神医为师,这男人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之外,难不成医术还能够高过神医不成?她要一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
白逸轩见这小姑娘一脸犹豫的模样,低低开口,“薛小姐,我师兄的医术不在我之下。”他觉着他的额头都快要冒汗了,这人居然想要收徒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极难难伺候。
白衣男子悠然地抿了一口茶,轻轻地把茶杯放下,那清俊绝伦的脸上,一脸坦然,仿似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一般。
薛青媛被老太君推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地朝着他走去,站在他的面前,盈盈一拜,行了一个万福礼,娇笑地喊了一声,“师傅。”
男子站了起来,薄唇淡淡轻启,淡淡说道,“我只教医术,不收徒弟。明日辰时,百草堂。”身上的矜贵之气展露无疑。
白逸轩对着老太君行了一个礼,连忙追了出去。
老太君的脸上布满了笑意,“我们家阿媛就是一个有福之人呀。”眼中含着深意看着薛青媛。
沈氏不解地问道,“母亲,这位是?”
老太君压低了声音说道,“当今的贤王殿下,随白公子住在府上。”
沈氏“啊”了一声,“殿下怎么会住到咱们府上?”这位贵人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呀。
老太君微眯着眼眸,浅浅一笑,“托白公子的福,殿下是过来接他的。”
沈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意。
薛青媛愣了愣好久才想起这位贤王殿下是谁。前世,她没有见过这位贤王,不过对于这一位王爷的事情倒是听说了不少。
当今贤王,被世人称之为九王爷,是圣上最小的弟弟,深受圣上的宠爱。
据说,他能文能武能医,十六岁能够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十七岁出使虎狼之国,辩可压众臣,胆可镇暴君。十八岁,闯进朝堂,辅助圣上处理朝。
据说,他俊容俊美,风姿卓然,宛如嫡仙临世,风华绝代,让人不敢亵渎。
只是,这样一位人物,为何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师傅?
老太君揉了揉薛青媛的秀发,低低开口,“阿媛,你能够当殿下的徒弟是你的福气,你可要切记,认真好学,小心谨慎。”
薛青媛微微点了点头,“外祖母,我记下了。”她淡淡说道。
白逸轩追上了九王爷,皱着眉头低低开口,“子策,你为何收那姑娘为徒?”这人向来都是清冷淡漠。
萧子策勾了勾唇角,喃喃开口,“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白逸轩凑上去问道。
萧子策一双清冷如冰的双眸冷冷的瞥了白逸轩一眼。
白逸轩自觉的闭上了嘴,摆了摆手手,表示自己不问了。
这人就是一个祖宗。
白逸轩带着九王爷殿下去了鼎北王府的客房,他认真地盯着身边的男人看着,可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子策呀, 你明日真的要去百草堂教那姑娘?”他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萧子策抬了抬眉,“要不,你去?”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眸中略带冰冷。
白逸轩连忙摇头,他过几日可就回江阳了,他可不想留在京城过年,又冷又累。
萧子策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良久开口,“一会你是跟我回府,还是继续在这里留宿?”他抬了抬眉,“你不走的话,你先回去了。”
等到白神医收拾好包袱追到大门外,萧子策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忿忿地嚷了一句,“这人,真的是阴晴不定,必须得吃药。”他最后只能够求了鼎北王府的管家,要了一辆马车去了贤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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