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停车场磨磨蹭蹭。我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装作摆动摩托车的样子,就像之前在等任菲儿一样。还是和以前一样,先是一帮少男少女的服务员出来,接着就是演职员走向停车场。最后才是任菲儿一个人走在最后。“咋了?摩托车坏了?要不要坐我的车?”我不用抬头,也听得出来是小周的声音。“不用。”我站起身,把变档杆拨到后边,踩了下去。其实,我很想和任菲儿说句话,我想问问她。我是不是伤到她了?
小周叹了口气。
下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停车场磨磨蹭蹭。我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装作摆动摩托车的样子,就像之前在等任菲儿一样。
还是和以前一样,先是一帮少男少女的服务员出来,接着就是演职员走向停车场。最后才是任菲儿一个人走在最后。
“咋了?摩托车坏了?要不要坐我的车?”
我不用抬头,也听得出来是小周的声音。
“不用。”我站起身,把变档杆拨到后边,踩了下去。
其实,我很想和任菲儿说句话,我想问问她。我是不是伤到她了?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任菲儿很活泼开朗。下班的时候会和那些少男少女的服务员一起高高兴兴的下班。可是今天,她又恢复了和以往一样。依然还是那么冷酷,那么高傲。依然是一个人走在人群的最后。
当我的摩托车“拽”着均匀的“突突”声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从小小的圆倒车镜里看到任菲儿把脸扭到了旁边。
我的古董摩托车虽然跑的不快,但总比任菲儿走路快。
回到房间里,我早早的就守在窗子边,掀起窗帘的一角。也只有在这里我才能与任菲儿“相会”。
然而,就这样可怜的“相会”,任菲儿都不给。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遮挡起来。
我坐在床前发了一会呆,最后决定……给小周发个短信,“什么时候出差?”
出差,到了供应商那里,就变成了自由世界。没有了老板批评,没有了经理的罗里吧嗦,没有的同事间的尔虞我诈,也不用看Skapy上那些老妖怪恶心的面孔。
我有的只是吃喝玩乐。我整日的被供应商拉着不是喝酒、K歌就是游山玩水。至于说研究产品嘛,那倒是真的研究过。刚来的那天的确是看了一眼。
但这已经足够了。对于机械专业的我来说,去看几款家用的健身器材,那根本就不用去研究。我扔给我们公司验货的哥们一盒烟,让他给我详细拍照就好了。我还研究个屁啊!
这天晚上,在一家酒楼里,供应商老板的儿子正陪着我喝得五迷三道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而入,他身后跟着进来的居然是小周。
那人进来后朝供应商老板的儿子一鞠躬,“大公子,客户接来了。”
大公子是供应商老板的大儿子。厂里的人都这么叫。供应商老板就两个儿子,这个儿子在厂里帮忙,另外一个小儿子在国外读书。很显然,这工厂以后肯定就是这大公子的。
我惊愕的看着小周,我心道:“她来不来不要紧,可我这‘工作状态’让她看到了可怎么得了?万一在老板面前打个小报告,我就得卷铺盖卷走人。”可是转念一想,“我是谁啊?这小周不是有意于我吗?哈哈。”
没错,事实上我所想的都对。小周拿起我面前的酒杯一举,“首先,我代替我们公司感谢大公子及贵公司的热情招待。其次呢,在我们双方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合作的金额是去年同期的两倍。最后,我预祝我们之间的合作更加巩固。干杯!”
我看着小周端着我的酒杯和大公子碰了一下杯。却把我晾在一边看着她们俩喝酒。弄得我很是尴尬。
喝酒后不是KTV或酒吧,要么就是去洗浴按摩。这都是招待客人的标准程序。我们也是一样。
从KTV回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岔开两腿,对着马桶里落的一只苍蝇,就是一通的“猛烈射击”。这时就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甩甩我放水的家伙,提着裤子走到门口,从门镜往外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