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众富豪喊了半天,也只是抬到十六万两而已。到了这个数字,即便是腰缠万贯的豪商巨贾也要思量思量,加价也只是几千两银子一加。毕竟这黄金天机令说到底只是一个求卦的机会,之后还要另外再付出代价。越是豪富越是精于计算,心里早就对黄金天机令的价格有过一个评估。但徐奉年这一手,完全不讲武德,直接把一众富豪给惊呆了。还有这么竞拍的?“哼,久闻北凉世子徐奉年是个纨绔子弟,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听说这个徐奉年脑子不正常,璃阳老皇帝死了,举国同悲,他却在家里听曲。”
一百万两白银?
这句话一出,顿时让全场为之一静。
先前一众富豪喊了半天,也只是抬到十六万两而已。
到了这个数字,即便是腰缠万贯的豪商巨贾也要思量思量,加价也只是几千两银子一加。
毕竟这黄金天机令说到底只是一个求卦的机会,之后还要另外再付出代价。
越是豪富越是精于计算,心里早就对黄金天机令的价格有过一个评估。
但徐奉年这一手,完全不讲武德,直接把一众富豪给惊呆了。
还有这么竞拍的?
“哼,久闻北凉世子徐奉年是个纨绔子弟,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听说这个徐奉年脑子不正常,璃阳老皇帝死了,举国同悲,他却在家里听曲。”
“花一百万两白银只为买一块天机令?这徐奉年的脑袋不会是进水了吧?”
“我看这徐奉年不是北凉第一纨绔公子,而是璃阳第一纨绔,天下第一纨绔。”
“可怜北凉王,打下了偌大基业,最后都要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败光了。”
“我要是北凉王有这么一个儿子,怕是要被气死了。”
“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一百万两白银对北凉世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
虽然无人再加价,但议论声却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是冷嘲热讽。
毕竟花一百万两白银购买一块天机令,怎么看都是妥妥的冤大头。
但听着这些议论,徐奉年却无丝毫不悦。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能得到天机令,又能加深自己的纨绔形象,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啊。
然而就在徐奉年以为此事到此为止时,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
“我愿出价两百万两白银。”
大厅里一片寂静。
两百万两白银?在一百万两白银的基础上直接翻倍?
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这个新的冤大头。
就连徐奉年也露出诧异之色,一脸痞相的问道:“你是谁?敢和本世子抢东西?”
出价者双目紧闭,但气质高贵,温文尔雅的说道:
“在下大明皇朝,花家,花满楼。”
“在下无意得罪徐公子,只是这天机令与我有大用,还请徐公子见谅。”
这话一出,大厅里又是一片哗然。
大明巨富花家。
这可不是一般的豪商巨贾,而是豪商巨贾中的豪商巨贾,产业遍布整个大明,富可敌国。
若说势力方面,花家不及北凉一根指头。
但若说财力方面,五个北凉也未必及得上花家。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好好的花家,竟也出了一个大败家子。
花满楼也是没办法了。
大通宝钞幕后的大股东就是花家。
现在出现造假情况,每日仅仅流传到市面上的假钞就有几十万两。
更不要说一旦假钞之事曝光,就此引发的挤兑现象,让花家破产都是有可能的。
两百万两白银,相对于花家可能面对的损失,完全不值一提。
大厅里,气氛更加热闹起来。
无数江湖豪客都看向徐奉年,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加价。
徐奉年皱起眉头。
他只是扮演纨绔弟子,可不是真的纨绔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