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学习能力极强,犹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晚,他解开我身上的亵衣时,还带着几分生疏,现下已经能神不知鬼不晓。水粉色的肚兜暴露于空气中。些许布料遮挡不了下方的美景。萧远琛眼中浮起浅淡深意,唇瓣贴上沿着我的脖颈往下亲吻,唇瓣微启。我本来推拒的动作就此一顿,呼吸也开始不稳。手指弯曲,抓着他肩膀。胸前留下一串吻痕,如同梅花绽放。“别在这里。”我喘息着,头微微后仰,看见了窗外的景致。
我不自觉瞪大眼睛:“赵玉宁真的珠胎暗结?”
“嗯。”
萧远琛微微点头,手指用力一握,那张纸条就变成了齑粉,消散于空气中。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萧远琛重新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声音温柔磁性。
“在发现你逃跑之后……我之前只是出于对新婚妻子的信任,才会疏忽。
赵玉宁露出了马脚,我想要查她非常简单。”
我恍然。
也是,萧远琛可是景元朝的战神,入了战场就如鱼得水,想要在战场上取得胜利,靠的可不是成匹夫之勇。
他的计谋、他的心机,绝对远超常人。
“嗯……”
在我思考时,他的大掌趁机探入衣内。
这个男人学习能力极强,犹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晚,他解开我身上的亵衣时,还带着几分生疏,现下已经能神不知鬼不晓。
水粉色的肚兜暴露于空气中。
些许布料遮挡不了下方的美景。
萧远琛眼中浮起浅淡深意,唇瓣贴上沿着我的脖颈往下亲吻,唇瓣微启。
我本来推拒的动作就此一顿,呼吸也开始不稳。
手指弯曲,抓着他肩膀。
胸前留下一串吻痕,如同梅花绽放。
“别在这里。”
我喘息着,头微微后仰,看见了窗外的景致。
窗户半敞着,燕王府的花园景致被框入其中,极有韵味,也代表着随时有人会经过!
萧远琛笑了笑,掐着我的腰肢,用力往上一提。
我整个人被迫坐于他膝头,肌肤蹭上了他的衣裳。
他的衣裳虽也是上等的绸缎,碰触时却依旧不如肌肤,一股子冰凉袭上心头。
我刚想皱眉,下一瞬就被他吻住了。
他咬着我的唇,“我们今日换个地方。”
他现在越加有手段,早已将我摸索了个清楚明白。
我被他控着,容不得拒绝。
担心外面经过的人会听见声响,我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愿泄出任何一丝声音。
“别怕,我会护着你。”
他拉开我的手,在我情不自禁发出声音时,迅速吻住,霸道又强势地勾着我的唇舌起舞。
我受不住,只能倚靠在他肩头,由他。
他说会护着我,我自然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去办。
萧远琛的效率也是极高。
两日后,我刚到锦绣茶庄,掌柜的就喜气洋洋地跑来找我。
“娘娘,张家倒大霉了!”
“哦?说来听听。”
我好整以暇地坐下,接着看昨天的账本。
“昨夜小皇子突发高热,德妃娘娘却只顾着争宠,在皇上的寝宫睡了,被太后斥责不堪为人母。
小皇子都被抱走,暂时由太后抚养。
而且,今日早朝就有御史大夫上折子,明里暗里说德妃是妖妃,德不配位,把皇上气得都吐了血。”
掌柜的显然对昨天张月苑的态度不悦,话中都有喜意。
我笑了笑,问:“今儿张家二娘子过来了吗?”ⓝⓜⓩⓛ
“没有。”
“好,照常营业。”
“是!”掌柜的喜气洋洋的走了。
我花了些时间,看完了所有账本,又到茶庄后厨,和厨娘们做了会儿糕点。
锦绣茶庄的糕点师傅都是我重金请来的,手艺自然没的说,我时常向她们请教,自觉自己的厨艺也有所长进。
“娘娘,您做黄山烧饼的手艺,已经超过我了。”
我捏着手中小巧玲珑的黄山烧饼,指尖微微用力,它的表皮就发出脆响,焦香味逸散而出,闻着就让人口齿生津。
“黄师傅,是你教的好。”我将刚烤好的烧饼一一放入篮子里,合上盖子,拎起裙摆。“我回去了,今日大家的赏钱加倍。”
“谢娘娘!”
一时间,厨房内众人都高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