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对慧姨说:“姨,这位是阳先生,我的客人。哎哟,今天天气不好,摔坏他了。”欣怡有点点急:“姨,房卡先给我,我先将阳先生带到房间去收拾下,一会下来登记,姨,有没有跌打药,我摔得浑身疼。”慧姨抱着欣怡笑:“好,我拿给。”欣怡有点撒娇地说:“姨,我只带了一件衣,衣服刚刚摔脏了,我去洗了烘干,姨你给我一件军大衣给我应付一下哈。”慧姨说:“等会我拿一件我穿的旧袄子给你穿。”欣怡高兴地谢了。
第二天一早,欣怡准时到悠然民宿接到阳海潮,她仍是昨天的打扮,后背多了一个双肩包,手上拎着一个袋子,袋子装着草鞋。
见到阳海潮,女孩开心一笑,不知怎么的,那女孩子一笑,仿佛自带阳光,阳海潮不自觉被吸引,心情都好了许多。
吃了早餐,欣怡就带着阳海潮往山上爬去:“阳大哥,我们爬到中午,就可以到住的山间民宿,到时候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你自己去附近走走看看也行,我陪你去也可以,明天我们早点出发,到山顶各处,去看风景,好吗?”
“好,听你的。”阳海潮开心,笑着应她。
阳海潮体力很好,每周三次,会在自己的小区健身房锻炼,有专门的健身教练,欣怡差不多每天爬山,轻车熟路,他们体质不错,是很好的旅伴。
刚上山,风景如画,慢慢往上走,就发现风景不同了,树上挂满晶莹剔透的冰凌,越往上,越美,冰羽晶莹,雾淞沆砀,李白曾书“回飙吹散五峰雪,往往飞花落洞庭”写这里的冰雪世界。
这是一个和南方不同的世界,阳海潮很兴奋,他穿着欣怡买的草鞋,从山中捡了根棍子当拐杖,爬得很快,欣怡在不远的地方跟着他。
爬到一个亭子暂歇,阳海潮等着欣怡过来,爬山费体力,欣怡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很亮,对着阳海潮一笑。
这一笑,阳海潮失了心神,他心跳加快,动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阳海潮爬得快一点,回头,伸手,将手递给欣怡:“欣怡,我拉你走。”
欣怡摇头,拒绝了:“没事,阳大哥,你爬得快,你在前面半山亭等我,我们从半山亭边上一条小道向里面再走三公里就到了。”
阳海潮笑着无奈转头,眼光暗了暗,这些年,读书时和高中同学谈了一场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参加工作后,前仆后继的人往他床上爬,他都拒绝了。他也曾经有过一两个短暂的床伴,大家心知肚明,她们贪他的钱,他只是单纯生理的需要,分手后一拍两散,大家互不干涉,互不打扰。
这个叫欣怡的女孩子,对阳海潮有着莫名的吸引,纯生理的吸引。
欣怡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男人身上,阳海潮再帅,再有钱,只不过是过客,她的生活空间本来就小,不需要那么多的人来人往。
昨天高中同学君君和欣怡说,周六有同学聚会。欣怡说她忙,不去了,她想着:“我又不聪明,成绩又不好,长得也不好看,没有和谁很亲过,一般都是独来独往,那些学霸的圈子,我挤不进去,我花尽了所有心只能走特长生,才上得了一个普通的美院,他们都是清华、北大、武大、西工大各种985和211,我干嘛要往上凑?”
阳海潮到了南天门,转身,看到下面爬着台阶喘着气的欣怡:“这小丫头,体力还是不错的,我爬得快,她掉得还不算远。”
从南天门,到山间民宿的路,是水泥路,没有台阶,结了冰,总打滑,这次欣怡在前,阳海潮在后,路上没什么人。
期间,欣怡摔倒过两次,阳海潮脚打滑将欣怡带倒两次。
这不,两个又一起从路上滚到路边的雪堆里,阳海潮压在欣怡身上,双手环抱着欣怡,欣怡红了脸,她支撑着起来,不好意思地对阳海潮说:“对不起,阳大哥。”
阳海潮眼底有些暗,他闻到女孩身上清新的味道,叹口气,笑了笑:“没事。”
因为总是磕磕碰碰摔跤,两人只得手牵手,这样可以互相支撑,阳海潮如愿地牵上了小姑娘的手,小女孩戴着手套,阳海潮握着欣怡的手用了一些力。
没想到欣怡又不稳,俩人一起又摔了一跤。
两人跌跌撞撞终于来到山间民宿,欣怡在门口,就大声叫着:“慧姨,我来了。”
一个中年妇人连忙迎了出来:“欣怡,你来了。”
欣怡对慧姨说:“姨,这位是阳先生,我的客人。哎哟,今天天气不好,摔坏他了。”
欣怡有点点急:“姨,房卡先给我,我先将阳先生带到房间去收拾下,一会下来登记,姨,有没有跌打药,我摔得浑身疼。”
慧姨抱着欣怡笑:“好,我拿给。”欣怡有点撒娇地说:“姨,我只带了一件衣,衣服刚刚摔脏了,我去洗了烘干,姨你给我一件军大衣给我应付一下哈。”
慧姨说:“等会我拿一件我穿的旧袄子给你穿。”
欣怡高兴地谢了。
外面人少,远来看雾淞的人却多,民宿住满了人。
阳海潮住在二楼,打开窗户,便是雪国风光,满眼的白,冷冽的风带着凉意吹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门没有关,欣怡在门口敲门,阳海潮笑对她说:“进来吧。“
欣怡没有进房门,在门口说:“阳大哥,今天你摔了好多跤,我去慧姨那拿了跌打的药,你自己擦下,还有,你的衣服带得够不?如果不够,我帮你拿去洗了,烘干,明天好穿。”
阳海潮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欣怡观察到阳海潮这男人应该是很爱干净,一双手比女人的还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嫩。
欣怡去找了件全新的军大衣,给阳海潮送来:“阳大哥,你将脏衣换下来了没?这件大衣虽不好看,但是是全新的,你将就一下,换好,去楼下饭厅吃饭,我叫慧姨做了鸡,炳叔手艺不错的。”
阳海潮接了过来,心道:“这小姑娘心思真细。”如此,更让他欲罢不能了。
阳海潮穿着军大衣下楼,楼下饭厅已坐了几桌,都是年轻的男女
阳海潮的气度,有过经历的人一看就不凡。
有女孩子看到阳海潮,眼睛都亮了,自动就凑了上来,围着他要电话。
欣怡换了慧姨的一件紫红色旧羽绒服,下来的时候,看到阳海潮身边围了一圈人,她吃了一惊,阳海潮见她,向她招手:“欣怡,过来。”
欣怡慢慢过去,阳海潮伸手来牵欣怡的手,欣怡吓一跳,手缩到衣袖里,笑眯眯地对阳海潮说:“谢谢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