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牧:“……是。”南初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她扫了一眼君以牧还揽在潘朵薇腰上的手,又问道,“看你们俩这么般配,一定是两口子吧!”君以牧只当她是在夸奖他们,微微笑了笑,“是。”潘朵薇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南初了然,讽刺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在潘朵薇的身上,“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刚你说你曾经是君墨白的未婚妻?怎么,看君墨白腿不好了,又跟了他弟弟真爱无罪了?但是结果出乎你意料,君墨白坐着轮椅都能当君家的家主,毁的肠子都青了吧?趁他被害故意上门来表示关心,刷存在感?你当君墨白是什么?收废品的吗?”
“这位是……”后来的男人像是刚看到南初一样,他惊讶疑惑的笑了一下,问道。
就这种小把戏,南初都觉得跟他对话是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但是自从那个女人说她曾经是君墨白的未婚妻开始,南初的胸口就憋着一股恶气,急需要发泄出来。
对着君墨白发火她是舍不得的,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被她怼,为了不憋出乳腺增生,南初自然要以自己身体为重。
她扬起白皙的下颌,秀眉挑的不可一世的模样,“你管君墨白叫什么?”
那男人很有涵养的回答道,“看来大哥似乎没跟你介绍过我,这位小姐对君家不是很了解,我是……”
南初不耐烦的打断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用挑拨离间这么小儿科的招数好吗,直接说你是谁,管君墨白叫什么很难?”
她像是忘了前两天刚对李栩莹用过这招似的,双标的极其具有南初风格。
君以牧脸上的笑容僵了又僵,显然没遇到过南初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直来直去的画风。
而这期间,在君以牧出现后,已经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潘朵薇这时又端起了淑女婉约之姿,“这位是……”
“他不会说话?需要代言人?”南初无差别攻击过去。
潘朵薇再次有要抓狂的趋势。
君以牧觉得再说下去他和朵薇今天都得把命交代在这儿。
君墨白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刀枪不入的混不吝?
听说这次他能够躲过这劫,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君以牧的脸色阴沉下来。
南初对危险极其敏感,她看向了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本性的君以牧。
君以牧被她直白狠戾的眼神看的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敢再废话,直接道,“我是君墨白的弟弟,君以牧,”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亲弟弟。”
南初冷嗤一声,“不是一个妈生的吧。”
君以牧:“……是。”
南初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她扫了一眼君以牧还揽在潘朵薇腰上的手,又问道,“看你们俩这么般配,一定是两口子吧!”
君以牧只当她是在夸奖他们,微微笑了笑,“是。”
潘朵薇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南初了然,讽刺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在潘朵薇的身上,“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刚你说你曾经是君墨白的未婚妻?怎么,看君墨白腿不好了,又跟了他弟弟真爱无罪了?但是结果出乎你意料,君墨白坐着轮椅都能当君家的家主,毁的肠子都青了吧?趁他被害故意上门来表示关心,刷存在感?你当君墨白是什么?收废品的吗?”
话音一落,君以牧和潘朵薇同时变了脸色。
君墨白却闲适的靠在轮椅上,眸光含着宠溺的笑凝视着挡在他面前,为他冲锋陷阵的小猪。
“这位小姐……”君以牧忍不住开口,南初又呵了一声,“你老婆都知道我姓南了,你还在这儿装什么?跟我显摆你们俩是同床异梦吗?”
君以牧忍不住捂住心脏,强颜欢笑,“朵薇和大哥曾经是有过婚约,但是她并没有……”
南初啪啪啪拍了三下手,钦佩道,“你真是个好人,头上都飘绿了,还替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说话呢,这就是所谓的……宰相肚里能撑船?”
这都什么跟什么?!
君墨白失笑,突然想到以后如果和小猪生了孩子,这语文可千万不能让她教。
君以牧和潘朵薇惨败收场,两个人都知道今天是打听不出来什么了,匆匆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告辞了。
南初猛地转身瞪着君墨白。
君墨白眼睛里的笑意那么明晃晃的,还未散去。
南初扑过来掐着他的脸,咬牙切齿道,“你这壹号院是假的吧?什么蛇虫鼠蚁都能随便爬进来?”
君墨白看着她恶狠狠的龇着小白牙,明明生气委屈的不行,可掐他依然没有用什么力度,忍不住温暖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这里,他们并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
南初一下子明白过来,眯着眼道,“有内鬼?”
君墨白不置可否。
南初怎么能容忍这种会让君墨白陷入危险的事,她的目光凶狠的像一只小兽,“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剁碎了当花肥!”
此言一出,不远处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