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伸出手,大掌骨节分明,掌心纹路清晰。景姒婳小心翼翼地将小手放入他的掌心,微微借力,弯腰上车。绸缎般柔顺的墨色长发隔着布料扫在他腿上,入目的是大片的雪白柔腻。如同触电的酥麻感蔓延瞬间至全身。浓淡适宜的玫瑰香钻入鼻腔,他只觉得,今天的小姑娘漂亮的有些过分,身材也好得有些过分。莹润饱满的唇染上了绯色和水光,像只剥去皮邀人品尝的水蜜桃。鼻尖也粉粉的,这是又被人欺负偷偷躲起来哭了?“怎么回事?”熟悉的
他朝她伸出手,大掌骨节分明,掌心纹路清晰。
景姒婳小心翼翼地将小手放入他的掌心,微微借力,弯腰上车。
绸缎般柔顺的墨色长发隔着布料扫在他腿上,入目的是大片的雪白柔腻。如同触电的酥麻感蔓延瞬间至全身。
浓淡适宜的玫瑰香钻入鼻腔,他只觉得,今天的小姑娘漂亮的有些过分,身材也好得有些过分。
莹润饱满的唇染上了绯色和水光,像只剥去皮邀人品尝的水蜜桃。
鼻尖也粉粉的,这是又被人欺负偷偷躲起来哭了?
“怎么回事?”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景姒婳下意识地抬头和他对视,大眼睛迷茫的眨了眨。
什么怎么回事?
没头没尾的问题,好奇怪。
男人微微偏头,半张脸没在阴影里,下颌线清晰凌厉,神色晦暗不明,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又问:
“谁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
景姒婳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问题又是出自何处。
那天欺负她的裴依已经主动联系她说要当面给她道歉,不用想就知道是他的意思。
“那哭什么?”
男人抬手,精瘦的指尖点了点她的眼尾和下巴。
她惊觉,沈宗临应该没接触过什么女人,也不懂妆容,误以为她哭过了。
“没,没有人欺负我,也没哭,是化的妆.....”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袖口的一点布料,轻轻晃了几下,仰头期待地问道:
“沈先生,这个妆好看吗?”
少女温软的水眸亮晶晶,盈满了娇怯期待,细软的手指轻轻蹭过他的手背,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
为见她精心化的妆,漂亮勾人的要命。
他喉结滚动几番,压下体内的躁动,哑声说了句“好看”。
少女霎时笑开,像春日里绽放的娇花,明媚动人。
男人眼底是清晰的动情,这时候,最适合进行一些亲密接触,她伸出手,软着嗓子,细声细气地撒娇道:
“我想让沈先生抱抱我,可,可以吗?”
手臂上的掐痕已经消失,肌肤细嫩,伸在他眼前,白得晃眼睛。
胆大粘人,真的像只猫儿。
小嘴微微撅着,仿佛只要他拒绝,下一秒泪珠就能从眼眶里滚落。
“怎么不可以?”
他勾唇,两手掐着女孩的细腰,轻轻松松将她提起,放在腿上。
乖乖,我的乖乖!
这是老板?
副驾驶座上的秦阳身子往下滑了滑。
等红灯的时候,和司机一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恨不得变成聋哑瞎子的急切。
今天晚上老板本有个饭局。
等到五点半该下班时,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提醒该出发了。
谁知道老板居然临时变卦,说让他代他去,他有别的事要办。
他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接那个小姑娘约会,地点和饭局的地点一样,他也搭了个顺风车。
现在他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以及十分好奇,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让老板既是亲自来接,又是提前准备礼物,又是推了饭局,现在还抱在腿上。
他已经不敢想象老先生知道这事后会发多大的火了。
“今天都做了什么?”
沈宗临按下挡板,把人往身上提了提,耳后单手托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不轻不重捏了两下。
滑滑嫩嫩,手感好极了。
“呀,沈先生,这样妆会花的!”
景姒婳偏头躲开男人大手的摧残,提了提衣领后,才嘟着嘴巴说,
“练琴。”
末了又哼哼着补充一句,“还有想沈先生......”
沈宗临呵笑一声,眸中迅速闪过一抹暗色,将下巴抵在少女的发顶,没接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