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阅看到这一幕,还未说话,便见一队身穿黑甲的亲卫穿过厅堂,分成两队,站在那里。无形中,替楼昭菱增加了气势。谢时阅眉头紧蹙,冷冷看着霍沉砚,质问:“霍将军,你堂而皇之带着兵闯入朝廷命官府上,意欲何为?”霍沉砚双手抱拳,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抱歉:“请谢指挥使见谅,本将军也是事出有因。”言罢,他放下手,低头凝视着楼昭菱:“因听到你们要把大小姐送官,我才不得不出现。”“我的亲卫跟随我,也是皇上准许的。”霍沉砚刚回京城,已经去拜见过皇上了,之后又马不停蹄带着亲卫来到了谢府。
几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修长高大的身影走来,男人剑眉星目,眉宇间透着刚毅和沉稳。
浑身上下都透着从战场上下来的肃杀之气。
谢时阅脸色沉下来。
没错,来人正是霍沉砚。
只见霍沉砚来到楼昭菱面前停下,坚毅的黑眸注视着她,眼底柔光肆意:“大小姐,我回来了。”
楼昭菱也回望着他,柔声道:“你回来便好。”
两人四目相对,仿若旁若无人。
谢时阅看到这一幕,还未说话,便见一队身穿黑甲的亲卫穿过厅堂,分成两队,站在那里。
无形中,替楼昭菱增加了气势。
谢时阅眉头紧蹙,冷冷看着霍沉砚,质问:“霍将军,你堂而皇之带着兵闯入朝廷命官府上,意欲何为?”
霍沉砚双手抱拳,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抱歉:“请谢指挥使见谅,本将军也是事出有因。”
言罢,他放下手,低头凝视着楼昭菱:“因听到你们要把大小姐送官,我才不得不出现。”
“我的亲卫跟随我,也是皇上准许的。”
霍沉砚刚回京城,已经去拜见过皇上了,之后又马不停蹄带着亲卫来到了谢府。
幸好来得及时。
楼昭菱看向霍沉砚:“我已经拿到休书,沉砚,我们走。”
“好。”霍沉砚习惯性的让开一步,做出请的姿势。
谢时阅看着两人,只觉得两人不对劲。
“等一下,你伤了我儿子,便想这么轻易离开?”
不论什么理由,谢时阅都想留下楼昭菱,他的直觉告诉她,他不能让她离开。
楼昭菱停下脚步。
她要走,却也不会带着一身污名走。
楼昭菱转身看向谢时阅:“谢时阅,这是第几次了,你还真是习惯冤枉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是林芷清嫁祸我呢,她能让谢景瑞装病,未必不能为了将她的心肝宝贝抢回去,而陷害我?”
“你想想,如今的受益者,是谁?”
谢时阅却否认:“清儿即便争宠耍些手段,但她心地善良。”
“哈哈哈。”楼昭菱气笑了,“心地善良,她会爬上你的床?”
“心地善良,她会杀了我的奕儿?”
“心地善良会责骂同为丫鬟出身的下人?”
“如若这是你口中的善良,我不敢苟同,你是锦衣卫,有心思的凶犯你一眼便能看出来,可对林芷清,你从来都看不清。”
林芷清一副柔弱的模样:“夫君,你别信她,我……”
谢时阅望向她:“我信你,十二年前,你在城外救过我性命,若不是你,我又哪有今日。”
林芷清心中又喜又心虚。
心虚的瞥了瞥楼昭菱。
楼昭菱看到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听了这话,察觉到不对劲,后又捕捉到林芷清心虚的眼神,更觉得不对劲。
十二年前?
谢时阅只有一次性命垂危之际,那便是她救他的那次。
而且林芷清是她的贴身丫鬟,不能离开她身边半步。
唯独有一次,她救下谢时阅,却因府中有事,留下林芷清照看他。
原来她便是这样抢走了自己的救命之恩,令谢时阅对她另眼相看。
楼昭菱讽刺的看向林芷清:“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