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弓要利落,动作错了!再来!”烈日高悬,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草场的清香与汗水的咸味。傅安站在靶场中央,感受到骄阳的炙烤,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浸湿发际。这几日,对于他而言,仿佛置身无尽炼狱。岑蔚对这一个简单的挽弓动作的要求近乎苛刻。每每只要自己挽弓到射箭有一处细微处不对,就需要无数次重头再来。他咬咬牙,重新用磨破的手指上箭拉弓,瞄准草靶。咻——一声清脆的箭响。箭矢直愣愣的插入靶子的边缘。
“搭弓要利落,动作错了!再来!”
烈日高悬,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草场的清香与汗水的咸味。
傅安站在靶场中央,感受到骄阳的炙烤,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浸湿发际。
这几日,对于他而言,仿佛置身无尽炼狱。
岑蔚对这一个简单的挽弓动作的要求近乎苛刻。
每每只要自己挽弓到射箭有一处细微处不对,就需要无数次重头再来。
他咬咬牙,重新用磨破的手指上箭拉弓,瞄准草靶。
咻——一声清脆的箭响。
箭矢直愣愣的插入靶子的边缘。
太好了!终于有一箭射中了!
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岑蔚的戒尺就先打在了后背。
“高兴什么呢?谁叫你放下弓的?”
“是,师父。”
他毫不犹豫的回应,随即便又沉下心来,迅速撑起弓,接着重新演练方才的一套流程。
已经习以为常。
在靶场的看台阴凉处,师徒二人所做的一幕被祁知礼等人尽收眼底。
刘副将不禁摇了摇头,感叹道:“我说你妹妹这也太狠了吧,午饭还没给人家吃,也不怕把人家累死。”
“哼,阿梧自己还没吃呢?傅安还是个男的,饿上两顿都没事,要是真打仗了,哪有吃的上饭的?”祁知礼闻言,第一时间维护妹妹。
王副将也十分赞同道:“是啊,要在战场上,就拿刚刚的事情做例,你射出一箭就立马放弓,绝对会被人挑准时机射个对穿,清梧这样教倒是没错。”
“我看啊,妹妹就是和老大学坏了,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个人,教起人来确实够严厉,很有老大的风范。”
人群里有人插一嘴。
“有其兄必有其妹嘛,很正tຊ常。”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祁知礼一阵无语,但他们没有说错,回想他教岑蔚骑射的情形,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虽然宠溺妹妹,却也明白身有一技之长的重要性。
何况他们总觉得她瘦小柔弱,殊不知岑蔚小时候还是个混世魔王,调皮捣蛋的事没少干。
要不给她学点什么磨磨性子,还不知道现在又会是怎样光景。
看台下的岑蔚并不知他们所想。
她全神贯注的指导着傅安。
当傅安又一箭射出,这次的箭稳稳的落进草靶的白环处,发出沉闷声响。
“不错,今日好歹是有一箭能让我满意。”她欣慰道。
听了岑蔚的话,傅安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师父教的好。”
“不过你拉弓的这个手劲……”
她绕到傅安的背后,微微俯身,虚掩着手借着他的弓弦拉了一下,示范道:“要像这样……更用力一点。”
“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傅安想要认真琢磨师父的动作时。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回头,藏青袍的男人站在靶场口,周遭气场冷峻,像一座巍峨的山丘。
看台上的人顷刻间静了下来,气氛骤然紧绷。
纪砚白!他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