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佑寒,你为什么要伤害叶叶?姜遇淮说的对,你就是活该。活该遭受这一切。活该一个人藏在这里哭。他喃喃自语,试图用身体的疼掩盖过心里的疼。应佑寒黯然伤神了很久,晚饭也没吃,就躺在床上发呆。助理不在,安静的夜晚尤其忧虑。等他能平复下情绪的时候,手机也响了起来。竟是助理。应佑寒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还不等应佑寒说什么,助理便急匆匆道:“老板,案子这边有重大的进展!”
视线对焦,氛围呈现出了诡异的尴尬。
应佑寒对上叶莲桉古井无波的眼睛,耳边只剩下慌乱的心跳。
每一下都代表着应佑寒最后幻想一寸寸的破灭。
他以为,至少叶莲桉见到关子兰在,会生气的。
然而,叶莲桉见到关子兰如此亲密的行为,也没任何反应。
应佑寒几乎陷入了名为绝望的漩涡。
拉扯着他不断下沉,永不见天日。
他连关子兰做了什么都没在意。
直到叶莲桉淡淡的声音传来:“我不打扰了,等会儿再来。”
应佑寒回过神来,叶莲桉已经转头离开。
甚至帮着关上了门。
应佑寒哪里管得上自己头昏脑胀腿脚不便,马上推开关子兰,摇摇晃晃下了床。
“叶叶——”他大喊,叫住了已经远去的叶莲桉。
叶莲桉停住脚步,走了回来。
“我和她没什么的。”应佑寒解释道,“我赶她走了,可是她死皮赖脸。”
即便是知道叶莲桉不在乎了,他也要解释。
误会这个东西,不能再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叶莲桉道,“你们干什么都和我无关系。”
应佑寒神态落寞。
她继续道:“我来就是想问你,姜遇淮这边你什么时候能顾得上?”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应佑寒的腿:“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应佑寒苦笑,叶莲桉就这么不顾他死活吗?
“叶叶你……”
叶莲桉看到他的表情,厌恶地打断:“行了,随便你什么时候吧。”
“和关子兰说一声,她是公众人物,注意影响。”
应佑寒喉咙干涩,想喊住走开的叶莲桉,却发不出声音。
关子兰在门后看了好久,这才出来:“阿寒,是不是我让叶小姐误会了?”
应佑寒正在情绪的低落点,关子兰的出现让他找到了发泄口。
“关子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好感,当初不过是用你来刺激叶叶。”
“你再这样我就叫记者来,你也不想自己的黑料被抖到公众面前吧?”
关子兰咬着嘴唇,手指陷进了掌心。
指关节掐到发白。
叶莲桉,又是你。
她恨恨地想着,上一次她使计害了叶父叶母,没想到叶莲桉居然自杀失败了。
这一次,她必须永诀后患。
她暗暗想着,眼珠间或一转,露出明了的笑容。
不怀好意的计划在她心里酝酿出来。
应佑寒独自一人回到病房,关上门。
然后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被心爱之人抛下的感觉,让他再也忍不住积蓄的泪水。
还好……今天助理还没来医院。
还好……他可以一个人待一会儿。
应佑寒任由泪水夺眶而出,无声却汹涌的呐喊。
叶叶真的不在乎了吗?
她怎么会呢?
想到这里,应佑寒自虐般地拉扯伤口上的纱布。
纱布摩擦着皮肤,从隐痛转为刺痛。
应佑寒,你为什么要伤害叶叶?
姜遇淮说的对,你就是活该。
活该遭受这一切。
活该一个人藏在这里哭。
他喃喃自语,试图用身体的疼掩盖过心里的疼。
应佑寒黯然伤神了很久,晚饭也没吃,就躺在床上发呆。
助理不在,安静的夜晚尤其忧虑。
等他能平复下情绪的时候,手机也响了起来。
竟是助理。
应佑寒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
还不等应佑寒说什么,助理便急匆匆道:“老板,案子这边有重大的进展!”
听到案子有了进展,应佑寒颓废的精神为之一振。
“什么?快说!”
“害叶父叶母的人我们查到了,这个人您绝对想不到。”
“谁?”应佑寒捏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关子兰。”
这个名字让应佑寒恍惚了好一会儿。
关子兰?怎么会是她?
“真的是她?”
“千真万确,我现在就把调查到的东西发送到您手机里,您看一下就知道了。”
应佑寒马上挂掉了电话,查看助理发到手机里的消息。
渐渐的,应佑寒眉头紧锁。
每一个线索,都令应佑寒倒吸一口凉气。
他怎么也想不到,背后的主使者居然是她。
仔细想来,关子兰那段时间却确实和他走得近。
她有机会做这种事情。
应佑寒再也等不及,他走下床,来到姜遇淮的病房前。
无论如何,他要第一时间把这些证据给叶莲桉看。
他要洗脱自己的冤屈。
应佑寒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将门打开。